反应?根本反应不过来,你随便拉一个人来看看,到底谁是反派。
愠走了之后,方矩就开始放飞自我,他前世本就积累了许多怨气。
没用的领导只会指手画脚,同事只会无缘无故的打击。
方矩想起这些就满脑子的气,前世要忍,现在也要忍,不过现在是忍不能太过火了。
村长看到方矩的所作所为后很是愤怒,“你还是人吗?他们虚弱成这样都要出手!”
“他们刚刚可不是这样的!”
方矩说话间又冲到了一个人的身旁,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那人很是惊恐,想要逃离方矩,却傻乎乎的把后背留给了方矩。
跑怎么跑不赢巅峰的方矩呢?毫无意外的,这人被方矩用手掐住脖子了结了生命。
方矩不会恶心的虐待,要的就是一瞬间,不给挣扎的机会。
他也不想看到那种为了活命而做出的举动,直接了结多好。
其余两人感到了后怕,躲到了村长的后面。
“村长······你要保护我们啊!”
村长把他们护在身后,然后转过身把手放在他们的肩膀上。
“便宜了他,不如便宜我吧!”村长无情的说着。
那两人交换了眼神后说:“好,村长记得帮我们兄弟报仇!”
本来就没的跑,村长难道还会因为他们拒绝而不吸收吗?不如死的体面点。
方矩走了过来说:“说的都是什么话?都是快要老死的人了,还报仇?”
村长却怒瞪方矩:“小伙子,对待死人要尊敬知道吗?”
村长不给方矩说话的机会,就要狠狠碾压方矩。
刚刚方矩当着他的面杀人,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村长过来就想掐住方矩的脖子,明显是想效仿刚刚方矩对待老大那样。
方矩反手掐住了村长那想掐住脖子的手,村长缓慢后退。
是方矩更胜一筹,刚刚方矩吸收了两人,村长也吸收了两人。
谁让方矩的底子好,老年人就算回到年轻,也不赢本就是年轻人的方矩。
村长吓到了,自己吸收了至少三个人,还是打不赢方矩。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现在的乡邮都这么变态了吗?
力压村长一头了,胜负只是时间问题,技巧?这地方哪来的技巧用。
你一拳我一拳的交换,直接把这房子拆了,不过这样的话场地就空阔了许多。
村长怂了,“年轻人,我放你走,停手好不好?”
方矩嗤笑一声:“老家伙,我放你才差不多,但你别想了,从你杀我的时候起,你就没退路了。”
村长还想再多劝几句来的,但方矩的拳头不给他说话机会。
一路且战且退,很快连远处的愠都听到了声响。
愠刚露出小头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就被村长看到了。
方矩也看到了这一幕,心里直呼:“这狗血剧情怎么又来了!”
方矩恨死了猪队友,自己只要耗下去,稳赢的一定是自己。
村长冲向了愠,愠被吓得也撒腿就跑,但怎么跑的赢呢?
村长就快要抓到愠了,眼看就近在咫尺了,不知哪来得鸡,啄了他得手一下。
他伸回了手,一看被啄了一个血洞,再打眼看这白色得鸡。
还没惊叹这鸡哪来得,方矩就从后面一个雷欧飞踢,踢在了他的腰背上。
这是要害打击,这一击下去,胜负已经分出来了。
村长在地上痛得直大喊:“你不知道老年人最注意的就是腰吗?”
方矩废话也不多说,就要上去补刀。
村长是回光返照般的站起来,嘴里喘着粗气。
赶忙叫停方矩,“停!别逼我,不然我献祭自己,后果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前面说过了后果要么是回到平时一样,要么是怪异苏醒。
方矩步伐不减,“老东西死就死吧,谁管你干嘛!”
村长被方矩的话吓呆了,这哪是一个正常年轻人说的话。
自己都说要同归于尽了,这人却说要来就来吧。
村长也是被逼急了:“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
村长上次说了还稻田还需要四个人的力量,村长现在就肩负着四个人的力量。
村长要跑方矩也是很难追赶的,要打肯定方矩赢,要跑也是方矩赢。
但现在的超短距离的赛跑,而且村长离得比较近,再说稻田根本就不是一个简单的点。
它是一个广阔无垠的土地,村长无论冲到哪里都好,只要是稻田里就行。
愠回过神来也是听见了方矩的话,赶紧起身呐喊:“方矩,够了,只要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村长原本是希望渺茫,或者说根本没有希望,愠的一句话,如同太阳照进心底,再次相信了希望。
方矩停下了脚步,认真思考了愠的问题。
方矩也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劲,盔甲已经是血色的了。
方矩摇了摇头,神智回来了,会思考事情了。
如果认真想一想,那怪异苏醒了的话,这种规模的怪异,少说也要影响一个城市。
总部肯定是会派人来接手,来接手的话肯定会路过自己的定远村。
还有还有这怪异乱跑,跑到了定远村怎么办?
这样只会打扰自己的咸鱼生活,自己清闲的日子不再有了。
想想就后怕,再次对比,方矩确信自己状态出了问题。
这一切都是从召唤吸收这能力的开始,吸收的感觉真是美妙。
就是那种很爽的感觉才让神智退让的,不要说他意志力不行。
那种感觉就像牛奶快要出来的那种爆发感,很多人都控制不住。
方矩卸下了盔甲,露出了本体。
村长感到奇怪,这人怎么疯疯癫癫的,一下子要同归,一下子又议和。
不过他不用死了,不用死就开心了,因为他刚刚在经历一个坏结局。
方矩对村长说:“省省心吧,想想怎么收拾残局。”
村长听到这句话,感觉到方矩战意全无,也是放下心来。
方矩觉得吸收这能力太过逆天才导致自己性情大变,果然厉害的能力背后都是惨痛的代价。
村长再也不小看任何一个小伙子了,但村长还是不敢靠近方矩。
就缓慢的靠近愠,以表示自己的诚意。
“维依啊,平时我最关照你了,你不记得了吗?”
愠听到这话,再想到刚刚村长如疯狗般扑来,感到了反差。
连怀里的淌都翻了白眼,村长这才认真的看着淌。
“连鸡都不简单啊!”村长看着自己手中的血洞。
其他被方矩打到的地方都在缓慢恢复,就这洞没几天好不了。
可见此鸡,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