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远赴朗州谈回来了原材料,才没有让原材料商骑在我们头上。”
“也是她逆风翻盘,以吕家那么点家底赢下了欧阳家,差点将欧阳家逼入了死了,如果没有她,我们吕家早就成为了欧阳家的一部分。”
后面村寨的股东全部站出来说道。
吕青洲此时终于明白先前公司员工说的那些话了,吕氏集团最危险的时候,自己不在,吕氏集团扛过去了,自己跳出去将帮助吕氏集团度过危险的人给踢出局了。
族老一提到这个瞬间就来气了:“外人,自己人,什么人是外人?那吕淑云姓吕,那是自己人吗?她出卖家族给欧阳家,来换取之后的荣华富贵,我亲手将她给打死了,就丢在后面的山上,没人给她收尸,现在被野兽叼出去了吧。”
“从学校建成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对着村寨的人说过,谁敢再说婷玉是外人,我大嘴巴抽他。”
族老的眼神又落在吕青洲的身上。
吕青洲对着族老说道:“族老,我是被小人蒙蔽了,有人害我,我根本不知道她为了吕家做过那么多事情。”
“你不知道你不会调查?她为吕家的做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村寨的人,公司的人,哪个一问不能清楚?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一声不吭的去找她麻烦?是我是她我也寒心!她帮的是一群白眼狼吗?嗯?”族老对着吕青洲质问道。
“我知道错了族老。”吕青洲现在心里恨不得将吕天星给千刀万剐了。
“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伤害人的事情已经做出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把人请回来,她如果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她不原谅你,我们整个村寨的人也不会原谅你。”族老对着吕青洲冷冷的说道。
吕青洲脸色惨白对着族老说道:“族老,不至于吧。”
“呵呵。”族老冷笑两声,“你问问他们至于不至于。”
窗外的人一个个都目光阴狠的盯着吕青洲,吕青洲下意识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吕青洲,我很认真的告诉你,人请不回来,村寨没有你的容身之所,死了这里也没有地方埋你。”
族老神情凝重的对着吕青洲说道。
吕青洲此时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对着族老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把她给请回来的。”
吕青洲褪去了身上的上衣,抓来了许多荆棘条直接绑在了背后,为了表示诚意,他没有用真气防御,而是荆棘刺进了后背的肉中。
只是他来到宋婷玉的住址,宋婷玉和江枫并不在家,几番打听才知道宋婷玉去了月牙岛。
宋婷玉和江枫去了月牙湖,只是他们并没有登岛,就在月牙湖的旁边的秋千上。
月牙湖已经长满了满湖的荷花,有的荷叶下面也能够看见往来翕忽的鱼儿了。
“真美啊。”
宋婷玉看着满池的荷花,由心的赞美道。
“你能够看到这么美的荷花,还的多谢那宋婷玉,吕家能出那么一个人,真的是他们祖上冒青烟了,如果不是宋婷玉上位,强势拆掉了那美食城,你怕是永远也见不到这么美丽的景象了。”
旁边长椅上的一个老人随口接着宋婷玉的话茬说道。
宋婷玉做这件事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会被别人赞美,只是为了保护环境。
可是此时听到旁人这种赞美的时候,心中还是一阵阵暖意。
脸上更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颜。
“可惜了,我听说那宋婷玉被吕家给赶下台了,卸磨杀驴玩的好啊。”
“没了宋婷玉,我看这吕家玩完用不了多久,这吕家人真的不是东西。”
周围的人听到宋婷玉这三个字,便是开始讨论起来。
宋婷玉没想到自己在廊阳竟然收获了这么大的名声,单单是拆除美食城这件事,便是让廊阳民众都记住了宋婷玉这个名字。
“你们看那个老人,他这是干什么?”
“这还不明白吗?负荆请罪啊,只是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整这个,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让一个老人这样。”
“这老人都这般年纪了,这谁忍心让他背着荆棘啊,这是谁啊这么狠的心啊。”
人群一阵骚动,目光都落在了一个老人身上,这老人正是吕青洲,几番打听他终于是来到这里找宋婷玉了。
吕青洲终究是化境宗师,一下便是在人群之中找到了宋婷玉,对着宋婷玉的背影就跪了下去。
旁边长椅上那个老头看了一眼宋婷玉:“这是你什么人?不敢是你什么人,都是一个老人,他都这样你还无动于衷是不是太狠心了?人还是要有点心吧。”
宋婷玉没有回应长椅上那个老头,也没有理睬吕青洲,只是将头轻轻的靠在江枫的肩膀上,静静的欣赏着那一池荷花。
“我真的是不知道你为了吕家做了那么多,我是被奸人蒙蔽了,请你回吕氏集团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吕青洲对着宋婷玉说道。
长椅上那个老头愣了一下,对着吕青洲问道:“吕家?她是宋婷玉,你把她赶走了吗?”
吕青洲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老头瞬间就变了一副脸色:“那你确实应该跪在这里,多跪一会,跪死你个老东西,你们吕家有一个好人吗?有一个好人也不至于让月牙湖污染这么多年吧。”
老头回头看向宋婷玉的时候,又变了一副脸色:“宋小姐,我刚才对你说话的声音大了一点,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当路人得知跪下的这个人是赶走宋婷玉的罪魁祸首之后,那些一开始的怜悯全部消失了。
“我觉得还是太轻了,就这种人,就应该浸猪笼,我怀疑这个坏老东西,就是当年要建美食城的人。”
“真的是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宋婷玉,吕家早就被欧阳家吞并了吧,这种人只是让他负荆请罪的真是太轻了,应该让他吞一千根针。”
刚才还怜悯吕青洲的人,认为对于一个老人来说太残酷了,现在只觉得太轻了,恨不得这个老人马上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