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直平静的无量和尚此时也不淡定了,这力量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了,如果对方是一个百年的老怪物,他还可以理解,但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不过二十几岁。
凭什么一个二十几岁的人能够修炼到如此蛮横的地步?
江枫没有回应,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走吧,和尚,这个人就算是你拼上性命也不可能保他安然无恙。”
无量却是没有离去,而是看向了江枫:“我与江家有约在先,今日必定护住他们的性命,我知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承诺便是承诺,施主可以杀死他们,但必须是在杀死我之后,这样我才能够无愧于心。”
“我与你们佛门算是有些渊源,我今日便给你一个面子,让他们活着离开。”江枫轻描淡写的说道。
他不可能杀了无量,不仅仅是因为无量并非一个恶人,更是因为他是普度大师的徒弟。
普度大师是江枫的故友,曾一起在种道山悟过道。
他不可能杀一位故友的徒弟。
江别鹤颤颤抖抖的爬了起来,一言不发的朝着外面走去。
尽管心中有诸多不甘和愤怒,但是现在不能发泄出来,不能继续激怒江枫。如今之计还是要先回到金陵从长计议,他们太低估江枫的实力和势力了。
“喂喂喂,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江枫却是一个瞬身挡住了江别鹤的去路。
江别鹤的脸已经变形了,带着血渍,看上去十分的狰狞,他对着江枫说道:“是你自己对无量尊者说的,你会让我们活着离开,难不成你自己所说的话都不算数吗?你这样一个大人物不至于如此吧?”
“我说过让你们活着离开,但是没有说让你们就这样毫发无伤的离开,来我的地盘想要弄我,发现不敌,想着可以全身而退,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好事。”江枫冷哼了一声。
江别鹤紧握着拳头,牙齿咬得梆梆作响对着江枫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割地赔款?还是留下一只手臂在这里?要怎么样你说。”
话说到这里,江别鹤显然已经是认输了。
“你们金陵江家最看重得是什么?应该是脸面吧,否则你们也不会费劲巴拉的搞这么一出,那我就要你们的脸面。”
江枫说着张开了自己的双胯,对着江别鹤继续说道:“从这里钻出去,你们就能活。”
“江枫,你不要欺人太甚!”
江别鹤瞪大了眼睛对着江枫咆哮道,眼神之中出现了血丝,目眦欲裂。
“过分吗?如果我不是江枫,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如果今日掌握局面的是你,你估计会对我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吧。”江枫冷冷说完,继续说道“我最后说一遍,从这里钻出去就能够活,我已经给过你们生路了,这也是你们唯一能够活着走出这里的路。”
“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三秒的考虑时间。”
“三。”
“二。”
……
“我钻!”
江别鹤满脸都是屈辱,仰天咆哮了一声,湾下了身子从着江枫的胯下钻了过去。
剩下来的跟随着江别鹤而来的江家人也一个个面带着屈辱的从江枫的钻过。
这一刻江别鹤的心态似乎已经崩坏了,他低着头失神落魄的走了出去,在金色大厅的门口停滞了一下,一回首,那眼神似乎要将江枫给撕碎一般:
“江枫,记住你今日对我们江家的羞辱,我江别鹤就是拼得山穷水尽,动用一切人脉关系,也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面对江别鹤的狠话,江枫只是淡漠的一笑:“我只是今日放过你,但凡你还来找我,你不可能走出这东海市。”
“我们走着瞧。”江别鹤用着阴森的声音对着江枫说道,然后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江枫也朝着外面走去,宋婷玉紧紧的跟上了江枫:“你去哪里?”
“转场,去堂口,我感觉他肯定会回来找我的,找另外一个我。”江枫笑着回应道。
宋婷玉瞬间心领神会:“你的意思是那江别鹤贼心不死,会去堂口找江北辰杀你?这些人都好蠢,不知道你就是江北辰,都找你杀你自己。”
江枫淡漠的一笑:“反正我说过了,他要是再找我,他就无法活着走出这东海市,那就只能看他自己的命了。”
宋婷玉跟着江枫来到了堂口,在堂口没有等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人拜访。
江枫缓缓起身,戴上了那专属于江北辰的面具。
果然进来拜访的是江别鹤等人,只是无量和尚已经不在了。
无量和尚已经答应护送他们离开,但是他们不肯走,非要来找地下世界找江北辰,无量和尚便先行离开了。
“听说你被称为东海市最强,但是这个城市还有一个人也被这么称号,你们究竟谁是第一,我可以帮助你成为这东海市的唯一。”
江别鹤对着江枫说道。
江枫呵呵一笑:“你看你这幅鸟样,好像被整的很惨,你还要帮我?”
江别鹤脸都被打变形了,只是稍微处理了一下,便火急火燎的赶到这里来了。
虽然有后手,让洛神殿的杀手去杀江枫,但他已经等不及了,只有让江枫死在今天夜里,自己所丢掉的所有颜面才能够给要回来。
他之前听人说过这个东海市的地下世界王者也是一个强悍无比的人,和江枫并称为东海市不败双壁,于是马上找了过来。
如果之前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他早就开始破口大骂了。
但是现在被人讥讽,只能忍气吞声继续对着江枫说道:“想必你和江枫是平分秋色,所以才出现了双壁的情况,而我成为了决定天平走向的人,加上我,我们现在晚上就可以杀了江枫,杀了江枫之后,他的地盘势力我分文不取,全部都是你的,从此以后东海市你一人说了算,我只要他死!”
江别鹤掷地有声的说道,似乎江枫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向来一身不容二虎,自己现在毫无索取的帮助,对方怎么可能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