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任春华赶紧将苏念生给拉走了。
“我家这位真的喝醉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这就带他离开。”
任春华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连忙带着苏念生要离开。
她害怕这些人一支笔乱写,说不准好不容易起来的苏家又分崩离析了,而且今天晚上的确是自己丈夫不占理,他主动挑事。
任春华也不知道苏念生怎么了,结婚那么多年,还没怎么见过苏念生生气,一直脾气都很好,这已经接连爆发两次脾气了,关键是不知道他为何生气。
苏念生大概认为继续留下来只会让自己难受,因为关于江枫的身份,他不能说,而且说了这群傻逼估计也不会信。
“一群庸人而已,还自称文人,什么狗屁文人,龙国的文人要是都跟你们似的,这龙国就算是完了,这饭不吃也罢。”
苏念生临走之时,还对着众人骂了一声。
长庆刚想开口,被苏安雨冷冷的盯着:“你最好是为刚才的话,给我父亲道歉!”
长庆却是发出轻蔑的笑声:“我给他道歉?苏安雨,别以为你现在在东海市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文人是有风骨,可不会向你这种资本家低头。”
“而且你父亲的确是……”
长庆还想继续骂苏念生,突然一股恐怖的杀意袭来,他之前认为杀意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都是武侠想象出来的一股力量。
但现在的他可谓是亲身感受到了那股力量。
全身一阵压抑的感觉,背脊更是透着一股寒意。
就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死了一般。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嘴巴撕烂,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老子的酒也没说给你喝,轮不着你来说三道四。”
江枫对着长庆冷冷的说道,就这点酒的言论,江枫哪里会放在眼里,是他对苏念生的言论让江枫生气,可他不能和苏家扯上关系,所以才拿酒的事情说事。
长庆这才意识到这股彻骨的寒意来自江枫。
只好坐了回去,一声不吭的开始吃饭喝酒,虽然这样很丢脸,但起码还能活着。
他在东海市听说过不少江枫的传言,说这个人穷凶极恶,是个莽夫,只要不顺他心,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物,什么来历,他都会把人打的半死。
这个人做事从来不计后果,也不会考虑之后的事情会怎么样,说白了,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莽夫。
这样的人,让长庆还有点胆颤,尤其是刚才的杀意,他是真的害怕了。
他能够感觉的到,如果自己继续说下去,江枫可能真会跑过来撕烂自己的嘴巴。
“你的文人风骨呢?你的不会屈服呢?”
“你的骨头倒是软得很啊?”
苏安雨对着长庆冷冷的嘲讽道。
长庆也不敢吭声,只是低着头自顾自的吃着饭菜,今日他已经两次丢掉面子了,都是因为江枫这个人。
“江兄莫要生气,不就是你的酒不如我的酒吗?这也不是什么诋毁的话,的确是实话,雕楼小筑本身就是非凡酒,你为此事发火,可就是心胸小了。”
整个饭局现在也就赵明诚敢阴阳怪气江枫了。
他是真的不相信江枫敢在这种地方大打出手,这可是官方举办的。
二是江枫即便丧心病狂,自己的实力虽然不比江枫,但至少可以撑到卫天赶过来。
“本来就是,自己不知道从哪里莫来的劣质酒还敢碰瓷雕楼小筑,还不让人说,这劣质酒比雕楼小筑好?欺骗自己罢了。”
还有人笑声窃窃私语的说道。
“这不是红月酒么,你从哪里搞来的,我搞了好久都没有搞到。”
“你这小子不够意思啊,明明知道我嗜酒如命,竟然不用来招待我,便宜这些外人了。”
俞文斗搬个椅子直接坐到了江枫的身边,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喝起来了。
一副十分舒爽的模样。
“爽快,爽快啊!”
“几年前我在藏区喝过几杯,那种感觉我至今难忘,后来再寻就寻不到了,他们告诉我,那叫红月酒,一百年就出十瓶!多的他也没有了。”
“你小子居然能够搞到两瓶啊,不愧是你啊,嗯,太美味了,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俞文斗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十分愉悦的神情,似乎这美酒的确异常美味。
俞文斗这番说辞,又是这幅神情,极大的激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一个个都品尝了起来。
“嗯,的确美味!”
“怪不得刚才苏念生如此生气,我们的确是糟践了好东西啊,这红月酒的确不比雕楼小筑差啊。”
“人间竟然有这般美味的酒,怪不得一百年才出十瓶呢,是我们误会江先生了,没有江先生我们估计这辈子都品尝不到这般美酒啊。”
“一百年出十瓶,确实,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喝到酒,我们这些人要不是有这次机缘,估计一辈子都喝不到这种酒了。”
场面的风向,因为俞文斗的出现,开始出现了转变。
赵明诚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阴狠和烦躁。
但是众人的反应和神情,让赵明诚无比的好奇,这是怎样的酒,让这些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赵明诚小酌了一杯,虽然心中不爽,可还是下意识的夸奖了一句:“不愧是百年出十瓶的酒。”
俞文斗似乎早就和江枫相识,对着江枫说道:“你早说你有这玩意啊,怎么,我今天自己不过来,我还错过这次红月酒了呗。”
“这酒拿出来给人送行的,断头酒,你抢什么抢?”
江枫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你他妈,暴殄天物啊,解药给我,我还要继续喝,不能给我也毒死了吧?!”
俞文斗对着江枫喊道。
俞文斗这一句解药给我,整个饭桌所有人,全部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