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挂断了电话,以最快得速度出现在禄丰酒店的403。
苏安雨被四仰八叉的绑在床上,四根绳子分别绑住了四肢然后系在四根墙角,除了屁股落在床上,整个人都腾空了。
任春华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裴庆镇则是坐在床头,瞳孔之中布满了血丝,整张脸都惨白,不像是正常的人一样。
他一只手紧握着匕首抵在苏安雨的脖子上面。
“你不要过来,就站在那里,你要是敢靠近一步,我就杀了苏安雨,我知道你很能打,可能你能够杀了我,但是我一定会拉苏安雨陪葬!”
裴庆镇面目狰狞的说道。
江枫站在原地对着裴庆镇说道:“你想要怎样?”
其实江枫有把握瞬间过去砍断他的手臂,但那匕首距离苏安雨太近了,江枫一点不想赌,关心则乱。
“我想怎样?你好厉害啊,宋家借刀杀人都没有杀成你,叶家现在更是解除和宋家的婚约,放弃了对你的追究,所有人都杀不死你?我不,今天我这个小角色就非要杀了你!”
“因为他们都抓不住你的弱点,我知道你的弱点,所以我能够杀你!这是鹤顶红,给我喝了它,否则我就杀了苏安雨!”
裴庆镇面目狰狞,一只手将一个瓶子给江枫丢了过去。
“不要,不要喝!”
苏安雨对着江枫喊道。
“闭嘴!”
裴庆镇那神情,明显精神已经有点不太正常了,对着苏安雨吼道,手中的匕首已经在苏安雨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得痕迹,鲜血缓缓的往外渗。
“我喝,你冷静一点。”
江枫没有任何犹豫,将瓶子里面的鹤顶红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宋家,叶家都没有杀掉的人,今日我杀掉了!”
“江枫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那天就是因为你,我妈在这个地方被别人侮辱了,今天我也要在这里侮辱你所爱的人,鹤顶红也该发作了,但是你没有那么快死,至少你还可以苟延残喘的看完这一幕!”
“江枫我要让你死不瞑目。”
裴庆镇大声的笑了起来,已经陷入了癫狂,他放下手中匕首那一刻,一把黑色的短剑瞬间贯穿了他的手臂。
剧烈的疼痛让裴庆镇倒在地上发出哀嚎,江枫瞬间到了裴庆镇的身前,一脚踩在裴庆镇的脸上,一只手拔出了贯穿他的手臂的罪。
罪的铭文已经开始顺着伤口朝着全身蔓延,爬满全身的时候也是裴庆镇身死的时候。
“你母亲被玷污,那是因为你自己嘴贱,如果不是因为你嘴贱被人殴打,你母亲也不会为了保护你委身于人,你该恨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还有,为什么你不向那个玷污你母亲的人报仇,而是向我?因为你斗不过那个人,你只能利用安雨和她母亲对你母亲的信任,将她们诓骗下药,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得垃圾。”
“罪会放大你的痛感,百倍千倍,放心你不会马上死,还得痛一会再死!”
江枫看着裴庆镇冷漠的说道。
罪能够放大人的痛觉,所以只是贯穿了一下手臂,裴庆镇已经痛的死去活来了。
裴庆镇痛苦和狰狞的神情交织在一起,整张脸都显得有些扭曲了。
“怎么可能,为什么你喝了鹤顶红没有事情?为什么?为什么杀不了你?为什么?为什么!”
感觉裴庆镇已经要疯掉了。
江枫没有管裴庆镇了,手持罪,割了束缚住苏安雨的绳索。
又将任春华身上的绳索给割断了。
任春华似乎已经被吓傻了,呆滞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苏安雨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眼中全是泪水,半晌才想起什么:“送我去医院,送我去医院,他给我喂下了毒药!”
此时裴庆镇痛苦之中发出狰狞的笑声,只是那笑声听上去是那么的恐怖。
“哈哈哈,那是五毒丸!”
“没有解药的,我花费了所有积蓄才买下的两颗,我今日就没有想活下去,没有杀死你,至少我可以看到你失去至爱的痛苦,哈哈哈哈,江枫,看着最爱的人死在你的面前吧。”
裴庆镇痛苦着,也咆哮着。
“那你想多了,谁也不会死。”
江枫掏出了一颗药丸给苏安雨喂下了,又掏出了一个药丸准备给任春华喂下。
任春华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江枫以为是任春华想要赶紧吃解药,却不想,任春华薅起裴庆镇的那根匕首,对着江枫就不断的扎去!
“妈,你干什么!”
苏安雨大声喊道,但是任春华好像是陷入了巅峰一样,不断的拿着匕首砸向江枫。
一边扎着,还一边梨花带雨的骂着:“都是你,每次都是你,三番五次,都是因为你,我和安雨才陷入险地!”
“为什么你不去死啊,你死了,安雨再也不会受到这种伤害了!你他妈的给我去死啊!”
“就是因为你,我最好的闺蜜被一群人男人玩弄,你知道她那天经历了什么吗?她不忍其辱跳海死了!如果不是你,她的儿子也不会疯掉对我和安雨下手!”
“如果早点死掉的是你该有多好啊,我们都不会出事,求求你,你去死吧,不要再害我们了!”
任春华显然也是因为受到惊吓,精神有点不正常,不断的咆哮着,不断喊着让江枫去死,手中的匕首也不断的刺向江枫,只是这匕首根本就破不开江枫的皮肤。
最后一下匕首甚至断成了两段。
“妈,你够了!”
苏安雨紧紧的抓住了任春华的手臂,似乎安抚已经失常的母亲。
任春华却是握着断裂掉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脖子:“不,还不够,我要你发誓以后跟他断开一切联系,永远不私底下见他!我和你,你选一个吧,不然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说着直接将断裂的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以死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