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晏痴迷的看着这幅画,眼睛都不带眨眼的。手伸出去想触摸画中人的脸庞,又怕碰了后纸张加速风化而隐忍的顿在空中微微颤抖。
“我查到你好像是被清河村那里的人出售的,那里会是你的家吗?”
“我想见你”!
脑海疯狂滋长的念头像是停不下来,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谢卿晏努力压下聒噪的情绪拿出手机打了出去
“安排一下明天的车,我要亲自去清河村一趟”!
“好的,谢总”。
漆黑的夜晚,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微微蜷缩在床上,在黑夜里睁着一双遍布着血丝的眼睛,黑色的丝绸被子堪堪盖在身上,努力闭上眼睛想要入睡,几分钟后又看起来失败的样子,挫败的起身。
走出卧室,又来到密室里在那幅《医女捣药图》下坐了起来。
厨房里正在准备明天早饭的厨娘对身边帮忙备菜的管家努了努嘴
“小晏好像又失眠了啊”。
“唉,小时候被老谢总被罚在密室里关禁闭好像给魇到了,现在长大了晚上经常失眠,然后自己偷偷躲密室一呆就是一晚。”
“真是可怜的孩子,老头子,你说小晏要是娶个老婆会不会好一点?好歹能有个伴,知冷知热的”。
“老婆,小晏那孩子你还不清楚吗?想娶早娶了”,
随着是几声叹息。二人又低语起来。
清晨一大早一辆黑色的悍马车就开了过来,等下去清河村的路上,山路较多,跑车不好开。
经过两天两夜的长途跋涉,车子终于在一个样貌古朴充满年代感的一个建筑群停了下来,村里家家基本上住的都是上了年代感的古宅。
曾经的雕梁画栋飞檐翘角经过时间的洗礼都已经有损毁的痕迹 ,说不清是什么材质的木头,整体结构微微泛着黑芒。
让人一瞬间感觉仿佛穿越到了古代一样。这里家家户户以卖草药维生,村落中间空置的广场上以及每家每户的门前基本都晾晒着很多叫不出名字的草药。
一路上何助理和谢卿晏经过村民的指引来到族长家,推开厚重隐约闪现金光的木头做的大门,一眼望去没有看到人。
“有人吗?”
何助理探头问道。没人回应,转头望了望谢卿晏
“谢总 ,好像没人。我们…”
话未说完,只见他已经踏步走了进去,何助理急忙紧紧跟上。走过遮挡视线的照壁,途经一块方方正正的天井,依稀有屋顶瓦舍上稀稀拉拉的落水声,好像是下雨了。
谢卿晏打量着这个古朴的宅院,随即头顶阁楼上传来一道清脆娇嫩的声音
“你们是来找我爷爷的吗?”
他循着声音望过去,隔着淅沥的雨幕,阁楼上袅袅婷婷的走下来一个身穿旗袍的少女。
她头发插着几根乌木发簪,剩余的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紧身的衣裙修饰着她的身形越发婀娜多姿。看清她的脸后何助理满脸惊艳嘴巴微张。
而这边的谢总脑中轰隆一声,瞳孔地震般扩大,大脑似是失去控制般,里面疯狂的恶念在脑海中横冲直撞
(是她,就是她,我的…),整个人被冲击的像是木头一样的站定在原处。
两只眼睛紧紧盯视,一瞬不瞬的看着越发走近的娇俏女子。何助理觑了一眼谢总,内心暗自腹诽(这定力还不如我呢)。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