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豪大惊失色,他并不知道高进被曹斌偶遇,还做手术恢复了记忆这件事。
正欲说话,他就看到曹斌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先别出声。
等曹斌挂断电话后,宋子豪才问道:“阿斌,你为什么要押高进赢,难道你知道他的下落?”
“豪哥,相信我的话,赶紧拿出你的积蓄告诉你信得过的朋友买高进赢,发一笔横财。”
宋子豪说了声好,他打算告诉坚叔和小马哥,接着又苦涩一笑,就算他告诉宋子杰,宋子杰也不会相信他。
曹斌看到了宋子豪的苦涩笑容,他说道:“你可以告诉阿杰的老婆嘛,反正都是她管账,你说服她就可以啦。”
对呀,宋子豪眼前一亮,感激的看了眼曹斌。
很快又一周时间过去了。
曹斌成为尖沙咀堂主后,和连胜并没有派人来插旗。
而他派往和连胜地盘开夜总会的小弟已经拜了码头,开始装修了。
没人挑衅,又没有事情发生,曹斌这一周来无所事事,只能在各个赌场、夜总会乱窜。
他试图多认识几个港片里的知名角色,看能不能完成支线任务。
毕竟支线任务的进度现在是8/10,只差两个人他就能得到神通抽奖礼包了。
可惜,天不随人愿,他虽然也遇见了几个熟面孔,也想办法让他们打了自己几下,但系统却并不承认他们是知名角色。
曹斌很头疼,现在他认识的知名角色里,没打过他的只剩下倪永孝、韩琛、蒋天生、陈浩南了。
这几个家伙除了陈浩南可都是脑力型黑社会人才,平时和人最亲密的动作也就是拍个肩膀,拉拉手什么的。
让他们亲自动手打人难度太大,而且曹斌可是要改掉自己变态名号的男人,他也不想去请求他们打自己,以免传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传言。
至于陈浩南,再逛几天,还遇不到知名角色的话,就约他一起打拳。
就这样逛了一周一个知名角色都没遇到的曹斌彻底失去了在赌场、夜总会闲逛的兴趣。
毕竟像他这么拉风的人,这气质这形象,年少多金,英俊潇洒,出现在那种场合太显眼了。
好多妹妹看他的眼神就跟妖精看到唐僧一样。
他一晚上光扶起来不小心摔倒在他怀里的小太妹都有七八个。
她们一定不知道我尖沙咀扛把子的身份,纯粹就是贪图我的美色!
对于她们的心思,曹斌心知肚明。
但他这一世因为得到系统的原因,整天沉迷于肉欲,不仅没谈过恋爱,连初吻都在,怎么会便宜她们。
所以在最后一个小太妹摔倒在他怀里,还趁机揪他一把之后。
他就再也不去了。
整个人窝在办公室里,等待着三周后的公海对赌。
正在这个时候,蒋天生通过山鸡,知道了台岛三联帮雷公来到港岛,并且约他见面的事。
他又想起了曹斌,前几天他听说倪家在尖沙咀的份子已经改成了两成。
当时他心里就不由得夸了曹斌一句,枪打出头鸟。
干他们这一行的,有时候放弃一些看似好的条件,才能存活更久。
想到曹斌是他带入洪兴的,为人也很讲义气,蒋天生决定带他一起去见见雷公。
多带他认识一些道上大佬,展现一下自己的人脉。
同时也让雷公看看他洪兴的青年才俊。
于是他给曹斌打了个电话。
曹斌接起来后,说道:“喂,蒋先生,有什么吩咐?”
“阿斌,有件事需要你和我一起去,台岛三联帮帮主雷公来了港岛,约我见一面,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吧。”
雷公?
这不是山鸡和大飞的连襟兄弟嘛。
三人可是在一个战壕里战斗过的啊。
曹斌很感兴趣,一口答应下来。
台岛的政治形态,和炎国还有港岛都不同,有些类似小日子。
那里社团众多,台岛当局不少政界人员都和黑社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社团不仅合法甚至话事人还能参选议员做官,为民请命。
雷公算是台岛黑道的代表人物了,成功洗白当上了议员,在整个华人黑帮界威望很高。
当然了,曹斌对这个糟老头子不感兴趣。
反正没多久他就该被自己的小妾丁瑶联合保镖杀死,还嫁祸给了山鸡和陈浩南。
他真正感兴趣的是雷公的小妾丁瑶。
丁瑶是雷公原配妻子的妹妹,中日混血,貌美如花。
姐姐死后,她就跟了姐夫一起生活。
可那时候的雷公年龄已经不小了,浑身上下该软的地方硬,该硬的地方软,早就不行了。
和她在一起,纯粹是利用她的美色,结交权贵、拉拢手下,为自己事业发展铺路。
你想想,雷公有事找你合作,不仅送钱给你,还把自己貌美如花的老婆送你床上任君品尝。
这可是台岛第一黑帮老大的妻子,身材、样貌、地位都是一流。
而且丁瑶为了讨雷公欢心,还掌握了一手房中秘术。
连久经花丛的山鸡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想想都很刺激,所以,雷公凭借着丁瑶在台岛就没有谈不下来的生意。
可雷公从没有把丁瑶放在眼里过,只认为她是一件工具。
这份轻视导致他忽略了一件事,人和工具最大的不同就是人有感情。
只要是人,经历的越多,就会不断成长。
丁瑶这么多年的用身体做交易,见过形形色色各种男人,受过不少轻视。
身经百战的同时,她不仅知道了怎样去俘获不同男人的心,也滋生了野心。
最后丁瑶联合雷公的保镖头子高捷杀死了雷公。
转手又联合大飞干掉了高捷,凭借雷公未亡人的身份,掌控了三联帮。
短短一段时间内,身份完成二级跳,从黑帮老大的工具人小妾,变成了整个台岛最大社团的掌舵人。
比高启强六年时间从鱼贩子变成京海最大黑社会还夸张。
这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让曹斌佩服。
当然了,作为一个以色侍人上位的女人,她也有自己的局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