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多亏了面前这个年轻人打趴了朱滔他们,不然想抓到这几个人还真不容易。
陈家驹毫不在意曹斌动手打人的事,而是热情的说道:“这位先生,你是怎么和他们发生冲突的?”
曹斌笑道:“这几个人上车,拿枪威胁司机开车,还叽叽喳喳让所有乘客蹲下,不能看他们的脸,我嫌他们声音太大了,说了一句,他就要用刀捅我,我这是正当防卫吧?”
陈家驹点点头,“能麻烦您配合我去趟警署录个口供吗?”
“可以,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守法公民应尽的义务,我最守法了。”
陈家驹兴高采烈拍了下手,“谢谢您,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曹。”
“曹先生你好。”陈家驹又看了眼曹斌,越看越觉得眼熟。
“姓曹?你是群英社的话事人曹斌?”他惊讶道。
曹斌点点头,看到他承认后,陈家驹的态度就没那么热情了。
他是个正义的警察,最讨厌黑社会之流。
要不是没有曹斌作奸犯科的证据,而且尖沙咀也不是他管辖范围,他甚至都能直接动手把曹斌一起带走。
而朱滔这时也清醒过来了,他最近也听说了曹斌的传闻,“曹老大,你我同道中人,你为什么要帮警察抓我,这样,只要你干掉这个警察,我愿意带领我的公司并入你们群英社。”
陈家驹一听,立刻警惕的盯着曹斌,曹斌再次一巴掌将朱滔打倒在地,“谁跟你是同道中人,我可是守法公民,最恨你们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持枪的黑社会人渣。”
朱滔这时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人可是马眼曹斌啊,谭成砸了他订的车,没几天亚太集团就被他打下来了。
而自己的手下刚才拿枪指着他,以他的小心眼怎么可能放过自己,想到这里,朱滔有些垂头丧气。
“走吧,曹先生。”陈家驹看到曹斌这么说,稍微放松了一点戒心,他和曹斌押着朱滔几人一起前往警局。
等录完口供后,陈家驹将他送往警署外,“多谢您的配合曹先生,相信我们这次会将大毒枭朱滔绳之以法。”
曹斌本来都打算走了,一听这话,想起来一件事情,没记错的话,即便陈家驹在巴士上抓了朱涛,也被朱涛请的律师给辩护成了无罪。
因为陈家驹在追赶毒贩的过程中,曾绕道抄近路,所以朱滔的律师说陈家驹可能在追击毒贩的过程中,跟错了大巴车,误会了朱滔是毒贩子。
至于朱滔为什么拿钱收买陈家驹,拜托,朱滔可是拿了一百多万美金出门。
陈家驹长得如此威武,又疯了一样追他,他以为是抢劫的亡命徒,害怕不行吗?为了保命才会做出收买的举动。
至于朱滔那些持枪的手下,律师可以说朱滔不知道他们私自藏枪。
而陈家驹又没有看到朱滔几人持枪挟持司机和乘客的画面,司机和乘客也不敢出面指证朱滔。
所以原剧情里,是陈家驹的上司们给朱滔的秘书沙连娜来了个反间计,朱滔为了保密,想除掉沙连娜,才逼得她出面指证朱滔贩毒。
现在则不用这么麻烦,毕竟自己就是朱滔一伙持枪劫持大巴车的证人,
只要他能出庭作证,指证他们一上车就用枪械威胁其他人的人身安全。
就算朱滔的律师能洗掉他贩毒的罪名,但持枪挟持市民,也是重罪。
而且,曹斌和陈家驹的证词互相印证一下,大概率也能敲定朱滔就是从贩毒交易现场一路逃到巴士上的人。
想到这里,曹斌对着陈家驹说道:“陈sir,如果需要我出面指认的话,随时联系我。”
他将自己的手机号留给陈家驹后,就潇洒的离开了,陈家驹看着他的背影默默不语。
可曹斌没想到的是,这里面居然还牵扯到了倪家。
当天晚上,曹斌刚回到群英游戏厅办公室,就有看场子的小弟敲门说道:“老大,琛哥带着一个张律师,还有个叫朱丹尼的,想拜访您。”
朱丹尼和张律师?这不是朱滔的人吗?他们是怎么和韩琛牵扯上关系的?
曹斌一拍脑门,倪家掌控了港岛一半的毒品生意,今天和朱滔做交易的不会是倪家的人吧。
“请他们进来。”曹斌吩咐道。
没一会,几人就踏进了办公室的大门,韩琛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曹斌。
立马开怀大笑,“阿斌,这才几天不见,你就闯出了这么大的名头啊,真不愧是我看中的过江猛龙。”
曹斌给韩琛倒了杯茶,然后看向站在他身后的朱丹尼和张律师,“琛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关照小弟啊。”
韩琛对着朱丹尼和张律师使了个眼色,张律师开口道:“曹老大,是这样的,朱滔聘请我当辩护律师,下午我去警署看他,他讲述了今天被捕前后的经过,我发现,若曹老大你不放他一马,那他很难脱罪。”
张律师说到这里,一旁的朱丹尼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恭敬的递给了曹斌。
“曹老大,我老板知道得罪了您,这三千万是给您的赔偿,他保证,只要您能不指认他,那三名手下会受到应得的惩罚。”
韩琛这时也说道:“阿斌,这次和朱老板进行交易的是我老大的三叔,他找到我身,我不得不帮忙,朱老板也不是有意得罪你的,而且他这么有诚意,给我个面子,算了吧。”
曹斌陷入沉思,他有一点一直没搞明白,就是高启盛到底是和倪家进行交易,还是和韩琛进行的交易。
那交易记录是在韩琛手里?还是在倪家手里呢?
考虑到这一点,他暂时还不想和韩琛闹掰,但他打算见一见倪永孝,以此来判断一下高启盛的贩毒证据在谁手里。
至于陈家驹那边,反正没他帮忙,也会有沙连娜。
想到这里,曹斌决定道:“可以,不过之前倪家给旺角六大帮派的钱是每个月二十万,旺角马上就要成清一色了,这些数不够,我要和其他大社团一样二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