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恶徒见此人数丈外就可掷刀杀人,个个都心生惧意,,于是开始慢慢退到车边。
“慌什么,怕他作甚!他刚才只是偷袭,若是正面交锋,他一个人怎会打得过你们全部!给我上,你们七个一起上,砍死他!”彩衣少年走下车来,一边系着衣襟一边愤怒地命令道。
恶仆们一听,恍然大悟,于是不再惧怕,眼中又露出了凶恶的神情,一个个提着大刀叫喊着就冲了过去。
褐袍大汉见此也从那毙命恶仆身上拔出长刀,迎了上去,与七名恶仆战作一团。
还真被那彩衣少年说中了,开始战了十余合,不分胜负。彩衣少年洋洋自得,走上前不停地呐喊助威。
可十余合之后,褐袍大汉便占据了上风,没几下就斩杀了三名恶仆、又砍伤了几名。
剩下的这几名恶仆则开始退到彩衣少年周围,此时他们早已没了刚才冲上去时候的凶恶,一个个都怕得要命,双腿发抖。
“我再说一遍,刀剑无眼,若是不想死,快放了车中女子!”褐袍大汉再次厉声道。
其中有一名矮小一点的恶仆听后竟直接扔了刀,撒腿开溜,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在彩衣少年的催促下,又有两名恶仆冲了上去,不过没两下就被斩杀了。
剩下的一名恶仆见此情形,早已吓尿,手不停地颤抖,刀也拿不稳了,就地一跪,边哭边不停地求饶起来。
褐袍大汉见此,并没有理会这名恶仆,却径直缓步走向了彩衣少年。
彩衣少年这下有些慌了,不住地说道:
“你你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彩衣少年一边说一边退,退着退着,后背一下撞到了车架,头上帽子连着耳套一起掉了下来,露出了奇怪的样貌。
褐袍大汉见此微一皱眉。
一些躲在远处小心看热闹的百姓们,也随即开始议论起来:
“好丑啊”
“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丑的脑袋”
“不可思议啊”
“人丑,心态还扭曲”…
慢慢的,人群又围观上来,有人甚至开始大笑起来。
只见那彩衣少年的左耳生得十分丑陋,耳廓形似锯齿错落起伏,耳垂却如一颗鹌鹑蛋一般耷拉着,看着极不协调。而且耳朵附近的头发全都是白色的。
彩衣少年慌忙拾起帽子戴好,又将耳套套上,低眉四下鼠目张望着。
褐袍大汉并没有理会,走到他前面一步处停下脚步,厉声说道:
“放了车上的女子!放了人,我便可饶你一命。”
“好。”彩衣少年连忙应了一声。小心抬头看了看褐袍大汉后,转身爬上了车去,把那位名叫月儿的姑娘带了出来,并小心递给褐袍大汉。
只见那姑娘早已衣不蔽体,头发散乱,不停地在啜泣。
附近百姓又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锦裙少女带着丫鬟和白衣青年也走了过来。他们来到莫白面前,查看起莫白的伤势。此时莫白虽尚有气息,但已失血晕厥了。
褐袍大汉则退了一步,把头一斜避免直视到女子裸露的躯体,随后脱下长袍,准备递给女子穿上。
可就在此时,那彩衣少年却又一把将那姑娘扯了回去,抽出匕首,挟持了起来,阴险而又嚣张地说道:
“嘿嘿,小爷我瞧上的人,哪有这么容易放走的!你们今天敢得罪本少爷,改天我叫你们都得死!”
“你!”褐袍大汉也是一惊,但瞧见匕首紧贴着那姑娘的脖颈,却不敢贸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