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看着自己肿的像猪蹄一样的脚踝,默默说:“我去洗碗。”
“不用了,我来吧。”韩策对宁清说,“你确定不去洗澡吗?”
“……”这是绕不开洗澡的话题了是吧,不过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洗漱过,刚又哭过一场,宁清确实身上黏腻的难受,确实应该洗个澡了,“我去洗澡!”
“小心点,别摔了让我进去救你。”韩策笑着在宁清背后说道。
“你想得美!”
宁清锁上了浴室门。
韩策将碗筷收进厨房,并顺手把碗洗了。
宁清没有选择淋浴,而是放了一大浴缸的水,将自己整个沉浸在了水中。
温热的水没过她全身,宁清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她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
她将头枕在浴缸边缘,让整个思绪都放空,但是昨夜的记忆,又冷不丁冒了出来。
特别是后来在驾驶位上的那一段。
黑夜总是让人的荷尔蒙爆发,并深深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那真的是一段令人情难自禁的时刻,不过最后,他们并没有释放自己。
所以现在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宁清便感觉身体又情不自禁燥热起来。
又泡了一会儿,她身上的肌肤已经泛起了一层粉润的光泽,这才起身。
宁清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白皙诱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纤细的腰肢,雪白修长的美腿,足以挑动男人的欲火。
就是这脚踝,稍稍破坏了一些美感。
不过不重要。
她打开自随身携带的化妆小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小瓶香水,往身上喷了一些,然后又拿出一个无色透明的润唇膏,抿了抿红唇,瞬间,一个粉润的嘟嘟唇便出现在眼前,再加上她有些迷离的眼神,她就不信韩策顶得住。
她裹了浴巾,打开了浴室的门,跛着脚走到客厅,但是客厅没人,厨房也没人。
难不成已经回卧室了?
正准备朝卧室走去,宁清发现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走动的声音。
是在书房工作?
宁清猫着腰,悄悄来到书房门口,透过虚掩的门缝往里看了一眼,发现韩策正站在落地书架前,背脊宽阔,身形修长挺拔,看得宁清眼神有些发直。
她悄悄将门缝推的大了一些,然后弯着身体来到韩策的身后,突然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他。
葱白细嫩的手指,在他的胸前打了个圈圈后,就将手从他睡衣的扣子边缘伸了进去。
韩策有八块腹肌,手感非常的好,宁清承认,自己有些爱不释手,每次找着机会,就想摸一下。
韩策没有阻止她,宁清就更加的放肆,声音都不自觉的染上了几分暗哑的魅惑之色:“你在干什么,我还以为你会在床上等我呢。”
“咳。”韩策突然轻咳了一声,拉下宁清的手,“你先出去。”
“为什么,难道你还害羞了?”宁清扬了扬眉,不安分的手指又开始在韩策胸前摸啊摸的,甚至还动手解开了他睡衣的几个扣子。
她感觉到韩策身体肌肉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你明明就有感觉嘛,你催我洗澡——”
宁清话说到一半,就听韩策说:“今天的会就先开到这里!”说完,他就摘下了耳朵上的耳机。
宁清这才发现,原来他带着耳机,一直在开电话会议!
他们两个挨的那么近,那她刚才说的话,岂不是都被人听到了?
这得是多劲爆的话啊。
啊——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宁清瞬间从头红到了脚,她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丢死人了,真的丢死人了!
宁清立刻掩面,想要走,却被韩策一把拉到了自己怀里,他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眸底犹如深渊,一片漆黑:“去哪里。”
“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你在开会!”宁清生气的抡起拳头往韩策的胸口锤去,“哪有人开会不出声的!”
如果不是韩策一直站在那里看书没出声,宁清又怎么会误会呢。
“对面在做工作报告,我要怎么打断呢。而且我已经用眼神暗示过你了,是你太专心占我便宜,吃我豆腐——”
“你别说了!”
听到韩策说她占他便宜,吃她豆腐,宁清的脸顿时又红了几分,转身就要走。
韩策再次伸手拉她,伸手的浴巾掉落在地。
“……”宁清立刻伸手捂住韩策的眼睛,韩策却一把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并将宁清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低沉的嗓音可以听出他心情的愉悦。
“你喷了香水。”
“你能不能不说话了!”
“好,那不说了。”韩策顺着宁清的话道,温热的薄唇便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之上。
“唔……”宁清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嘤咛,但双手还是推拒着韩策的胸口,“窗帘还没拉上!”
韩策对着机器人喊了一声:“小P,关上窗帘。”
“好的,主人。”
很快,窗帘便缓缓拉上了。原本还明亮的书房,瞬间就黑了下来,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传来。
其实现在的情形和昨晚很像,只不过昨晚为了两人考虑,韩策很克制,但是今天,他很放肆。
*
傅君临一大早就让聂庭昀替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聂庭昀虽然同意了,但还是交代道:“最近不能做剧烈运动,要按时休息,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随时要来医院检查。”
“知道,知道,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啰嗦了呢。我走了。”
“别忘了去药房拿药。”
“知道了,聂医生,我替老板去拿。”江潮上前,接过了聂庭昀手上的单子。
傅君临先上了车,等江潮拿了药过来,已经等了十多分钟,不时的看一下手机,显得有些着急。
“拿个药都这么慢,去许家。”
他约了许国昌一起钓鱼呢。
“是,傅总。不过今天太阳很大,傅总,您确定没问题?”
傅君临淡淡掀起眼皮,岑冷道:“你这是在怀疑我?我是冰做的吗,太阳一晒就化了。”
“不敢。”江潮摸了摸鼻子,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