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激烈讨论,大家终于平静下来,初步达成一致意见,四峰各推举一人其余四人由叶飞指派。
看到大家终于有了统一意见,叶飞微笑点头,从现场讨论的激烈程度可以看出,这些人对修炼圣地的向往不亚于修为突破。
“大家不必过于纠结,随着我们实力不断提升,资源也会越来越多,我向大家保证,最多一年,我会让所有人都有充足的修炼机会,接下来我会带人进入圣地修行,此处会议由古长老主持,请大家各抒己见尽快拿出一个章程。”
话毕,叶飞叫上黄灵儿,谭天,肥龙以及四峰的几位弟子朝着后堂走去。
南邺城,平南将军府,武慈端坐于主位之上,看着下方声泪俱下的赵括不由心生疑惑。
“赵括,按你所说花河上下的数万民众尽皆被人屠戮,可为什么你能全身而退?”
“将军,在那人动手把属下击落看台之时,我瞬间封闭六识才躲过一劫,将军可以派人去现场勘查。”
“照你所说,此人可能与你相识,你确定自己到过地魔宗?”
“这……回将军,属下从未到过地魔宗。”
“那你为什么确定是地魔宗所为。”
“属下曾听前辈说过,地魔宗有种血祭之术,催动之时天空乌云密布雷鸣阵阵,并且伴有黑色的雷电,与这次花河遇袭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可以断定是来自地魔宗。”
“赵括,此事非同小可不能妄下定论,数万生灵消失没人可以置身事外,倘若朝堂震怒,恐怕会引起皇朝与宗门之间的世纪之战,你可要想清楚!”
“将军,难道我们的子民就这样白白丧命了吗?”
“我们暂时没有证据,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地魔宗不可能为此事负责,本将军也是无能为力呀!”
“哼,将军!赵括看你平常英勇无畏仗义执言,本以为可以为百姓做主,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一个欺软怕硬贪生怕死之辈,既然如此,属下只能进皇城一趟了!”
话毕,不等武慈出声,赵括头也不回,气冲冲朝着殿外走去。
“站住!”
武慈见赵括被气的浑身颤抖,不由心生敬佩,起身一个瞬移直接将其拦住。
“你小子,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还是这个臭脾气,老子就是试探一下你话语的可信度,现在看来此事果真不假,走!回去把详细的经过讲上一边,也好让我能从中找出些许线索。”
赵括一听是转忧为喜,看着一脸严肃的武慈,竟然忘记了回话。
“怎么,不想捉拿凶手了?”
“哎呀,属下有罪误会了将军,请您老人家责罚!”
“算了,就你这臭脾气真该改改,若是因此吃了大亏不是得不偿失吗?”
“是是!属下以后一定注意,有什么要问的将军尽管开口。”
“走!坐下来我们慢慢聊。”
说着话,转身带着赵括往偏厅走去。
分宾主落座,仆人献上香茶,二人一边品茶一边仔细研讨惨案的细节。
“你说来人跟你说了话,是什么内容?仔细回想一下,要做到一字不漏。”
“这个我记得很清楚,他总共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赵城主别来无恙。第二句是被我呵斥后恼羞成怒,说既然你不知好歹,就随你的百姓一同消失吧!”
“哦,这就奇了怪了,听此人口气,应该是和你认识并且还很熟,另外你的雾峰城虽是属于我的治下,可同时也是天岚宗的势力范围,随随便便一个魔道中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大肆行凶吗,难道你就没有怀疑的对象?”
听武慈这一分析,赵括猛然浑身一震,吓得面色发青气血翻腾,一不小心手中的茶碗哐当落地,惊的武慈猛然站起。
“赵括,难道有什么发现?”
“将军,我想起来了,那声音的确很熟,只是此人非同小可属下不敢说!”
武慈一听眉头紧紧皱起,并没有继续追问,端起茶碗一饮而尽,而后缓缓坐回原位。
沉思许久,武慈方才缓缓开口。
“赵括,你有几成把握?”
“回将军,刚开始由于事出突然,属下没有仔细思索,现在想来的确是大意了,并且我曾多次拜会天岚宗,不会有错。”
“这样,我派武魁武亮跟你赶回雾峰城,你们召集城中修士速速开启护城大阵,既然是血祭就不会只有一次,那人知道你已经身陨,下一个目标定是雾峰城。”
“将军,我的护城大阵只是一个初级阵法,想要阻挡那人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为了城中百姓,我们必须拼上一拼,你们只要坚持到我回来即可,记住不准任何人出城,否则后果自负。”
“将军,您打算向都城求助?如果是这样恐怕来不及呀!”
“你只管回去准备,做好玉石俱焚的打算,行与不行本将军自有办法,这是我的令牌,你可以调动雾峰城的赤月军,也好安定民心。”
接过将军令,赵括肃然起敬,虽说此次回去有很大可能命丧雾峰城,可是将军的气节仍是激励的自己热血沸腾。
躬身拜别武慈,赵括带上武魁武亮连夜启程回转雾峰城。
看着几人离去,武慈不敢多做逗留,起身走出大殿召来坐骑红毛吼,一人一兽朝着天岚宗疾飞而去。
黄灵儿等八人的魂灵跟随着叶飞进入储物空间,当听说面前的壮汉就是天岚宗老祖羽风之时,一个个激动的手足无措,纷纷跪倒在地喜极而泣。
时隔几年,羽风再次看到宗门晚辈,心中也是激动万分,抬手将几人凌空托起,而后后更是仰天长笑。
“小飞,能在油尽灯枯之际遇上你这个贵人,实在是我羽风之幸,天岚宗之幸啊!”
“风哥,我们兄弟一场,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来,这几人来此不易,你还是抓紧时间安排他们修行吧!”
“好好!大恩不言谢,风哥铭记于心!”
话毕,羽风抬手取出一个玉瓶,看着面前的几个晚辈,脸上浮现出严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