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报警,那她做这件事的事情,肯定会被闹大。
而且作为一个云城大学的门面担当,她要是进了局子,日后还怎么见人。
最终张佳琪没敢在说什么。
楚凡觉得这样太便宜张佳琪了,但是洛西都这样说了,他也没说什么,带着人离开了办公室。
拐角处,洛寒正双手插兜斜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吧!”楚凡走了过来。
他皱了皱眉:“怎么说?”
“你姐嫌麻烦不想自己处理,让学校来解决。”
楚凡说。
洛寒怔了一下。
她居然就这么淡定的吗?
要知道三年钱,一旦出现这样污蔑的事情,洛西都是朝着闹着要解释告诉大家说不是她。
可现在她却一点都无所谓,让学校来处理?
“洛学弟,我已经答应了洛教授的助理方式,我会去找老师认罪的,希望你放过我这一次。”
张佳琪开口说。
洛寒脸色不大好看。
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
为什么洛西不生气。
他宁愿洛西很生气,这样才会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对她有帮助。
可现在才发现,自己做的对她来说,似乎可有可无。
她压根就不需要他的帮忙。
因为她对这件事,根本就无所谓。
这样的反差感,让洛寒心底十分不舒服,仿佛积攒了一口郁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这会儿对待张佳琪,也没什么好脸色。
因为他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
洛西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姐姐,却被她这样诋毁,怎么就只是扣学分这样简单的惩罚呢?
他眼神森冷的道:“我没说我同意了。”
张佳琪脸色变了变:“洛,洛学弟。”
“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儿上, 我可以不找你麻烦,但是你必须站出来澄清道歉,学校怎么处罚你我不在乎,我只要看的你的道歉和澄清。”
“给你一个下午的时间,好好想想。”
说完,他没有多看张佳琪难看的脸一眼,转身离开。
楚凡无奈的耸了耸肩。
给她丢了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也跟着走了。
而此时,实验室中。
看着认真的洛西,沈轶皱眉道:“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了?”
洛西沉默了一瞬,开口道:“有些事她不说,也会有别人说,现在出现了也没什么奇怪的,对方都道歉了,我还能跟一个学生计较不成?”
沈轶听了这话,微微失笑:“我们小师妹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
洛西扯了扯唇角,没说什么。
沈轶看着她的侧脸,又说:“说白了,也是你和对方的婚约惹的祸,没有了婚约,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其实想问的是,为什么还不和对方离婚。
但担心洛西会反感,只能这样问道。
“和他在一起,只会给你打来无尽的麻烦,西西,不要太纠结,别忘了你回国的目的,他对你来说,只会是一个麻烦。”
洛西手下顿了顿。
麻烦吗?
她想着这一路走来。
凌秋并没有给她带来麻烦。
如果没有他的照顾和陪伴,她或许没办法以这样的心态走到今天。
反倒是,自己给他带去的麻烦居多。
又听沈轶说:“这段时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也知道,这肯定不是意外吧,有人想利用他来害你,想毁掉你,同时也会毁掉他,你如果不及时放手,到时候受伤的人,可能不会只是你一个人。”
“那个男人无权无势,想要和洛家可凌家对方,那兼职就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的下场。”
洛西手一僵。
是啊,有了第一次被诬陷,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第一次就差点让众人以为他是杀人犯,即便是被澄清了,但这个罪名都会一直被人背后诟病。
洛语的丧心病狂,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杀人的事情,她都是能做的出来的。
更别说一个落魄豪门的少爷,只要对方成为自己的软肋,那他就会和李桥一样,最终的下场.....
洛西手中的资料啪嗒一下掉在了桌上。
她的心,已经彻底乱了。
是,她不想让凌秋遭受到伤害。
即便是很不想承认,但洛西都知道,凌秋在自己心里已有有着无法磨灭的地位和身影。
他的关心和爱护,让她为之心动。
甚至萌生过,或许这样一辈子跟他在一起的感觉也不错。
但这个时候,她却忘了,自己还有一个恨不得让她去死,为了破坏她,不惜一切手段的洛语存在。
只要能伤害到她,洛语会用尽一切的手段。
之前没有利用凌秋,可能是因为凌秋太没有存在感,所以她的注意力没在凌秋身上。
但现在,李桥没了,她没了软肋,所以洛语很快就转移了目光。
不得不承认,洛语虽然手段拙劣,但是她知道杀人要取要点!
只有这样,才能一刀毙命。
而现在自己的存在,只会给凌秋带去偌大的危险。
一旦让洛语发现自己跟他关系,凌秋可能就要惨了。
她的心乱糟糟,转身间,手被盘子里的刀片划伤都不自知。
沈轶看不下去了,一把拉住了她,“西西,你镇定一点!”
他看着洛西慌乱的表情,这样的表情,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来,他从为在她脸上看见过的。
他知道可能洛西对那个叫做凌秋的男人有些好感,但压根没想到,居然已经到达了这个地步!
这一刻,沈轶的内心很嫉妒。
嫉妒一个陪伴了她不过三个多月的男人,却在她心底的位置,远远超过了自己。
他不明白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她变成这样。
但是沈轶知道,他必须要斩断这两人!
凌秋寒正坐在一辆黑色豪车中,他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又拿过一旁的粉色玫瑰花,这其实不是玫瑰花,但是洛西喜欢,因为担心她会过敏,所以他选择了粉色蔷薇,这会儿已经下课过十几分钟了。
前面开车的于洲看不下去了,说:“寒哥,都十几分钟了,你还不进去吗?”
凌秋寒瞥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进去,她自己出来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