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进,东江市昔日无人敢惹的纨绔子弟,在这一夜,被一个毫无名气的山村小子,训成一条狗!
宾客之中,有人将赵进学狗叫的一幕拍了下来,发给了赵进的父亲赵传河。
只是,此时的赵传河正在和人谈生意,没有时间去看手机。
宴会大厅里,在赵进学了三分钟的狗叫后,陆风满意地带着沈清雪离开了。
前脚,陆风刚离开,赵进的跟班便冲过去,将赵进扶了起来。
“滚,都给我滚!”丢尽脸面的赵进推开跟班,怒吼着。
眼见赵进近乎发疯,大厅里其他的宾客不敢再多做停留,转眼之间做鸟兽散。
“马上给我爸打电话,马上!”赵进咬牙切齿。
大酒店门口。
沈清雪和林小玉先上了车。
不远处,曹建安跟陆风说起了赵家的事:“风哥,赵家的人不简单,尤其是赵传河,他背后有一座神秘的靠山。”
“这座靠山,在东江市,还没有人知道。”
陆风有些意外,问道;“连你父亲也不知道?”
曹建安摇了摇头:“据我的了解,他也不知道,当然,他也有可能知道,只是,他从未提及过。”
“不过风哥,你放心,不论赵家背后的靠山是谁,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曹建安再一次对陆风表忠心。
“只要你有任何需要,我都会像今晚,第一时间赶来。”
随后,曹建安亲自将陆风送到车上。
回到沈家。
“这是长生制药公司的所有股权?”沈九万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的协议。
他的老眼微微泛红,长生制药公司,他儿子和媳妇一辈子的心血,终于拿回来了!
沈清雪微微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陆风:“这都是陆风的功劳。”
沈九万感激地看向陆风。
突然,颤抖着的他朝陆风鞠起躬来:“谢谢你,谢谢!”
无比真诚的感谢。
“沈爷爷快起来!”陆风连忙将沈九万托起,“这不算什么。”
“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对我们沈家来说,这就是命根子啊!”沈九万十分感慨。
说着,他看向沈清雪:“看看,多好的男人啊,你再不赶紧嫁了,到时候被人抢去了,你不要哭……”
“爷爷!”沈清雪打断沈九万,看了一眼陆风,又看了看那一份协议,道:“我已经跟他说好了,这是我欠他的,以后,我会还给他。”
留下这话,沈清雪转身上楼去了。
“你这丫头……”
“沈爷爷。”陆风拦了一下沈九万,看着沈清雪那骄傲的背影,道:“我不急,慢慢来。”
与此同时,赵家别墅。
大腿已经包扎好的赵进愤怒地摔了一对的易碎品,满地都是玻璃和瓷片。
“连你们都来看我笑话是不是?”
“滚,都给我滚!”
赵进将任何进到房间里的人,全都轰了出去。
一辆加长林肯停在大门口,五十多岁的赵长河怒气冲冲下了车。
“老爷。”别墅里的下人,见到赵传河,纷纷躬身行礼。
赵传河大步赶到赵进的房间门前。
“老爷!”赵进的跟班正站在门口。
“到底怎么一回事?”赵传河震怒。
“老爷,这都怪那个乡巴佬陆风啊!”赵进的跟班将发生在酒店的事,大概说了一下。
赵传河猛地揪住赵进跟班的衣领:“废物东西,连一个乡巴佬都对付不了吗?”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赵进的跟班吓到全身颤抖,“所有的死士都被打倒了,而且那个家伙前后还只用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几乎就是两秒钟就打倒一个啊!”
赵传河眉头猛地皱了起来,喝问道:“你没说我是谁吗?”
“说了说了!我本想着报出老爷的名号,他能有所畏惧,可谁知道,这家伙反而更加嚣张了,他说……他说……”
“别废话,他说什么!”赵传河怒道。
“他说,要是敢报仇,他就掀了赵家。”
“砰!”愤怒的赵传河一只手将赵进的跟班摔了出去。
赵进的跟班被摔出,撞在不远处的墙壁上,骨头都快要断了。
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赵进,爸回来了。”赵传河在门口喊了一声后,将门打开。
卧室里,满地狼藉,躺在床上的赵进看到赵传河,一脸的委屈。
而后,他满脸狰狞,咬牙切齿地喊道:“爸,我要报仇,我要杀了陆风,我要杀了他全家!”
看着赵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赵传河瞬间怒火冲冠。
“好,杀,全都杀了,还有沈家,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