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赵礼少不得要对沐师妹操劳一番。
漂亮清丽的仙子,清香可人的站在身边,让自己予取予求。
赵礼如何能忍住。
霓裳散乱的中途,赵礼看见沐兰玉纤细修长双腿包裹的丝织长袜,微微一愣。
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沐师妹经常穿着这双广绣流仙长袜吗?”
“是啊。”
沐兰玉扬起螓首,理所当然的说:“赵师兄送于我的礼物,自然得时时贴身。如此,就好似赵师兄无时不刻待在我身边一样。”
“穿久了,会不会染上污渍汗水之类的,然后就想着替换一下。”
赵礼心事重重询问。
这师妹要是经常穿着,这半年时间过去,再怎么包裹严实,姜宗主恐怕都看见过一次了。
“咯咯咯,赵师兄真会开玩笑,这虽是衣物,却也是高阶法宝物品,怎会有这些凡俗的烦恼。”
沐兰玉银铃轻笑说。
“呃~~哈哈哈,这炼了半年丹,有些糊涂了。”
赵礼心中咯噔一下,讪笑遮掩惊慌。
姜宗主做了许久心理建设送出的私密物品,却被自己转手送于其他女人。
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妙啊。
解渴了沐师妹思念夫君之情后。
赵礼马不停蹄的赶到柳晓芙那里,送了些自己炼制的上品阴阳玄龙丹。
“夫君送了我这么好的丹药,晓芙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才好。”
柳晓芙拉住赵礼腰间玉带,扑闪着纯真灵动的眸子,黏糊软糯的说。
此刻柳晓芙穿着一身花粉色宫装长裙,可爱纯真,却又不会喧宾夺主,轻柔合身,衬托的柳晓芙玲珑身姿,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曲线。
“呃~~你的意思我明白。”
原本被沐师妹清除了杂念的赵礼,不得不对矮自己一个头的柳晓芙振作精神,再次劳作。
“晓芙才没有这个意思。”
柳晓芙矜持抗议。
“对,只是我想了。”
赵礼懂得照顾柳晓芙的面子,揽着其回到院子,脚后跟带上大门。
韩瑶在一旁,原本是要跟着赵礼一起,去姐姐住的地方看一下。
却没想到赵大哥来者不拒,柳晓芙相思难耐。
随便一点由头,就互相倾述了起来。
韩瑶也只好捏着翠色衣裙,满脸无奈的在一旁安静等待。
不过见者有份,置身事外的韩瑶,很快被忘乎所以的赵礼拉入游戏。
如此耽搁了两天,赵礼与柳晓芙依依惜别,赶去韩璠那里。
越过重峦叠嶂,森林云海,到了韩璠宽大质朴的府苑。
一阵敲门呼唤后。
圣洁如仙韩璠开门,穿着一袭白色宫装,看见是赵礼,微微一愣,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欣喜,但紧接着就板起面容,故作生气说:“呵,终于知道来看吾了。”
“我这段时间在炼丹。”
赵礼直接解释缘由,接着从纳戒中翻出证据说:“这是我这段时间炼制的上品阴阳玄龙丹,送与你。”
韩璠伸出白皙柔荑接过丹药,僵直的面容柔和了一些。
赵礼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她自是知道的。
不过自己回到宗门这么久,赵礼一直没来看她,心中就莫名产生了些情绪。
所以就微微发泄一下。
此刻赵礼诚恳解释,又送上礼物宽慰。
韩璠心中的那点气性,霎时间就消散了。
“呵,看来你确实在炼丹,而不是和沐道友纵情声色。”
韩璠拿过一瓶丹药,从中摸出一粒查看,审视其中的灵韵,确实是近段时间聚集的。
赵礼莞尔一笑,转过话题,表明自己另一个来意:“韩真传既然回来了,韩瑶就待在你身边,你们姐妹分隔这么久,正好叙旧长情。”
“确实有些想小瑶了。”
韩璠清高冷傲回应,转过眼温柔向韩瑶招手。
“小瑶也想姐姐了。”
韩瑶巧笑嫣兮,走近姐姐身边。
赵礼见两人气氛融洽,心下宽慰,转身想要离开。
韩璠一边注意力在妹妹身上,一边注意力在赵礼身上。
见赵礼走的果断利落。
韩璠顿时心里来气,黛眉轻蹙,娇喝一声:“赵礼!”
“啊?”
赵礼疑惑转过身。
“当时花前月下的时候,叫吾璠璠姑娘,现在得偿所愿后,就叫吾韩真传了。”
韩璠撅着淡雅嘴唇,冷着精致俏脸,语气幽怨说。
“我就知道少不了。”
赵礼心思通明,轻声嘀咕了句,大大方方的回到韩璠身边。
“你回来做什么?”
韩璠见赵礼回身,嘴角微微勾起,傲娇冷淡说。
“陪你。”
赵礼揽住其纤细腰肢。
“才不要你陪。”
“对,是我想你了。”
赵礼充分照顾韩璠的面子。
两人进了屋,故作矜持的闲聊了一会,就进入主题。
“咦~~你这袜子怎么有些熟悉?”
赵礼拨开霓裳后,看见韩璠修长双腿上的白色丝织长袜,微微一愣。
“这是相公送于我的礼物,你忘了?”
韩璠不满娇嗔。
“哦,想起来了。”
赵礼忆起。
原本是姜宗主要送自己平和心境的宝物,却不知中途发生了什么,阴差阳错变成了长袜。
然后那个盒子,又被韩璠截胡。
只好随波逐流,送于了韩璠。
“哼~~”
韩璠娇哼一声,见赵礼呆呆的,就要主动褪下。
回神过来的赵礼,赶忙阻止:“这个就不用了。”
两人情深似海了一会。
赵礼气血蒸腾的大脑略微降温,想起了一件事:“璠璠姑娘经常穿着这双袜子吗?”
“这御邪冰丝长袜,不仅是装饰衣物,还是高阶的防护法宝。
裹在腿上,轻若无物,毫无异样,自然长久相伴。
且最重要的是。
这是相公送于吾少有的贴心物品,怎舍得有片刻分离。”
韩璠吐气如兰,深情款款说。
赵礼身体僵了下,咽了口水询问:“你这回来后,拜访过宗主吗?”
“自然拜访了。”
韩璠理所当然回答,好似想起了什么诡异的事,颇为苦恼说:“也不知宗主怎么回事,刚刚见着吾时,神情还算祥和,等吾在她旁边待了一会。
宗主的脸色就显得些许阴沉。
也不知这片刻时间,哪里惹她不高兴了。”
“你最近一次见宗主这奇怪变化,是多久的事?”
赵礼胆战心惊询问。
“就四天前。”
韩璠精准说出时间。
赵礼心中一紧,感觉自己后背阴嗖嗖的,冰凉的厉害,好似姜宗主正阴森的注视着他一般。
汗~~!
这么个危险的情况,自己还去找姜宗主请教,这不是找死吗?
赵礼浑身颤了颤,大脑一阵清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