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未落,立刻有不少守城的官兵,手持武器,将流放队伍给包围了起来!
陈五一阵愕然,赶忙抱歉,说道:“这位小哥,咱们是从京城过来押解流放犯人去幽州的,以往每年也都要过青州城的,这走私货物是什么意思?我们的骡车上放的应该都是日常用度的物品才是!
那官兵冷笑道:“日常用度?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从沈风荷的竹篓里掏出什么东西来,给大家展示。
沈风荷也很好奇地探头看了看。
她倒是想知道,那官兵究竟是搜出了什么物什来。
她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一般都是直接丢空间了,谁会放在竹篓里啊?
一看不打紧,居然是一包用布包裹着的什么东西。
官兵将布包掀开,便露出一个长满尖刺的圆疙瘩。
官兵然后扬起手中的物什,冷笑道:“诸位请看,这时铁器!俗称铁蒺藜,是咱们大聿朝行军打仗时用到的专门制服北戎彪悍骑兵的武器!北戎一向忌惮这个,同时却又艳羡它的威力,因此在边关互市的时候,曾经大张旗鼓地说过,无论是谁,能够买到咱们大聿的铁蒺藜,他一定重金相谢!是以,近几年来,总是有可疑的通关人员暗中夹带这铁器,目的就是为了到互市的市场,高价卖给北戎官兵,好反过来残害我大聿的军民!这种行径,和谋反也没什么区别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可以狡辩?来啊!拿下!”
围观的众人一听,也都不由得义愤填膺起来!
“原来如此,这群人为了赚点钱,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直可恶!”
“就是!北戎在边关烧杀抢掠,杀了咱们大聿多少军民,他们居然还为了一己之私偷偷给北戎送兵器!”
“这种里通外国的人,就应该直接判处死刑!”
陈五听了四周越来越大的呼声,也不由得慌了起来。
“这位小哥……我的意思是说,这位官爷!这两个铁蒺藜究竟为何会出现在我们的竹篓里,我们实在不知。兴许是有人栽赃陷害,你们怎么可以因为片面之词,就笃定是我们走私铁器?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袁巡也皱眉道:“就是!这位守城官爷,我们可是奉了圣上的命令押解流放犯的!若是耽搁了路程,不要说你了,便是你们这青州城的知府大人,都担待不起!劝你还是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守城官兵听了袁巡的话,也多少有些心里发毛,看了看陈五和袁巡之后,才说道:“几位官爷兴许并不知情,但这铁蒺藜定然是这些犯人中的其中某一个人偷偷带在身上的!只要陈官爷告诉我们这竹篓是谁的,其他人和几位官爷,我们可以放行!”
陈五听了,还没有开口,只听钱秋云立刻咋呼道:“官爷,我知道!这竹篓还有这骡子车都是这个沈风荷的,那铁蒺藜,一定也是她的东西。”
沈风荷听了钱秋云的话,眼神幽冷地朝着她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