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将夏芸扑倒在地,骑在她的身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
夏芸运起浑身力量,一头撞向老者,将老者撞了个头破血流。
可老者却仍是狞笑地看着她,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瞬间便将她的脸扇肿了。
夏芸不禁泪如泉涌,不断叫道:“小冯,杀了他。”
冯不同被踢飞数丈后勉强爬起,感觉胸口一阵剧痛,眼神迷离,一时间不看清前物,隐约中听到夏芸的叫喊声。
摇了摇头,待视线逐渐清晰后,看到老者正在施暴。登时火冒三丈,抄起地上的一点寒芒,便冲了过去,朝着老者的脖子刺去。
老者伸出右手反手一夹,便将剑夹在手上,往前一带,冯不同整个人便跟着向前一扑。
冯不同顾忌着夏芸,不敢动用刺阳剑气,只得挥出左掌。
老者左指一点,刚好点中他的掌心,同时右手猛地向左一扭。
冯不同只觉得左臂一麻,瞬间使不上劲。同时右手传来一股电流,打在手臂上,条件反射般松了手。织死剑针瞬间被夺。
就在这时,夏芸双手抽出空了,立马向他的胸前打去。
可还没碰到他时,他的左手已经抽回,点向了她的胸口。
她顿时一动也不能动了。
老者审视了织死剑针一番后,笑道:“果然是个好宝贝,和这女人一起说不定还能卖个几十两银子。”
说着摸了摸夏芸光滑的下颚。
冯不同听出他的话音已经不是老者的腔调,倒像是中年人的。但这并不重要,关键是夏芸还在他的手里。
他怒不可遏地扯下右手的绷带,向他的脖子勒去。
老者像蛤蟆一样跳了起来,回身一刺,想要一剑封喉。可是那剑却不受控制,向两边乱摆。
冯不同趁机一把抓住剑身,然后将绷带放了出去,打向他的眼睛。
可终究因为中毒在前又受伤深重,所以没能躲下宝剑。绷带也被他轻而易举的躲开了。
老者向后一跃,隔开一段距离,连连将剑刺出,却没有一剑刺得笔直。不由得满脸怒火,将它摔在地上,骂道:“什么鬼东西。”
冯不同忙趁机给夏芸解了穴,并挡在她的面前,虽然明知敌人实力非凡,但还是想出一口恶气,于是哈哈大笑道:“猪是不会用这么好的东西的。”
老者嘲讽道:“你如果会用,怎么被我夺了过去呢?”
冯不同激道:“你要是有胆量,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实力。”
老者瞧了瞧他的右臂后,狞笑道:“你都是要死之人了,还能有什么用。”
“我知道身为男人,自己的女人当面被睡了,是很受刺激,那我就让你去死好了。”
夏芸忙叫道:“我可是一抔黄土的孙女,如果你敢伤害我们,你必不得好死。”
老者奔到了冯不同的面前,冷笑道:“哦。这倒巧了。老子一时兴起,想玩个女人,就他妈送来一个有背景的。不过,就算是真的,他现在在哪里呢?”
老者狂笑不已,接着道:“四下无人,就算我将你们杀了,或者废了武功卖到青楼去,你说他真的找得到吗?”
说完,一指插向冯不同心口。
冯不同就地一滚,扑向一点寒芒,正要将它握在手里,背心一凉,随着一阵脊骨断裂的声音传来,就像铁钉插入脊骨的感觉也逐渐传来。
夏芸掩面惊呼,道:“不。”
冯不同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右手离一点寒芒只剩一寸的距离。
老者抽出手指,不知何时,手指上已经戴上了一个铁套,如同虎爪一般尖锐。
手套上冯不同的血液是黑色的。而且渐渐侵蚀着铁爪。
老者不禁冒出了一股冷汗道:“这毒果然厉害。”
还没等反应过来,夏芸就像个泼妇一样披头散发地冲了过来, 破口大骂道:“还我的小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