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的时候,她总是笑着一口一个‘三少’的叫着,只要在真生气的时候,才会直接叫他的名字。
祁时宴的目光更加的幽深:“留着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叫我名字的时候。”
“你别一时冲动,别忘了,顾小姐可还在深情款款的等着你。”姜初七边说,边悄悄的往床边移动:“原本我们之间的婚姻是有名无实,等我们离婚后,你只需要和顾小姐解释清楚即可,可如果……”
“如果一旦真的发生些什么,女人嘛,都是会吃醋的,倒时候就算是顾小姐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还是会有根刺,想起来就会不舒服。”
祁时宴的黑眸宛如两潭幽幽的深泉:“你呢?”
姜初七:“我什么?”
“看到我跟顾笙笙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心里会不舒服吗?”祁时宴不知道她心里会不会在意。
姜初七唇角僵硬:“三少说笑了,你跟顾小姐之间,我有什么资格不舒服?”
就算心里不舒服,她嘴上也不会承认。
洗过澡的祁时宴身上就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眼见他的手就解开了浴袍的带子,姜初七连滚带爬的就往床边去。
祁时宴伸出长臂把她拉过来:“你跑什么?”
“三少,冲动是魔鬼。”姜初七干巴巴的劝解着他:“你想想顾小姐,再说了,强扭的瓜不甜。”
祁时宴拉着她的手没松,反而更加用了两分力:“甜不甜那也得要扭上来吃了之后才知道。”
姜初七心里不愿意,挣扎:“三少,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
祁时宴握着她脚踝的手用力:“这是你的份内之事,也是你需要尽的夫妻义务。”
这话说的……姜初七竟无言以对。
确实也没一点毛病。
当时的结婚协议里可没有标注不进行夫妻义务这一条。
失策啊!
在祁时宴幽深视线的注视下,姜初七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伏的胸口,无意间挑逗着他的感官,勾的他全身止不住的刺挠。
或者,根本不是视觉的问题,而是他男人的雄性激素太过的旺盛。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这是姜初七第一次在清醒来,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
灯光下,祁时宴小麦色的健康肤泛着水渍的泽亮,身体健硕的肌理分明,性感地的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
不知道是因为姜初七清醒下和他在一起,还是因为刚刚她一直都有提到顾笙笙的缘故,做起来的时候,祁时宴有些发狠。
来来回回的要了好几次,姜初七到最后都哭了,他才慢慢悠悠的放过了她。
到最后。
姜初七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一觉睡到大天亮。
早上,姜初七是被闹铃吵醒的,闭着眼睛把闹铃关了,半晌过后,倏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里闪现,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男人在轮椅上,哪怕是站不起来的情况下,依旧可以……
后来她真的太累了,连连求饶后,他好像才放过了自己。
她累的连最后的清洗似乎都没做。
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身上光秃秃的,尝试着动了两下,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下身的痕迹也被清洗过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看到祁时宴的人影。
姜初七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是不能穿了,但祁时宴的房间里是没有她衣服的,这个时候她只能回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
掀开被子下床,脚刚碰地,双腿发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边,腿根处发软。
可想而知昨天晚上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到衣帽间拿了件干净的浴袍穿在身上,刚系好带子,主卧的门突然间的就被推开。
“七七,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