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森身体站的笔直,双手交叉放于身前:“太太,您说。”
“三少头痛的这么毛病已经很久了吗?”姜初七原本以为他头痛的毛病是因为喝多了酒才会有的。
可今天见他来时特意带来的葱茶,又觉得不像那么一回事。
“太太,不瞒您说,当年祁总受伤后,就落下了这头痛的毛病,看过很多医生,也找老中医都调理过,但一直都是收效甚微,还葱茶对祁总头痛是有点效果,但每次喝时那股难闻的味道都让祁总为难。”
周子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祁总应酬时难免会喝酒,喝多之后,头痛病就会犯,实在痛到睡不着,才会让我准备葱茶送过来。”
姜初七若有所思的点头:“当时他的腿是怎么受伤的?”
“太太……”周子森委婉的开口:“祁总受伤的事情您在北城也应该略有耳闻。”
潜台词也就是在告诉她:祁时宴受伤的事情就如传闻那般。
从他的嘴里,是不会得到什么别的答案。
“我也是关心则乱。”姜初七浅笑:“周特助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
周子森:“太太,您早点休息。”
送走周子森,姜初七转身看着主卧关着的那扇门,想想刚刚自己还真是冒失,怎么会想着从周子森的嘴里套话。
他跟在祁时宴身边这么多年,能坐到特助这个位置,那自然就是他信得过的自己人,也可以说是心腹了。
另一边,周子森从江山美域出来,把车停在路边,思来想去,还是给祁时宴打了通电话:“祁总……”
他把姜初七问他的话,还有他的回答都简言意赅的告诉了祁时宴。
“知道了。”
祁时宴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床头上,看着搪瓷杯旁的那支勺子,想到了刚刚为了让他喝这杯葱茶时,她还特意去拿了蜂蜜。
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双腿。
她到底还是怀疑了。
翌日一大早,祁时宴是被电话吵醒的,他伸出手摸到手机,接起来:“我是祁时宴。”
“祁总,大房那边的司机找到了。”
听到周子森说的话,祁时宴睁开眼:“在哪儿?”
“北城最南边的一个小县城里,开了家汽车修理场,我们的人找到他时正在修理车辆,看到我们的人时很平静,现下已经被带回了北城。”
祁时宴从床上坐起来,停留了两分钟,掀开被子下床:“半个小时以后过来接我。”
“祁总,还有两件事。”
祁时宴:“你说。”
“大房祁梓霖那边筹备的商会给您发出了邀请函,请您明天下午三点出席。”周子森把手头的信息汇总:“他最近在查之前码头被人背后捅刀子之事,我按照您的吩咐将风声放出,现下已进套。”
祁时宴:“准备收网。”
清水洗了把脸,祁时宴把手中的毛巾扔到一旁:“半个小时后开车过来接我。”
周子森:“好的,祁总。”
临出门前,祁时宴对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姜初七说道:“老爷子八十七岁的寿辰要到了,就在后天晚上,到时候你把时间空出来,带着祁大宝跟我一起参加。”
姜初七吃早餐手一顿:“在老宅举办吗?”
“在帝豪举办生日寿宴,他现在年纪大了,想人多热闹些,不止是北城的商人,就连政法两界的人也都会出席,参加生日宴的晚礼服我会给你准备。”
祁时宴顿了几秒,又接着说道:“如果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你可以给周子森打电话,我现在有事需要出去,早餐我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