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姜初七说话,白娓娓就直接把电话给撂了。
姜初七听着手机那头的忙音,转身,把手机扔在床边,整个人往床上一躺,呈现出一个‘大’字。
半晌过后,她倏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打开衣柜,把自己的衣服都翻了个底朝天,地上,床上,都是衣服,愣是没找到件合适的衣服。
姜初七的衣服风格都偏正装,就连平常穿的睡衣也都是那种中规中矩的。
怎么都没件像白娓娓说的那种……能去撒个娇,卖个好的衣服啊。
怎么办?
姜初七把自己的头发抓的跟个鸡窝似的,整个人颓废的往地上一坐,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就眼睁睁的只能等?
坐以待毙?
姜承君那边是靠不住了。
不行。
只能靠她自己。
咬咬牙,拼了!
正在想着自己要动手的时候,放在床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两下。
白娓娓发来的语言:“姐妹儿,我已经叫了跑腿给你送了个礼物,放心,你的幸福,包在我的身上。”
姜初七还在纳闷她能送自己什么礼物的时候,跑腿的电话就来了。
当她从跑腿的手里接过那包装袋,回到卧室拆开拿出来,简直……惊掉了她的下巴。
“白娓娓,你究竟送给我的是什么礼物?”姜初七拿着手机就给白娓娓打电话过去:“你确定这只有两块巴掌大小的布的东西叫礼物?这颜色……这样式……这确定是你让跑腿的送来给我的???”
颜色黑的也就算了,胸前除了两块巴掌大小的布料,剩余的全部都是带子,这确定是让人穿的?
“安啦安啦。”白娓娓手机那头的声音有些嘈杂:“我送你的礼物,也是给你的战袍,你给我冲,不要怂。”
姜初七:“……”
这怎么冲?
这件压根不能算得上是衣服的衣服,要让她怎么穿?
“行了,行了,不跟你说了,人正多,我赚钱去了,加油,等你的好消息啊。”
然后,白娓娓那边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姜初七把所谓的‘战袍’给扔在床上,那副避若蛇蝎的模样,仿佛手里面的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个烫手山芋。
看看自己翻腾出来堆积如山的衣服,再看看扔在床上的‘战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撩起自己散落在额前的头发,起身,重新走向浴室。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坐在床上看着笔记本电脑的男人抬起头来,只见姜初七探头进来,看到他坐在床上还没有睡,这才推门走了进来。
“三少,还没睡?”
祁时宴:“有事?”
姜初七手里端着两杯酒,缓缓地睡过头到床边,讪笑道:“大晚上还劳烦你陪着我往姜家跑了一趟。”
她把手中的酒一杯递给他:“睡前喝一点酒,有助于睡眠。”
祁时宴打量着面前的小女人,身上穿着件白色的浴袍,头上捌着根黑色的簪子,精致小巧的脸蛋未施粉黛,离的近,能够闻到她身上带着的淡淡的酒味。
就在姜初七以为他不会接酒,打算自讨没趣收回来的时候,他突然间的伸手,接过,骨节分明的手指接着高脚杯,声线冷冽的问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好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
往常她轻易是不会主动来她的卧室,今天晚上她不仅仅是来了,穿着浴袍,手里还端着酒,很明显讨好的笑容,显然,是有事找他。
姜初七直入主题:“确实是有些事情,想找三少帮忙。”
祁时宴轻抿口红酒,等着她接着往下说。
“我妈生病被我爸爸送去F国的疗养院的事情我之前跟你提过,今天晚上我爸说,我妈人失踪了,我想着,以三少的人脉,可不可以帮忙在F国找找我妈妈。”
祁时宴晃动着高脚杯:“报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