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宴撇了他一眼:“我知道的还用你去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话自然是要一字一句的说。”叶英杰作死似的,故意卖着关子:“再说了,你才刚给我打了电话,就想让我查出人在哪儿,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秦泽西重新把眼镜戴上:“全北城的医院查过了,并无阮秀莞这个人,疗养院我正在让人调查。”
“我已经让人查你老丈人和国外哪儿都有资金往来了,从他那儿着手,比我们盲目的去国外查要好些。”
叶英杰心里想着这事,接到他电话已经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查了:“你跟小嫂子那边说别着急,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祁时宴转动着手中的玻璃酒杯:“我让周子森送给你的那个人呢?”
“在呢!”
叶英杰打了个电话,手底下的人就把童开龙给带了进来。
被人一推,童开龙直接跪在地上,“哎呦,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深得大仙的指点,小心我,我给你们下……”
话在看到祁时宴时,戛然而止。
“祁、祁三少。”
祁时宴抬眸,问道:“祁家老宅的事,是谁跟你说的?”
“什、什么事?”童开龙紧张的都开始结巴了:“祁三少,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真的是师承白马寺,我是天生有慧根的,要不然大师当时也不可能收我为徒,我、我……”
祁时宴眼尾轻挑,坐在轮椅上的身体慵懒的斜靠着扶手:“没有人跟你说,你又怎么会知道当年老宅里有棵核桃树?”
这事,他都是多年前偶然间听到喝多的祁老爷子提了一句。
再后来,提都没及过。
除了那个时候在场的祁家人,并无外人知晓。
今天在祁家老宅,童开龙提起当年修缮祁家老宅时属虎之人提斧砍掉核桃树一事,才让祁老爷子对他多看了两眼。
“我、我……”
叶英杰朝着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那人上前,一脚就踩童开龙的小腿上。
童开龙痛的嚎叫起来:“疼,疼死我了,说,我说。”
多年来被人称呼一声‘大师’,假意客套恭维着,胡吃海喝着,身体早就被养废了,就这一脚,让他感觉钻心的疼。
身后的人抬起脚,童开龙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小腿。
祁时宴:“哑巴了?”
身后的人再次上前。
童开龙立马开口:“说,我说,是,是祁家大夫人,你和三少奶奶的生辰八字都是她告诉我的。”
祁时宴:“继续。”
“我只是需要在祁家老宅里,老爷子的面前把你们两个的婚事给搅和黄了,她就会给我一笔钱。”
童开龙边说边注意着他脸上的神情:“三少,我算过了,你和三少奶奶八字相合,郎才女貌,天造地高的一对,还有家里的小少爷,他啊,简直就跟三少奶奶亲生的似的,命中两人就带着缘,当然,此缘非血缘,但胜似血缘。”
“滚你的。”叶英杰一脚把他踢远了些:“老子最烦你们这些装神弄鬼之人,把他带下去。”
童开龙一走,包厢瞬间就安静了许多。
“这人是大房那边找来的,想必,车祸的事情也跟他们那边脱不了关系。”秦泽西没碰酒,为自己倒了杯茶:“最近,好像没听到祁梓霖的动静。”
“没动静那就是憋着没好屁。”叶英杰翘起二郎腿:“我倒是听说,他最近跟北城那些公子哥时常聚在一起,据说是要一起集资搞个公司,估计是想把之前折出去的钱再给搞回来,那些公子哥一个个以为能攀得上祁家,就怕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人心不足蛇吞象!”
见祁时宴放下酒杯,轮椅调头,叶英杰连忙问道:“三哥,去哪儿?”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