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这一刻的沉沦!
姜初七的脑子和心已经乱成一团,根本无法分辨,她被动的和他拥吻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拽着他胸前的西服。
而祁时宴吻的越来越缠绵,温柔的手掌在她柔软的腰间来回的磨蹭着,没有丝毫要放开她的意思,好像要吻到地老天荒一样。
恍惚间,她竟觉得这一刻的祁时宴很是迷人。
直到车子停下,祁时宴才松开了她。
姜初七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喘着长气,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他的领带。
祁时宴握住她作乱的手:“还没要够?”
这话说的——
“三少,你够了吗?”姜初七仰头,眼角泛着红印。
眼波流转间,美得惊艳。
祁时宴的脸色很冷,抬手,缓缓拢过她耳边的头发,低哑的声线,极其的磁性:“适可而止,不要贪得无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才有过的感觉,他不经意间的动作竟然让她觉得他给的那种感觉迟迟都没有散去。
姜初七浑身发软,跟没骨头似的窝在他的怀里:“女人嘛,想要的多一些,总是想要贪一贪的,你可以不给,但你不能否决了别人的希望嘛。”
祁时宴没再说话。
因为此时跟个酒鬼完全没得谈。
也说不清楚。
今天归言公司部门团建,姜初七做为‘主角’,被人一杯又一杯的灌酒,躲都躲不掉,酒劲上头,外加刚刚又跟他在车里折腾了一番,不知不觉间,她就靠在他的怀里,渐渐地睡了过去。
周子森一直都等在车外。
看到车门打开,人下来的时候,不由的下意识伸手。
“祁总,我……”
——来!
这个字没说出口,就被自己家老板犀利的眼神给盯了回去。
自动轮椅的承重力还是可以的。
祁时宴抱着睡着的姜初七轻而易举的回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姜初七脑袋一沾枕头,整个人就翻滚了下,把被子紧紧的裹在自己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祁时宴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痕迹,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夜的姜初七,做了一晚上的梦。
睡梦间,她仿佛回到了刚到M国的那段时间。
姜承君安排人把她送到大学,办理后入学手续,只给了她一张银行卡,然后,人就直接走了。
异国他乡,陌生的令她害怕。
四周到处都是蓝眼金的外国人。
他们用英语交流的很顺畅,可是到她的时候,她那蹩脚的英语让大家都哄笑一堂。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融不进去这个集体。
很多时候,她都是独自一人。
为了适应M国的环境,也为了能够融入集体,姜初七努力的学习英语。
生活在慢慢有进步的时候,姜初七有了新的问题。
卡里面的钱,不够了。
姜初七给姜承君打电话。
姜承君答应她:“我知道了,明天,明天我就让人把钱给你打过去。”
可是,等了好几个明天,钱还是没有到账。
没办法,姜初七只好又再次联系了姜承君。
只不过,这一次接电话的是白周绣。
“初七啊,你爸爸工作忙,你就别一天到晚老是给他打电话了,你要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说。”
姜初七:“阿姨,我没钱了。”
“女孩子在外不要大手大脚,要懂得节省,你爸爸工作一大堆,除了养我们,还得要给你妈妈治病,生意不景气,为了送你出国,给你妈找医生,家底都要掏空了,你再忍忍,过几天等你爸爸钱回转过来了,再给你打。”
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说是过几天,结果过了快一个月,姜承君才往她卡里打了钱。
打了一万块。
那个时候在国外,一万块完全不够她剩余几个月的开销。
没办法,姜初七去咖啡店找了兼职。
也是在做兼职的时候,遇到了经常来买黑咖啡的时归。
“不加奶,不加糖”是他的标配。
异国他乡遇到同国人,自然是要聊两句的。
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之间就渐渐熟络了起来。
姜初七后来才知道他是在M国深造,日后学业有成还是要回国去的。
时归是个温柔体贴,很懂得照顾人的男孩子,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国外的女孩子大胆又奔放,喜欢直接说出口的。
他总拿她来拒绝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