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皇上由太子楚恒哲和轩王楚恒誉陪同,携中书令沈培元,太尉俞谦,大将军林崇远,礼部尚书冯文昌,兵部尚书李晖,吏部尚书吴晓,户部尚书王清之,刑部尚书薛仁,工部尚书严宏材等一众大臣前往玄清观祭神。
队伍浩浩荡荡地停在了玄清观门口,静心师太早已带领众人在门口迎接。
静心只见高头大马上当先跳下两人,其中一人着一身墨蓝色蟒袍,仪表堂堂,甚是英俊,正是三皇子楚恒誉。
另外一人剑眉星目,长相俊朗,一身白衣更显气宇轩昂,不是林天云又是谁?
两人向静心师太行了一礼,楚恒誉开口道,“师太,父皇在后面的马车里!”
静心也赶紧回礼,“参见轩王殿下!”然后又连忙领着众人快步走到马车前,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皇上挑起黄帘抬了抬手,“师太免礼,快些起来吧!”
“谢皇上!”静智掺起静心后,大家连忙让开了一条路,让皇上的马车进入了玄清观中。
马车后也跟了两匹黑色的骏马,其中一匹马背上坐着一名年轻男子,长相英俊帅气,着一身明黄色蟒袍,眉宇间与轩王殿下楚恒誉有几分相似,正是随行的太子殿下。
静心急忙行了一礼,“参见太子殿下!”
“嗯!”太子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
另一匹马上的男子着一套深紫色绣金丝华服,俊美异常,一双凤眸邪魅妖娆,正是太子的表兄,太尉俞谦之子俞飞扬!
皇上的马车后面还跟着两辆马车,正是随行的各位大臣,马车后面又跟着几名骑马的年轻人,正是一众大臣之子。
兵部尚书之子李洵和刑部尚书义子薛景尘也在其中,静心将所有人都迎进了玄清观里!
正午时分,在玄清观的占星台上举行了祭神大典。
祭神大典持续了整整一天,因为祭神仪式繁琐而又复杂,皇上便打算直接在玄清观里留宿一晚,明日一早再回京,静尘师太给一众人均安排了住房。
除了北厢房是玄清观中弟子的住所外,皇上,太子及轩王均入住在东厢房,一众大臣均入住在西厢房,大臣的子嗣们均居入住在南厢房里。
傍晚,南厢房便热闹了起来!
林天云环顾四周,这里环境清幽,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灵儿便是在这观中长大的吗,他突然很想去看看灵儿从小生长的地方!
于是便悄悄地出了南湘房,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院子里,一众年轻的公子哥正在悠闲地饮茶。
“薛兄不日即将去岭南对付那些南蛮子了,可要自己注意安全!”一名身着浅灰色华服的年轻男子斜倚在大树上,懒洋洋地说道。
此人弱冠之年,身材中等,长相虽不出众,但有一种让人觉得见到他就很亲切的感觉,灰衣男子正是工部尚书严宏材之子严言。
“是啊,薛兄是当自己注意安全,可不像他人,不仅有父亲在朝中为自己打点,还有轩王殿下照应着!”李洵在说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严言跟李洵平日里就不和,此时听闻李洵冷嘲热讽的话语,便笑道,“自己不敢上战场,还在这里说些风凉话,某些人还真是恬不知耻!”
“你说谁呢,严言?”李洵“嚯”地站了起来。
严言换了个倚靠的姿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谁搭腔我便说谁!”
“严言,你可不要太过分了!”李洵气愤地盯着他,警告道。
严言此刻却大笑起来,“我还听说了,七夕那日,某人在街上调戏了一名女子,被人给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了呢,真是可笑!”
李洵本就生气,听到这话更是气得发抖,随即抽出了佩剑,指向严言,“你再说一遍!”
薛景尘拦在了两人中间,“李洵,你别动手,这里是玄清观,难道你想把皇上和父亲他们也引过来吗?”
严言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薛景尘,你拦他做什么,让他过来,谁怕谁啊!”
薛景尘转头瞪了严言一眼,“你也少说两句!”
李洵暴跳如雷,“薛景尘,你让开,我今天非杀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