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话,让秦枫震惊不已,正一次坐实了阁无界真的是出自雪月皇室的这一点。
这岂止是震惊!
简直骇人听闻,秦枫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彻底地不说话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两人,两个绝世美人,岁月都不忍心在她们的脸上留下任何时光的痕迹。
这种上天都宠着的人儿,果然美得让人窒息。
秦枫只能在心头暗叹。
“咯咯...”
“一个小小的暗杀流,多大点事儿,没想到还让一国之主惦记着,实在是有些罪过。”
阁无界笑得轻狂不羁。
仿佛暗杀流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组织而已。
“今天这人,是让带走呢,还是......”
显然,阁无界并无意在这大牢之中笑谈家长里短的。
“唉,走吧!”
“带着你的狗,离开圣都,最好也远离雪月,不要再让他们回来!”
这一结局,也出乎秦枫的意外。
一向高冷的女帝没想到也有如此顾念亲情的一面。
“尊上......”
不过,在秦枫眼里,阁无界可以离开,可是鬼脸却是应该留下的。
这可是整个帝国的尊严。
这样的人渣,让他们流回社会,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在他的刀下。
“小秦子,哪里凉快回哪里去,谁让你走出牢房的?别忘记你此刻的身份。”
秦枫想出言劝阻,却不曾想女帝似乎认定了秦枫如今只是一个囚犯,根本没有资格过问朝中之事。
“是!”
秦枫收起剑!
鬼脸却狰狞地笑了:“哈哈...”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鬼脸站起来,朝着阁无界的所在,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还刻意在秦枫的面前稍作停留,那样子好像在说,你不是很厉害吗?
还不是女人身边的一条狗都不如的东西。
然后,重重地在秦枫的面前吐下一口唾沫。
“呸!”
这才大摇大摆的朝着阁无界走去。
然后,露出那排阴森的白牙,笑着向阁无界行礼......
“算了,你这样的败类,本尊带着你走,有失颜面!”
似乎阁无界手都没有动一下,只是一阵劲风刮过。
鬼脸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连吐出一个字的机会也被劲风给带走了,连同他的灵魂,被这股风从身体里抽走。
是的,因为他的头已经被活生生的拧下。
“咯咯...”
“没用的东西!”
“小太监,后会有期,不界山庙虽小,却五脏俱全,这偌大的朝堂如果容不下你,随时到无界山找本尊!”
说这话的时候,阁无界已经从女帝的身边飘飘然走了,消失在大牢的尽头。
这......
秦枫没有说话,是因为女帝没有说话,更没有动!
他总不能当着女帝的面说:无界山,我一定去吧。
那不是在打女帝的脸吗?
而阁无界为何突然改变带走鬼脸的想法......
这一点更值得秦枫深思。
暗杀流今天损失如此多的好手,元气大伤,阁无界这是向女帝示弱吗?
秦枫不确定,也不能确定!
月氏族人行事,果然非同一般。
“尊上,要不犯臣送你回宫吧!”
还是秦枫率先打破了僵局,向女帝行礼微微一笑道。
“哼!”
“多事!”
女帝终于冷语相向,转身悠然而去。
秦枫则轻叹一声:“叹!”
目送女帝离开之后,秦枫这才朝着牢房走去。
“夜萱,燕燕,你们怎么都来了?”
回到牢房,不仅月无曦已经醒了,还有看到了霍燕燕和夜萱,这两人他也许久不见,心国不由得万分的激动,若不是还有月无曦在,秦枫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上去,直接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
只是,此时,在这里相聚,让秦枫有些放不开手脚。
“大人,你没有受伤吧?”
两人则对秦枫表现出同样的关心和担心。
“没事,尊上来了,我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月无曦则白了秦枫一眼,道:“这些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怎么连尊上都来了?”
“自然是暗杀流的人,为救鬼脸而来,又不是为救鬼脸而来。”
“阁无界与此事又有什么关系?”
连月无曦都知道阁无界的身份吧,秦枫看她那惊讶的样子。
“万万没想到,她就是暗杀流的主人,用她的话说,生意人,做尽天下生意,看来她还真的做到了。”
秦枫淡淡而说,却也惊掉了三女的下巴。
轩宇阁还做这杀人的买卖,可真是闻所未闻。
三人都张大了嘴巴,待在当场,一言不发。
不是他们不想说些什么,而是这条消息,秦枫说得平淡,却如雷击一般,将他们的脑海给清空了,如今是一片空白。
阁无界一个无所不能的商人形象,这下算是彻底活了过来。
妥妥的商界一姐!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而是万万没想到罢了。
秦枫也不理会,而是直接找了一处直接躺下,三人的反应,他完全能够理解。
“对了,大人你饿了吗?”
霍燕燕突然没来由的来了一句。
她不说,秦枫还不觉得,她这一提,秦枫直接肚子咕咕直叫。
“你还带有吃的?”
月无曦也是有些困惑不解,刚刚她们进来的时候,可没发现带着吃的。
霍燕燕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就去取,本来今夜就是想带些吃地过来,可是没想到除遇上了这样的状况,东西还放在大牢外边。”
说着,霍燕燕快速离去。
直到天亮,夜萱和霍燕燕这才离开了大牢。
“大人,以后我每日都会带吃的过来,你们放心吧!”
秦枫一听,无语:我的天啊,还真认为他要在这大牢里一直住下去了?
......
朝堂之上!
果然,如秦枫所预料的一般。
兵权成了整个早朝的重中之重,他们都认为月无曦和秦家军的军权不可一日无主。
周芷若第一个站出来:“尊上,这边境之兵,不可一日无将!英王殿下如今身陷牢笼之中,军务却刻不容缓......”
女帝扫了一眼朝堂,目光在孙军的面上稍稍停留了片刻。
身为兵部左司马的他,今天却显得异常的淡定,站在那里仿佛如一尊佛象,这吵杂的朝堂上正在讨论的事情,仿佛与他无关。
女帝心道:有意思,这是在避嫌,还是有着后招,等着同党站出推他到台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