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这听得一脸的懵逼,什么老规矩......
看着桃红脸上的坏笑,黄蓉心里像是打翻了灶台一般,五味杂陈。
还是被套路了,看来今晚不被他们玩惨了,是没有办法走出这个营帐的,早知道就派个士兵过来禀报。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英王殿下,我真不会玩,要不你们还是找别人吧,我去小李将军过来怎样?”
黄蓉仍是有些为难,同时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说道。
李玉嬛跟在女帝的身边,又长期在宫里当值,想来一定是会打牌的。
本以为找了个人顶替,月无曦她们几个会放过她,让她去叫李玉嬛进来。
“怎么,现在连本王说的话,都不好使了...”
月无曦也是有些怒了,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她怎么说也是雪月三大亲王之一,是尊上的心尖宠,要说三位亲王当中,谁的影响力最大,那便是他月无曦无疑,其他的二个姐姐谁不是被她压制着。
黄蓉看到月无曦突然沉下了俏脸,马上有些不自在起来。
没事,她也犯不着去得罪一位亲王。
打就打吧!大不了不就是输吗?总好过把命给丢了,或是以后不断地有小鞋穿。
“那好吧,不过我真不会,那个桃红,你把游戏规则给我讲讲,免得一会儿闹笑话。”
黄蓉勉强笑了一下说道,只能拿桃红来说事了。
不可能让月无曦教自己的。
夜萱呢?
她虽然看起来官职没有自己的大,却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主。
“好,我现在给你讲讲规则,然后咱们就开始玩了,很简单的......”
桃红拿出扑克牌,摆在黄蓉的面前给她讲起了规则。
“比如四个花色当中,黑桃最大,方块最小,然后同一个花色的牌当中三最小......”
“这下明白了吗?”
桃红说得倒也清楚明白。
打牌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在秦枫所在的世界那就是大众娱乐的一种方式,方法当然不会太难的,只要不是太笨的人,都能听出了规则的最基本的原则。
至于打牌的技巧这就需要在打的过程当中去磨练了。
桃红与黄蓉一个说。
黄蓉不时的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整个过程并也就一盏茶的时间,月无曦与夜萱坐在一旁喝茶秘聊着什么,倒也不觉得久。
“好,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黄将军,可不许说我们欺负新人哦。”夜萱笑道。
“现在呢,我来说说输的人都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好不好?”
“大家都是需要都是女的,还是玩刺激一些的好,这样就不会觉得闷或无聊了。”
“那便是输一局,便要脱掉一件衣服。这个够简单吧?”
夜萱盯着黄蓉,好像在说......
黄蓉暗暗叫苦,这衣服好不容易才穿回来的,一会儿,不会又都输了个精光吧。
对于打牌这样的新鲜事物,虽然也听漫清楚了桃红说的要求,但还是心中没底,必竟没摸过。
还是有种盲人摸象的感觉。
不过,黄蓉虽然对脱衣服这件事呢不太感冒,她怎么说也是要惯了生死的将军,这她还是可以承受得起的。
只是,黄蓉的目光还是不由得看向了月无曦,好像在说,一会儿殿下输了也是这样吗?
月无曦一边摸着牌,一边笑道:“黄将军,放心吧!一视同仁,就是本王输了也是要脱的,否则,这些个丫头片子又怎么可能放过我呢?”
打起了牌,月无曦的架子也就彻底的放下了。
第一局,没有一点的悬念,月无曦、桃红还有夜萱一点也不留手,黄蓉这拿着一手的牌,摆弄了半天还是不太明白的时候,她们仨手上的牌便已经打得七七八八了。
或许是夜萱和桃红故意放水,让月无曦赢,第一局毫无悬念的黄蓉还没出几张牌便输了。
“真的要脱吗?”
黄蓉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那是当然!要不要,我们帮帮你呀......”
桃红一双魔爪伸向了黄蓉。
“才不要!我自己来。”
黄蓉站起来张望了一下,这个营帐的密封性还是很好的,没有一点光透进来,月无曦在此,其他无关人等自然也不会靠近,就是想进来,要得经过门口的那些守卫,问问她们手上的刀剑,同不同意才行。
黄蓉没看到异常,又想起刚才被他们扒光猪了,站起身来,便将外套给脱了下来。
“好,我们接着打!”
桃红积极的说道,看到黄蓉笨手笨脚的样子在洗着牌,还帮着黄蓉洗牌。
气氛倒也融洽。
又打了两局,输家还是黄蓉,这天热本来就没有穿多少件的衣服,再输下去,便很快要见底了,这让她的心里是焦急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夜萱看了看时辰。
“大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其实,夜蒙不过是想找个人顶一下脚,她感觉亲戚快来了,肚子里有些胀痛,感觉快受不住了,又不方便说出来,才看似随口的一问。
“军中这么多女兵,女将军的,大人是不是还有别的相好,夜萱你快说说看。”
桃红这个小八卦,说到秦枫就来劲,还三句不离男女之事。
人长大了,除了对金钱还有权利这些的欲望,似乎两性才是永恒的话题一般。
一说,人都亢奋起来。
月无曦也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夜萱,像是要听下文一样。
夜萱苦笑道:“你们别把行军打仗,当成了儿戏行不行,大人也很忙的,自从离开圣都,其实一直麻烦不断。”
“在到达福海城之前,一直都被跟踪和追杀!
在福”海城又打战三方势力,换成是你,你有时间去谈情说爱吗?
我和大人要不是运气好,可能都要死在福海城了。
影卫的风狼与火狼帝国的北冥司联手,你们都不知道有多恐怖,风狼和北冥司的首领,我们一直怀疑他是火云阳,只是可惜最后让他给逃了,没有抓住他。
让这件事成了一个迷之存在。
也正是北冥司的人在城外的营地设了埋伏,大人才有幸尝了黄将军那抹了蜜的红唇。”
夜萱一说起这事来,像是在诉苦,又像是在炫耀。
那样子,已经在自我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