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此去若是能成,这功劳...”
火云辰将自己关在房里练字就是苦思冥想没有想出夺城的计策,如今又有遇上这件事情。
火云辰情绪低落到极点,心中着急没有一点办法。
“若是不成呢...”
火云辰眼前一亮,给了太监一个赞许的目光,太监会意,马上出了房间。
......
数个时辰之后。
“前面就是关山镇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就在镇上住下吧。看能不能听到有用的消息。”
夜萱看了看天色说道。
秦枫看了看夜萱笑道:“你这是藏都藏不住啊,会引来围观的。”
腾原香听到秦枫又在笑话夜萱很无语。
夜萱发现秦枫又拿她来说事。
“我已经不用护胸甲了包裹得我好难受,你还笑人家。”
他们不希望被人过多的关注,可是依然很大。
三人找了一处酒楼。
刚刚在店小二的招呼下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就听到隔壁不远的一桌人在议论。
“临阳城暴乱,那些渔民不出海,这海鲜如今是奇货可居,价高得都吃不起了。”
“唉,今年恐怕是都吃不到了,你可别说确实有很多破事,听说府衙都被攻破了,怪只怪朝廷不作为,让地方的官吏贪腐得如此厉害。”
“各种税收不断的增加,任谁也受不了。”
“呵呵,你没听说吗?临阳的税银,都特么的征收到两年以后了,还是在加了重税的情况下。”
秦枫忽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那电影名字叫让子弹飞一会,颇有些相似之处。
那些人接着又说道:“你说这地方官是怎么当的?临阳城地理位置并不差,这些年也无灾无害,他们究竟是怎么把银库和粮库给折腾空的?他们究竟贪墨了多少银子?杀千刀也难以平百姓心头之恨!”
秦枫和夜萱还有腾原香都不说话,静静地听着。
不过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口头上说着海鲜贵,却摆满了一大桌子。
“有钱就是好!”
秦枫瞟了一眼笑了笑。
人活在世上,看的就是钱和权,有钱权,就可以得道升天,人人畏你,口无遮拦。无钱无权,谁都想掳你羊毛。
“公子,旁边那桌不是什么好鸟,说得冠冕堂皇的,个个胖得流油。”
夜萱吃着碗里的东西,眼角打量着四周。
那里坐着的人,特别是一个中年身穿锦衣,肥头大肥的,一脸的邪魅的男人,两只眼睛从他们进来开始,就时不时的打量着夜萱。
旁边还坐着五个修为都要不低,绝非是什么好人。
“别管他们,吃完到后院里休息。”
秦枫不想旁生枝节。
腾原香很乖巧低头吃面,也不理会旁边的人。
夜萱心里不是滋味,特么的真想过去揍他们一顿,有种被人用眼神强奸的感觉,让她抓狂。
秦枫放下碗筷就准备起身回后院休息,除了穿着锦衣的大胖子没动,其他的五个人围了上来。
“小白脸,我家吕公子说了,这位姑娘长得俏,吕公子想请她作陪!”
秦枫脸色突变,想一掌劈了他们,又怕惹事上身,多了不必要的麻烦。
几人见秦枫脸色有变,其中两人按住了秦枫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秦枫是武圣境界,只要他想,可以随时杀了这几个人。
腾原香是低头,继续吃着,若是有人敢把脏手放到她的身上,她便不客气的一拳打过去。
只可惜现在人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夜萱身上,她便暂不理会。
看到秦枫被控制住了,大胖子才缓缓的站起身来,来到夜萱的身边,将手搭在了夜萱的香肩之上。
夜萱瞬间暴怒,她哪里受过这等欺辱,正要动手。
门外,一个长相清秀,女侠打扮,剑客模样的女子走了进来,冷喝道:“好大的胆子,朗朗乾坤,竟敢在公众场合调戏民女!”
秦枫看向这个女侠打扮的女子,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长得还真是好看,美中不足的是,竟然有些许熟悉的成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夜萱转头看去,马上认出了这位女侠竟然是霍去娇的女儿,霍燕燕。
夜萱心中暗叫不好,霍燕燕难道是找秦枫寻仇来了?
这...不可能啊....
锦衣胖子转过头打量起了霍燕燕,色芒绽放,两只眼睛冒出绿光,淫笑道:“啧啧啧...今个儿,是怎么了?竟然又有一位送上门来,不知道女侠找本公子,是不是打算陪我喝上两杯,我这有上好的‘俏寡妇’酒。”
看到霍燕燕锦衣胖子并没有害怕和退缩而是色胆包天。
“公子,今天可还真是艳福不浅,你完事了记得让我们兄弟几个也乐呵乐呵!”
“放心吧,有本公子一口吃的就少了不你们五兄弟的。”
听他们的交谈,这些人还真没少干这样的缺德事。
都已经轻车熟路,成了一条龙的套路。
很显然,这个锦衣胖子更喜欢女侠打扮的霍燕燕。
秦枫心中吐槽:这还是个御姐控。
锦衣胖子的注意力转移了,五兄弟马上跟过去,围住了霍燕燕。
秦枫并不认识霍燕燕,拿起了自己的东西,朝后院走去,夜萱虽然认得出她是霍燕燕,也不管这闲事,跟在秦枫的身后,腾原香本就冷漠也不管不顾的跟着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他们订的小别院,因为秦枫说喜欢安静,便包下了酒馆后的小别院。
夜萱小声说道:“秦总管,那女侠是霍去娇的女儿霍燕燕。”
听闻秦枫大吃一惊,他不认得,他却知道霍去娇有人女儿叫霍燕燕。
这才想起来,难怪有点熟悉,眉眼和霍去娇有些神似。
“这是一路追杀过来,想要小爷的命吗?”
夜萱点了点头,又摇头说道:“这个...还搞不清楚,不过我听说霍燕燕与霍去娇从来没有交集,根本看不起她的母亲。”
“她在圣都就喜欢除暴安良,以女侠自居,清高得很。”
秦枫沉思了一会儿,有些不太淡定:“这么说我们从圣都出来就一直有人跟着,还是说这个霍燕燕只是碰巧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