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令白期待的眼神中,苏离摇了摇头,道:“确实是大人您的身体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朱令白闻言有些着急地问道。
苏离又观察了一下朱令白的面相,再结合之前的脉象,基本确定了病因,“朱大人年轻时候是不是经常有……这个习惯?”说着手上比划了一个动作。
朱县令闻言一愣,随后满脸涨红,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来,这种事情相信大部分人都会有,但是却没有人拿它摆到明面上来说,他一个读书人,怎么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呢!
苏离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其实朱县令的问题不大,不过是他精子活性低,导致女性难以受孕,再加上生殖系统受了感染,精道梗阻,这样能正常受孕才怪!
知道他难为情,苏离也不再多问,而是道:“大人,不如我们到那边的屋子去,下官为您扎上几针,再开上几副药,不出三月应该就能见到效果了,不过这期间大人还是要多多节制一下,等一个月后再享受人伦之乐,可好?”
“好,那苏大人,咱们还是到那边去吧!”朱令白闻言忙起身,庆幸苏离没有继续追问刚才的话题,也没有对自己投来那种异样的眼光,他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之前找别的大夫看的时候,大夫都看不出什么问题,自己也没有往以前的事情去想,久而久之就没想起那些事了。
以前他家境不算好,他一门心思都用在了读书上,也没有多余的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导致他二十多岁时候才娶妻,不过那个习惯,他是从十五岁就开始的,有一次他偶然看到书中的描述,就自己尝试了一番,却没想到那种感觉让他上瘾,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娶了妻子,才慢慢戒掉了那个习惯,却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个习惯让他多年没能有孩子。
苏离领着朱令白来到药房,随后关上了门,把另一边的窗帘也给拉上,屋内有点暗,苏离点起蜡烛,指了指那边的床上,道:“大人,麻烦您把裤子脱了,躺到床上去,我待会需要给您扎几针!”
“喔,好!”朱令白应声往床上走去,躺下来后扒拉了一下裤子,随后突然抬头问道:“苏大夫,你这是要扎……扎哪儿呀?”
“你说呢?”苏离手上准备着银针,随后缓缓朝床边走来,“当然是哪里有问题就扎哪里了!”
“别……别,不能扎那里啊!”朱令白哆嗦着腿,有种想逃跑的冲动,那可是他的命根子,万一被扎坏了怎么办?
苏离不顾床上人惊慌的表情,手上捏着银针,快,准,狠地往某个穴位一扎。
“啊!”朱令白大叫一声,眼睛一闭,此刻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官大人的威严。
“行了,叫这么大声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身体有问题吗?”苏离好意出声提醒着,同时手上扎针的动作不停。
床上的人闻言这才把嘴巴闭上,不过还是再次出声提醒道:“苏大夫,你……你扎的时候,可得小心点,千万别,别扎坏了!”
“放心吧,我有经验的!”苏离一副胸有成竹道,随后手上落针,“好了,你就安心躺着别动,两刻钟后就可以拔针了。”扎完了针,就又去给他开了几副药。
……
小半个时辰后,朱令白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离开了苏家,刘大刀一脸的不解,不清楚两人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他有些担忧地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没,没事,扶本官上马车吧!”朱令白摆了摆手,随后在刘大刀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苏离目送两人走后,他把田契拿出来看了一下,封赏的田是上好良田,离他家不远,就在竹林对面山脚的那一片田,好大的一片,之前都是官府租赁给村里的民众来耕种,现在那片田的主人是他们苏家,以后自然就由他们来打理了。
“秀儿,咱们家算不算是个小地主了呀?”苏离把田契放回盒子里,朝一旁的秀儿笑道。
秀儿点了点头,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盒子里的田契,满脸欣喜,“夫君,这可是一百亩的田啊,这么大一片,咱们家是不是要发财了,不过这么多的田,咱们也种不过来啊!”
“傻秀儿,咱们明年开始就不种田了,种田真的太辛苦啦!”苏离可不想一年到头就辛辛苦苦在这一亩三分地里面刨食,收获少不说,还累人得很,他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当然是怎么轻松怎么来了!
之前刚穿过来那会儿没有资源没有人脉的,只能靠自己的本领一步步发点小财,现在日子好过了,他可不想再遭那份罪!
“不种田?不种田就没有饭吃啦!而且这一百亩的田,就要缴纳更多的税粮了呀!”秀儿是个从小生活在农村的小丫头,在她的认知里,就是要种田才能有饭吃,而且自己家多了那么多的田,每年要交的税就更多了,这个负担就更重了!
“额……”
苏离闻言愣了下,倒是把税务这事给忘了,也就是说如今他虽然拥有百亩良田,但是也意味着他一年要交的税也多了很多,想到此,他突然就觉得手里这份田契不香了,这皇上赏他田地的时候不知道把这税务也免除一下嘛!
“不如我们把一部分的田租给别人,咱们就坐等收租金就好了,至于剩下的那一部分,就挖来做池塘,养些鱼什么的,平时没事还可以去钓钓鱼呢!”苏离目前也只想到这么一个办法,让他去治病救人他会,打理田地什么的真的不擅长,不过养鱼倒是可以,听起来就挺悠闲的。
至于每年要交的赋税,可以直接上交银子。
“嗯嗯,夫君你说了算!”秀儿不懂,也从来没养过鱼,夫君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之后苏离又跟苏母商量了一下,就决定拿一半的田来养鱼,一半的田租给村里面田地比较少的人家,至于租金,就比那些真正剥削农民的地主少收一些,别的地主一般收七成,他就收人家一半,五成,他也不是为了赚那个租金,就是为了不让田荒着,顺便收点租金够交赋税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