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缝了六针是什么概念。我只知道在缝合伤口的时候,我的手背传来了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开口找堂哥喊疼!
医生给我清理完伤口之后,我们大家才看得到真正的伤口在哪里?
伤口总共有三处。第一个伤口在无名指的第一个节关节处;第二个伤口是小指与无名指的中间处;第三个伤口是小指手背的一大片血肉模糊状。
在缝合无名指与小指中间的那四针伤口的时候,我是没有喊疼的。因为医生是有给我打麻药的。可是在缝合无名指第一个关节处的时候,我感觉到钻心的疼。那是因为我的手特别的纤细,麻药只能打在指缝边,而且还是少量的。少量的麻药是传不到第一个关节处的。所以缝合的时候是真的钻心的疼,所以我才会喊疼。
从视觉上看上去是,小指边上的那一大片血肉模糊状,最为恐怖。但是经过检查才知道,原来是小指与无名指,中间的这个伤口最深。整整缝了四针。可实际上是无名指的这个关节,做事的时候最不灵活。当时是缝了两针。可多年以后,直到二三十年过去了,这个伤口到现在,无名指都还是有点弯曲。怎么伸都伸不直。
从医院回来,已经是凌晨四五点了,天开始蒙蒙亮了。
老板娘说:“你们都忙了一个晚上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老板娘又看向我说:“这几天你就不用上班了,先好好养伤吧,等伤好了再上班。”
来了这么多天,我都没有真正跟老板娘接触过,有时候只是远远的看一眼而已。
但是经过晚上近距离的接触,我发现老板娘人真的是很和善。
老板娘叫妮娜,大概40岁不到的样子。剪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左右,体重大概在110斤上下。白净的脸蛋,五官精致透露着一股干练。身材匀称,处事干净利落。说话的时候让人感觉特别舒服,给人一种被尊重的感觉。
“好!谢谢老板娘!”
说完老板娘,就回去睡觉了。
吴林对我说:“云儿,你先回宿舍休息吧!我们车间的机台还没有改完呢,得回去车间改机台。”
吴瑞安看着我说:“你一个人能上去吗?不行的话,我陪你一起上去吧。”
我说:“哥,我可以的。你们俩先回去忙吧,我自己可以上去宿舍的!不用担心的。”
麻烦了大家一晚上,我是真心的过不去。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他们陪我上宿舍呢?
走到三楼的时候,我们分道走了。吴瑞安和吴林转身回车间干活了,我则是一个人默默的上楼了。
回到宿舍,我依然是坐在床沿上。看着被包扎好的伤口,我没有再哭了。这时候的我,只有感觉心里暖暖的!有种暖被人疼爱的感觉,由心底升起,遍布全身!
不过这时候的我,根本不懂一张脸对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也不懂,一双手对女人来说也很重要!
也是到了很多很多年以后,才听说过一句话。“内心的美,别人是看不到的。别人看你,第一个印象看的就是你的脸,而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