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会让自己的仙力缺乏到这种地步?”水清漓将扶桑带到水玲珑宫中,拉着扶桑到自己的房间问道。
“我帮那个孩子找到了她喜欢的家人,用仙力为她塑造了身体。然后又遇上那两个战斗狂在殃及森林,所有我出手了。”扶桑在困住火燎耶和金离瞳时用了过多的仙力,才导致脱力。
“我很担心你,今天太胡来了。万一再碰见危险怎么办?”水清漓不安的将扶桑抱住。
“我知道清漓一定会出现,所有才放心的把那两个家伙困住的。”扶桑不习惯背抱式,挣扎的转过身来。
扶桑看着水清漓的眼睛,他总是可以恰到好处的安抚到水清漓,这一次也不例外,“清漓给我个水印记吧,这样清漓就可以知道我的安危了。”
“不。”水清漓难得的拒绝,着让扶桑有些惊讶,在扶桑的视线下,水清漓吻了上去。
撬开唇齿,扶桑感觉到那充满水清漓仙力的千年仙丹渡到自己的口中,扶桑想推开水清漓毕竟这个东西真的不合适给自己,哪怕两人是恋人关系。
感觉到扶桑的挣扎,水清漓将扶桑抱到更紧,在仙丹完全进入扶桑的身体后,水清漓不客气的加深这个吻。
口腔中的氧气在减少,这让扶桑无力挣扎。就这样一直到扶桑无力的趴在水清漓的怀里,他才结束了这个吻。
扶桑担忧的责问道:“清漓,你怎么可以把你的千年仙丹给我?这样对你不好。”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其实并不需要这个千年仙丹,这对我的影响并不大。”水清漓对这一枚仙丹并不在意,相反这枚千年仙丹在扶桑的身上这让水清漓无比的安心。
“可是,你都将那一份力量给隔绝了不是吗?”扶桑依旧担心,毕竟水清漓和自己坦白过他将自己身上的毁灭之力与现在的自己给隔绝,这样一来水清漓失去千年之力后实力必定大减。
“我将隔绝消除了。”水清漓和扶桑在一起后便有了接纳这份力量的打算,尤其是在扶桑得知自己曾经来自幕天阁后。
扶桑震惊的说不出话。
“你会不要我吗?”水清漓见着扶桑不说话的样子一脸受伤的看着扶桑。
“没有,我担心你,你被毁灭之力反噬。”扶桑心疼的捧着水清漓的脸仔细的看着,“还好现在没事。”
水清漓低下头,在扶桑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疼。”扶桑拍了拍水清漓的肩,“干嘛咬我?”
“给你留个水印记。”水清漓抬头眼中满是笑意。
“不正经,我男朋友是被掉包了吗?”扶桑不太高兴的问道。
“一直都是我,不过在吸收了毁灭之力后欲望被放大了。”水清漓对力量回归后的后遗症很满意。
“更像是被掉包的了。”扶桑被水清漓撩了面红耳赤,“不过,没事就好。”
“清漓,如果我要去人类世界待上10年,你会和我一起吗?”扶桑坐在水清漓的身边,把玩着水清漓过于漂亮的手。
“什么时候?”水清漓是一定会跟去的。
“不知道,要等通知。”扶桑是一定会去人类世界的,但不是现在,“放心,还早呢。”
“记得带上我。”水清漓担心自己恋人有把自己给落下。
“又不是东西还带上。”扶桑被水清漓给逗笑了,反过来叮嘱道,“是你要跟紧我才对。”
“好。”水清漓很愉快的答应了。
……
“小玲珑,我来找水水了。”颜爵在水玲珑宫的门口遇见了玲珑。
可惜玲珑现在心情并不好,不想搭理颜爵,径直从颜爵面前走过。
“小玲珑别不理我吗?”颜爵又一次的挡在玲珑面前,“我今天来是为了送灵犀阁的邀请的。”
玲珑听见是正事,没办法只好带着狐狸去找正在霸占扶桑的主人了。
“我带你去?”玲珑领着颜爵向水清漓的房间走去。
“小玲珑呀,你知道为什么我用仙力给水水发消息他不回我吗?”颜爵知道这事问水清漓他一定不会说,那还不如问水清漓家的龙呢。
“他在霸占扶桑。”玲珑越想越生气,漂亮的龙尾抽在地上,地上的砖都裂开了几块。
听见瓜的颜爵默默拉开和玲珑之间的距离,避免龙尾殃及池鱼。
“是吗,水水和这位木领主关系可真好呢?”颜爵不可避免的想起在两百年前的一见惊鸿,像是林中神子的少年。
“就在这了。”玲珑将颜爵领到水清漓房门前,然后利索的退开。
“这是什么意思?”颜爵也退开了几步。
“你找主人,那自然事你自己去敲门了。”玲珑做了个请的动作。
颜爵:水水和恋人在腻歪,我去打扰不是找死吗?o(><;)oo
颜爵看着走几步就可以摸到的房门突然觉得这司仪也不是非做不可。然后,认命的上前敲门。
“水水,是我,颜爵。”脸色堪比奔丧的颜爵敲门。
“颜爵先生,你好。”开门的是扶桑,而水清漓面色不善的看着颜爵。
“没想到,可以在这里看到你呀,木领主。”颜爵故作惊喜,“我原先想去扶桑森林见你一面,顺便给你递上灵犀阁重选的消息呢。”
玲珑看着一瞬间挂上惊喜样子的颜爵,被震惊到了。
颜爵拿出请柬,递到扶桑面前:“届时若如有空,还请赏脸到来。”
“当然。”扶桑虽然没有加入灵犀阁的打算的看个热闹还是可以的。
“那既然木领主,如此赏脸,那我可以叫你桑桑吗?”颜爵自来熟的本领炉火纯青。
“好啊。”完全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称呼的扶桑丝毫不拒绝。
“那就谢谢桑桑了。”颜爵忽视水清漓的视线后极度愉快。
“那么,水水来吗?”颜爵拿出另一张请柬,请柬向水清漓的方向飘去。
“我会去的。”水清漓接过请柬。
“呀,水水真是冷淡呢。那我只好去给阿冰送请柬了。”颜爵把玩着自己的扇子,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