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床上歇了好半天才再次睁开眸子,眼眸有些湿漉漉的,垂下眸子看见了贴在鱼尾上又蹭又顶的蓝粉色珍珠,轻轻吐出一口气。
珍珠要比之前大了不少,他的声音还有些软哑:“别蹭了,有些痒。”珍珠顿了顿接着听话的滚到了他眼前,他看着泛着柔光的珍珠半晌。
“你变大了一些?好明显,之前长得一直很慢,是因为刚刚……”他自言自语的说到一半想起刚刚,顿住了话头抿唇没再说话。
他有些羞耻的把脸埋在床上,发丝全都散乱的遮挡住神色,他真的不太敢想象刚刚自己拿珍珠自/w的时候有多羞人。
珍珠好像还不够尽兴似的,兴奋的滚来滚去,偶尔还顶一顶他的手臂,江淮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抓住了乱滚的珍珠,凑到眼前。
“干什么?我不是很舒服,你自己滚回砗磲里去。”唇瓣微动,轻轻的开口训道。
话落放开珍珠,偏头躺在床上想睡一会,鱼尾微微晃了晃后蜷缩起来。
发/情期并不是那么好度过的,他此刻浑身都累,没多久就睡着了,他背对着珍珠,脊背被鲛纱挡住的若隐若现的鱼纹微微泛着光。
珍珠被他训了一句后像是死物一样一动不动的,等他睡着了之后又滚啊滚的,滚进了他的前胸口,紧紧贴着心口处的肌肤。
微微泛着热的感觉让睡梦中还微蹙眉头的他渐渐放松下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好像有一双手臂将他揽进了舒适的怀抱里,他的唇瓣微勾,抬眸却看不清那人长相。
他睁大双眸,极力的想看清楚,却总是隔着一层纱一般。
他的双臂搂着那人的脖子,而那人紧紧抱住他的窄腰,鱼尾缠绕,可是他总是看不清。
连那人鱼尾的颜色也看不清,只记得对方的怀抱和散发出的淡雅香气让他安心。
然而没过多久,浑身滚烫,新一波的发/情热让他脱离了梦境,眼皮轻颤,缓慢的睁开了眸子。
茫然的蹭了蹭床,忽然感觉到胸口有什么东西,他迷迷糊糊的低头看去,只见那颗蓝粉色的珍珠正贴着他的心口。
他愣了愣,把衣服里的珍珠拿出来,放在一旁没管,他的发丝如花一般散乱的铺在床上,床上被他/蹭得有些乱。
嘴里溢出难耐的嘤咛,雪白的鱼尾此刻染上些许淡粉,焦躁难受的蜷缩扭动。
他被折磨得想哭,眼泪吧嗒吧嗒的顺着脸颊滑落,眼尾红得不行,咬着唇瓣隐忍着。
珍珠滚到了他唇边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他的唇瓣,他轻轻的呼出裹挟着酒香的热气。
洒在珍珠上,朦胧间,他看着唇边的珍珠,慢慢的往床尾的方向滚,时不时蹭到他滚烫的肌肤。
鱼尾尖猛的拍打了一下床,他咬着牙,整个身体像煮熟的虾一样慢慢蜷起来。
淡雅的香气融合着酒香,他墨色的长发被汗浸湿,有几缕贴在唇瓣上,被呼出的热气轻轻煽动着。
…………
他靠着那颗珍珠度过了长达好几天的发/情期,珍珠现在偶尔能发出嘤嘤嘤的声音。
江淮有些羞的,不再总是把玩着珍珠了,只是规规矩矩的每天放一些安抚信息素。
大部分时间则是出去,偶尔听听人鱼们聊天,有些被冷落的珍珠在砗磲里滚了滚,发出可怜的嘤嘤声。
然而此刻的江淮在王座上听Qin讲话,准确来说是Qin和一条人鱼吵架,他撑着脑袋,鱼尾惬意的搭在扶手上,看着他们吵。
时不时还插两句拱火,最后,他们打起来了,准确来说是不会打起来的,但是偏偏江淮是个拱火小能手。
俩人打得不可开交,周围除了他一条人鱼,其他的人鱼早不见了,而他悠闲得在看戏,他们是不会波及到他的。
鱼尾偶尔会勾一些旁边的小海鲜,他边吃边看两鱼打架,说实话,打得贼狠。
忽然他的鼻尖嗅到一丝淡雅的香气,皱了皱眉坐起身看了眼四周,除了两显眼包打架外没谁了。
抬手揉了揉鼻子,难不成是嗅觉出问题了?他疑惑的晃了晃脑袋,看着他们开口:“差不多得了,意见不和而已,多商量一下,别打架了。”
他看戏看得差不多了,便劝他们,话落,他们停下了,他见俩鱼停了就转身游向别处去了。
他这几天把海底宫殿逛了个遍,没啥特殊的了,转头回了房间,打算看一眼珍珠。
他游到砗磲前,愣了愣,砗磲开着,但是里面的珍珠不见了,他愣愣的揉了揉双眼,不是,他那么大一颗珍珠呢?
江淮转头在房间里翻找,哪都没看见,他靠在床边,茫然的看着空无一物的砗磲。
不会是自己滚出去了吧……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真是倒霉催的。
他刚打算出去找找看,结果才起身门就被顶开了,他看着缓缓打开些许的门,愣愣的垂下眸子看见了地上滚动的珍珠。
珍珠似乎感受到了江淮,兴奋的滚到他的鱼尾边轻蹭,还发出嘤嘤的声音。
他微微蹲下来一些,把珍珠从地上拿起来轻轻晃了晃,珍珠被晃得发出嘤嘤的声音,他皱着眉把珍珠放回砗磲里。
“真的吓死了,我还以为真弄丢了。”手指轻轻点了点珍珠,放出一些安抚信息素,珍珠在慢慢成长。
他在蓝星呆了大半年,每回醒来,珍珠都紧紧贴在他心口,他也不好说这珠子占他便宜。
要说占便宜,估计是他比较占便宜,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发/情期都是这个珍珠放出的香气让他舒服些的。
他偶尔睡梦中还会梦到那个温柔的人鱼,只是总看不清面容,搞得他快憔悴死了。
江淮抿了抿唇,在床上把玩着珍珠,鱼尾轻轻晃动,心里却想着找个伴陪他,等珍珠长大可太慢了,他也不想天天对着个珍珠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