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妘笑着,醉眼迷离,脸颊绯红,樱桃小嘴娇艳欲滴,声音软软带着丝慵懒,勾人极了。
祁玄胤黑眸深邃,盯着她的脸,眸色愈发幽暗。
他缓缓将嘴里的桃花酿咽了下去,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低哑着嗓音,轻抬司妘下巴,道:“桂花酿自是甜的,但我想,你更香甜。”
司妘眉眼弯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酒精上头,壮得胆子就是肥,胆子一肥,面对心上人的时候,就是想逗弄一番。
她仰着脸,几乎要碰到了他的唇,“你说我更香甜,我便告诉你事实是不是如此。”
语罢,不等她有所动作,祁玄胤就已先按捺不住,吻住香甜,大手搂住她的腰,霸气地压向自己。
桂花酿逐渐发酵,后劲尤其醉人。
司妘纤细的小手,从他的胸膛,抚过结实健硕的胸肌,一路来到他的脖子,软软地挂在他的脖子上。
酒本就醉人,眼前这男人霸道不失温柔的攻势更是醉人。
惯是会撩人的,一旦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便会慢下来,好让她呼吸,而等她呼吸均匀了些,又开展一轮新的攻势。
大手也是没有闲着,一手按在她的背后,固定着她,另一手在她敏感的地带游走,要她欲罢不能。
司妘再次呼吸不过来,软软地推开他,趴在他的胸膛上,醉眼迷离地望着他。
“玄胤……你这酒……真烈……”
祁玄胤低笑了一声,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就知道她醉了。
戏谑地问:“不是叫你不要贪杯么?嗯?”
明知道喝不了,还非要喝。
真是让他无奈。
司妘娇嗔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有火焰似的,闪着星星点点的红光。
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有些傲娇地说道:“哼,那桂花酿可醉不了我,能醉我的是你……”
话说着说着,唇就附了上去。
祁玄胤好不容易压下的欲火,瞬间焚身。
索性,他横着将司妘抱了起来,往离间走去。
司妘窝在他怀里,有些恶作剧得逞似的,坏坏地笑了起来。
这男人,还说自己的自控力有多好呢。
当背部一抵到床,她就勾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起身,软软地吻住了他。
祁玄胤原想起身的,但当他触碰到那片柔软,瞬间改了主意,强势地压上去化被动为主动。
夜最是暧昧。
尤其是热恋中的人,暧昧的气息直叫人脸红心动。
他耐心地探索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温柔地调动她的情欲,欣赏着她娇嗔不已的模样……
大手逐渐往下,轻轻一拉,褪去了外衣,隔着薄薄的里衣摩挲着她的肌肤。
只隔着里衣,掌心的温度却也灼热滚烫到叫人愈渐迷离。
司妘情不自禁低吟出声,脸色绯红,有些期待又有些羞涩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裳。
“玄胤……”
祁玄胤抬起头,黑眸凝着她迷离的眸子,读懂了其中的情绪。
大手一路游移上来,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她细嫩的脸,压抑道:“乖,先等等。”
语罢,他抓开了她的手,起身下床。
司妘有些不解地望着他,只见那高大的背影往门口处走了出去。
门被拉开的那一瞬间,冷飕飕的风灌了进来,吹走了些许燥热,也让她清醒了些。
他这是要去哪里?
“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司妘嘟哝了句,拉过了被子盖在身上。
想起刚才暧昧至极的画面,脸又烫了不少。
可祁玄胤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好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烧得正旺的火堆上。
也不知道他是要去干什么……
饿了?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渴了?这也有酒呀……
还是说……去洗个澡?
就在她各种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人推开,又是一阵冷飕飕的风灌进来。
风里,还夹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司妘好奇地撑起半个身子去看,就看见祁玄胤抱着一堆瓶瓶罐罐走了进来。
这一堆瓶瓶罐罐她是认得的,都是用来治她脚伤的药。
她还以为他出去是干什么,万万没想到居然是给她拿药去了。
“玄胤,你……你出去就是为了拿药?”
祁玄胤点了下头,把那些瓶瓶罐罐都摆在了桌子上,解释道:“已经过了三个时辰,是时候换药了。”
司妘心里泛起一阵暖意,酒劲似乎又消退了些。
她现在相信他的自控力了。
刚才玄胤那双黑眸里的炽热,她看得清清楚楚的,但他却竭力忍耐下来,只为了不耽误给她的脚换药。
祁玄胤坐在了床边,很是自然地拿起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再把她的裙摆拉到膝盖处,露出脚踝处乌青黑紫的伤痕。
还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皮,甚至磨伤了肉。
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责怪了句。
“下次,你若是再敢以身试险,别想我会答应你。”
司妘只说要他配合救良妃娘娘,却没有说自己要以身试险。
要是知道自己会为了降低梅素芝的警戒心,甘愿被倒吊在二十余米高的地方,他绝不会答应。
司妘听着他责怪自己,自知心虚,笑着扯了扯他的衣袖,撒娇道:“好啦,让夫君担心了,是妾身不对~”
“喝醉了,嘴倒是皮了起来。”
祁玄胤嘴上这么说着,嘴角的笑意却是收也收不住。
清清凉凉的药膏擦在腿上,司妘顿时觉得一阵惬意,这贵的药膏就是不一样,敷上伤口处,瞬间就不疼了。
尽管药膏不会弄疼她,祁玄胤还是努力放轻放柔了动作,生怕会弄疼她。
看得司妘心里又是一阵暖烘烘的,鼻子一酸,声音就戴上了鼻腔。
“玄胤,你真的很好,很好,你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油嘴滑舌。”
祁玄胤淡淡地回了一句,心里像开出了鲜花一样的美。
就为了这一句赞他的话,他付出再多,也心甘情愿!
“我才不是油嘴滑舌呢,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司妘坐了起来,撒娇似的抱着他的胳膊。
这时,药也换完了,祁玄胤把药都收好,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转过身,背对着烛光,嘴角缓缓上扬,盯着窝在床上娇小的人儿。
接着她的话说道:“我待你如此好,你自是应该回报我。”
“嗯?”司妘愣了一下,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怎、怎么回报?”
祁玄胤薄唇轻启,吐出四个字,“以、身、相、许。”
方才顾忌她脚伤没有换药,现下,药可是换好了的。
再没什么可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