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川奈香一直在关注着江斯存在躲避蒋秦的同时也击散了江斯存丢过来的水魔法，不过水柱散开成绳子样的小水柱牢牢束缚住了久川奈香的行动，江斯存又在这个时间内改变水的属性，束缚和锁定的能力提升了许多，短时间内久川奈香是无法靠自己挣脱了。
对可以不吟唱就改变神旨还提升了部分能力的江斯存而言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对不清楚江斯存能力的久川奈香来说完全是猝不及防了，眼下挣脱无果只得和气地笑笑：“好吧，是我小看你们了”
“嗯”蒋秦控制好久川奈香后，“你喜欢伯爵吧，他可没把你当回事。”
久川奈香的表情不太好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多说什么，收起之前和气的样子保持沉默。
“教堂里有去伯爵府的密道吧？”蒋秦再问然后四处看了起来。
“对”久川奈香出乎意料的配合，“我可以带你去”
“那走吧”蒋秦说着又思考起久川奈香如此配合的原因，这次久川奈香倒也没耍什么花招老老实实的找到了入口甚至在蒋秦考量的目光里挑衅的说：
“怎么，不敢？”
“确实”说着蒋秦又示意江斯存去看看，江斯存也没看出什么问题，就推着久川奈香就打头阵进去了，久川奈香怡然自得的说道：
“我们做生意的最讲究的就是诚信，我当然是会帮助你们。”
讲诚信的久川老板确实是把蒋秦他们安然无恙的带到了伯爵府的地下，只是在看见珀西之前蒋秦就先看清了数不清的断肢残臂：
泡在透明的液体里无力的耷拉着，按照部位年龄性别分门别类整整齐齐的码着，甚至连伤口的痕迹像是有强迫症有一般齐整的离谱唯独突出一截森冷的骨头被人用笔浓情蜜意的刻下时间地点和姓名。展柜前还摆了张精致的卡片套了张保护壳，似乎是谁的心得感悟温柔倦怠的诉说着和少年少女的情事只是部分字迹被不明的液体晕开，温柔的笔触伸出不甘的枝桠消失在液体干涩的边缘。
意识到这可能是什么蒋秦恶心极了，猛地后退一大步。
久川奈香却走了过去，她的手还是不能动只能看着这些展柜甚至称得上是温柔的说：“好看吧，这些都是我处理摆放的。”
“伯爵大人说过，我摆的特别好看。”
伯爵适时从密道的另一边走了过来，对着蒋秦符合贵族礼仪的得体一笑：
“来找我吗？十分荣幸”
“您可别再恶心我了”蒋秦没什么好脸色。
久川奈香下意识的想收拾收拾自己却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大声叫嚷到，“伯爵大人，我把他带来了，是我，我才是最有用的，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
“嗯，做得好”伯爵的夸奖不算真诚久川奈香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褒奖自顾自在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蒋秦不禁恶寒，舔狗属性拉满，变态浓度过高
“你找我做什么？能看上我什么吗？”
“当然是收藏了，我亲爱的蒋先生。”伯爵笑笑胜券在握一般。
“哦，那你只有放弃了”然后抓住久川奈香向前推了几步，“我来找珀西。”
“嗯？凭什么？凭久川奈香吗？”伯爵轻笑看向久川奈香，“久川，弄得很难看啊”
“对不起，伯爵大人。”久川奈香还是挣脱了一下想整理下自己的头发。
“你对她真就一点感情都没有？”蒋秦拿了把小刀抵上久川奈香的脖颈。
“嗯”伯爵似乎不是在说笑。
拿久川奈香的性命威胁伯爵可能确实是没有什么用。
“只要伯爵大人你一声令下我就可以去死的，不要在意我，我杀了那么多的人早就该死了，如果不是伯爵大人我也早就不想活了。还请伯爵大人最后一次对我发布命令吧”久川奈香的表情分外平静。
“嗯，那你去死吧，久川。”伯爵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好。”久川奈香不多言语干脆利落地撞向小刀，蒋秦却撤了手甚至解开了久川奈香身上的锁链，只是反剪双手暂时控制住了她，“那我就放心了。”
“我要和你合作，作为报酬我要见珀西，一个完整的活的珀西，其他的随你处置，另外我还要做杀死魔王的勇者，这是我的梦想希望你可以理解。”
“嗯？”伯爵饶有兴致，“给我个理由”
蒋秦微微颔首，“我可以帮您杀了久川奈香，她知道的太多了。而且我可以接替她的位置帮您做事，毕竟久川奈香的工作只要愿意谁都可以去做，没什么非她不可”
久川奈香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挣脱束缚的身体笑得左摇右晃“哈哈哈哈，我就是独一无二的，伯爵大人就是非我不可。只需要伯爵大人一个小小的命令不需要你动手我自己就可以去死，我的忠诚是绝对的，我是无可替代的。”
“嗯，我想久川说的很对。”伯爵也稍显失望。
“我可以让您收藏一个征服一颗忠诚的心的过程，毕竟只是收藏些肢体和身体您还没有疲倦吗？想象一下，您收藏了一个征服的过程，没有反抗没有暴力不靠任何外在的因素只是您自己。从头到尾完完全全的被您收藏，而不是像久川奈香一样只有一个臣服的结果。”
“可是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该怎么放进展柜呢？”伯爵有了点兴趣，自从再也想不起任何妈妈的藏品他对很多的东西都有强烈的收藏欲望，甚至包括人类的肢体。
“我可以将我的心脏取出来献给您，并叫我的牧师朋友将它忠诚的神旨显现出来。放心，我的牧师朋友绝对有这样的能力，你该知道的”蒋秦示意江斯存走上前来。
伯爵其实认得这位前大祭司：“嗯，大祭司确实是有这个实力。不过我要是驯服不到你的忠诚怎么办？”
“那您当然是得不到这件藏品。”蒋秦说的很真诚。
久川奈香一听不屑轻嗤，不是百分百得到的藏品显然不是个值当交易，不过内心还是不免着急了起来，她知道伯爵对这个叫蒋秦的人有种奇怪的兴趣。
“好，我同意了。”伯爵稍作思考就同意了，“不过我还有别的要求等献出你的忠诚时一并献出吧。”
“所以，驯服的第一步，杀了久川奈香来表示表示你的决心。放轻松，为了你的朋友杀个人而以，你可以的，她无足轻重。亲爱的祭司大人要记得好好记录哦。”
蒋秦听了深呼吸几下向江斯存要了把剑
久川奈香倒是一脸癫狂嘀嘀咕咕的说着“不可能”又被伯爵‘别动，久川’的命令定在原地，一会儿奔溃一会儿喜悦像是发了疯。
蒋秦一剑刺过去时恰好是个愉快的表情，或许对于这个来见伯爵时会想戴上哪怕不合适的美瞳的爱慕者，这一句‘别动’就不惧放弃生命的忠诚追随者来说算是个好结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