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辞拉着江兮的手,一用力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朕不帮你查明凶手你心中不气?”
江兮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气,奴婢相信皇上定是有自己的考量,而且奴婢知道皇上心中有奴婢就好了。”
眼前人儿明明受了委屈可还这般懂事,谢砚辞心中生出几分心疼。
原本想要冷落她的心思在此刻溃如齑粉。
对上她如秋波般澄澈的眼神,谢砚辞不禁有些怔神,十来日没见她,好像比之前又好看了一些。
琼鼻巧俏,眼含秋波,一身冰肌玉骨如白瓷,美得惊心动魄。
谢砚辞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很喜欢这张脸。
江兮脸上这些日子养出一些肉来,看着软嫩嫩的,很好摸。
谢砚辞如此想了,也就这般做了。
入手一片软滑,摸着果真舒服。
“今晚留在养心殿。”谢砚辞哑着嗓子开口。
闻言,江兮面颊如染胭脂,含羞带怯地看了眼谢砚辞,细若蚊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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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江兮见谢砚辞还在处理奏折自己早早先去了湢室。
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喝药,即便泡澡也配着太医的药浴,趁着谢砚辞忙,她想多享受一会儿。
自从谢砚辞知道她喜欢泡澡之后也就默认了她用他的湢室。
江兮不知道的是她刚进净室谢砚辞就去了外间,从苏乐山手中接过一个红木匣子这才重新回到内间。
谢砚辞将匣子放在床帏的枕头下后抬脚直接朝湢室走去。
谢砚辞进来的时候江兮还泡在浴池中。
露在外面的肌肤欺霜赛雪,纤细的脖颈划出优美的弧度,圆润的肩头还带着淡淡的粉……
谢砚辞喉结上下滚动一下,燥热从心底开始滋生。
江兮正准备起身,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肌肤。
她只是僵了片刻就知道身后之人是谁了。
她羞赧地不敢转头去看身后的谢砚辞,摸着他伸到自己腿边的大腿,“皇上您怎么也进来了?”
声音含惊带怯,软糯乖张。
谢砚辞垂眸盯着她赤裸的后背,两片蝴蝶骨明显地凸起,臀与腰之间形成一道起伏的折线……
谢砚辞直接抱着人出了湢室。
直到被人放在榻上江兮还有些恍惚。
今日的谢砚辞很着急,和之前矜贵淡漠的帝王迥然不同。
接踵而来的是谢砚辞掌控意味极强的吻,她本能地闭上眼去迎合他……
就在江兮怔恍之际,脖子突然被一圈冰凉的物件环住。
像是那索人性命的白绫,稍不小心就会被勒死……
江兮一阵惶遽,恐惧地睁眼看向上方的谢砚辞,“皇上,这是...什么?”
言语间还不停地拽着脖子上的异物。
谢砚辞拽住江兮的手,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小铜镜伸到江兮眼前,“朕送你的。”
江兮扭头看向镜子,只见脖子上此刻正戴着一个项圈,上面还坠着铃铛。
她顿时红了眼睛,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水雾缭绕,长睫被泪水打湿,粘在一起,形成一撮一撮的。
谢砚辞见她哭,眉头一皱,“哭什么?”
语气不似往日严肃,有的是无奈和不解。
江兮哽咽着开口,“皇上给奴婢戴的这东西分明是秦楼楚馆那些女子为了讨好客人才会戴的东西。”
她曾经在勾栏瓦肆待过一段时间,有些客人就喜欢玩些花样,会让那些人身上带上些可以响的东西,在他们动作间发出响声以此来助兴……
谢砚辞见她误会,无奈地将人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落声,“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朕同你之间的情趣,不是看轻你的意思。”
“真的?”
谢砚辞点头,“朕从不骗人。”
其实江兮知道谢砚辞并没有将她看作娼妓,只是她也是受过名师大儒教导过的世家小姐,心里有些难以接受这样……
她故意装哭就是为了打消谢砚辞那突然冒出来的心思,可适才她并没有在谢砚辞眼中看到妥协。
是了,他是皇帝做的决定哪有那么容易改变的。
她也要试着接受他这些行为。
毕竟这也算是他对她同他后宫那些女人的不同之处。
见江兮止住哭泣,谢砚辞的吻从她耳边开始往下蔓延。
一开始江兮听着房间中发出不间断的铃声心中还觉得羞人,时间久了也就没了感觉。
江兮轻咬贝齿,两个手攥着身下的被褥,她委实受不住了。
泪眼婆娑地看着上方的谢砚辞,“皇上,奴婢……想休息了。”
回应她的只有谢砚辞的力道……
江兮心中叹息,也不知是不是这铃声刺激了他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
直到天色泛白,屋内的铃声才停下。
谢砚辞从江兮身上翻到她身旁,看着她汗湿的碎发粘在脸上,此刻已经深深睡过去了。
他伸手摇了几下她脖子上的铃铛,眉梢含笑,“果然适合!”
身边养着一个如此合心意的人的确不错。
谢砚辞再次生出这个念头来。
就在他恍神之际,腰间突然搭上一条玉臂,紧接着带着馨香软糯的躯体滚进他怀里,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哽咽,看着好不委屈。
谢砚辞垂眸看着窝进怀里的人,眼圈周围还泛着红,身上星星点点遍布他留下的痕迹。
谢砚辞难得好心地抱着人温存片刻。
看着外边泛白的天空谢砚辞并没有打算睡觉,一会儿也到了上早朝的时间了。
谢砚辞抱着怀里的人,心中一时有些复杂。
难道就让她一辈子跟在他身边当个小宫女吗?
可凭借她眼下的身份离开他只会让她陷入更大的危险。
后宫那个地方丝毫不比朝堂安稳。
想要让她在后宫不那么举步维艰,唯一的法子就是让她的身份提高些。
而提高身份就要让当年姜太傅的暗自昭雪,可那幕后之人是宋丞相,现在还急不得。
眼下还是将人留在身边吧,待日后宋丞相的事解决了再寻办法将她安排在后宫吧!
谢砚辞还没反应过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开始为她谋划以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