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要开啦?”张伟底气不足的嘟囔道。
“开吧!”
“那我可真的开啦!”
张伟嘴上是这么说,可身下的两只脚却在不停后退。
胡一菲:“那你倒是开啊!”
陆展博:“就是!你要接着后退,连门把手都要够不到了。”
白羽:“开吧张伟,你要相信,一旦出现什么变故...”
张伟:“你们会一起陪着我的,对吧?”
吕子乔:“不,我们会丢下你先跑的。”
张伟:“......”
秦小冉:“好了张伟,往好处想,有我在,最起码你的骨灰盒和花圈,不用花钱买了不是。”
陈美嘉:“我也可以学习一下怎么缝寿衣。”
关谷:“我可以提供手绘的遗像。”
唐悠悠:“我可以帮忙哭丧。”
诺澜:“呃...我也不是不可以帮忙主持。”
张伟:“妈蛋!你们还真是分工明确啊喂!”
“开就开!拼了!”张伟给自己鼓着劲,闭上眼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就拉开了房门。
此时闭着眼的张伟没有看到什么,但一直好奇探着头的小伙伴们,全都瞅见了唐悠悠形容的串。
冲天的头发,煞白的脸,滴水的衣服,血红的手。
紧接着,这帮家伙就手舞足蹈的嚎叫着:“鬼啊!!!”
下一秒,张伟就感觉自己像是在菜市场,遇到了出门买鸡蛋还要讲价的小老太太。
那乱糟糟的声音,让张伟根本听不清这帮家伙在嚎什么。
但张伟那仅存的理智在告诉他,关门,赶快关门!
撒开门把手,学着记忆里吕子乔的模样,张伟飞起一脚,伴随着超大声的惨叫,房门被关的严严实实。
吱哇乱叫了那么几秒,胡一菲终于冷静下来主持着局面:“都给老娘停下!”
随着这一声可以把整栋楼的邻居都给叫醒的怒吼,小伙伴们全都老实下来。
“我说,你们有没有感觉刚才那声惨叫有点耳熟?”
“耳熟?”听到胡一菲的话,秦小冉仔细回忆了一下:“是有点,那好像是...”
说着说着,这妮子就卡壳了,杵在那抓耳挠腮的怎么也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候,诺澜提醒道:“曾小贤的声音?”
“对对对!”秦小冉拍着手连连点头:“就是曾老师的声音。”
“听你们这么一说...”关谷拖着下巴思索起来:“那个鬼,长得也有点像曾老师。”
“关谷,咱就是说,把已有线索结合一下,那会不会,就是曾老师?”
听白羽这么一说,小伙伴们沉默的对视了几秒,就手忙脚乱的喊着‘曾老师’,一起朝门口跑去。
十分钟后~
“醒了!醒了!”
“曾老师终于醒了。”
陈美嘉看着睁开眼睛的曾小贤,兴奋的欢呼着。
而曾小贤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这帮家伙算账:“到底是谁关的门,害我拍在了门上。”
“还是两次!”
曾小贤比着个耶,恶狠狠的盯着这帮家伙。
身为罪魁祸首的吕子乔和张伟,一脸心虚的捶着口哨瞟向天花板。
秦小冉好奇的扯了扯白羽的袖子,小声嘀咕道:“老白,你说曾老师都撞的这么狠了,怎么就没有失忆啊?”
“可能因为不是被一菲姐打的吧?”
白羽不太确定的瞅了一眼,好像公寓里每次出现昏迷失忆的情况,都只是胡一菲动手才会有的。
就在曾小贤恶狠狠的寻找着目标的时候,唐悠悠及时站出来为自家大外甥解围:
“曾老师,先别管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你这是怎么搞的?”
“之前我们在走廊里遇见你的时候,还以为遇见鬼了呢!”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
曾小贤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咬着牙一一指向吕子乔、关谷、唐悠悠三人:“你么么怎么回事?”
“我看你们搬东西搬的那么费劲,好心好意的问你们要不要帮忙。”
“结果你们呢?”
“看到我之后放下东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有鬼啊!”
曾小贤气不过的拧了拧之前被打湿的衣角:“我不就是手上沾了点血,脸上沾了点灭火时的干粉和烟灰而已嘛!”
“你们有必要这么害怕么?”
“曾老师~”关谷幽怨的板着脸:“你怎么好意思说而已的?”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吓人吗?”
“怪我喽!”曾小贤郁闷的摊了摊手:“你们看我节目的时候就该有个心里准备的好吧!”
“呃...”
看着沉默下来的众人,曾小贤睁开眼睛,蹦了起来:“你们不会是没有看我的节目吧?”
诺澜看着那气急败坏的曾小贤,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我们想看来着,可刚开始就停电了。”
“可这不是有电吗?”曾小贤指着身旁亮着的一盏落地灯问道。
胡一菲闻言没好气的翻着白眼:“拜托用你那进了灭火器干粉的耳朵听听,书房里那轰隆隆的玩意是什么。”
“我们才刚把发电机给接上,要不然连灯都点不亮。”
“哦~”曾小贤先是点点头,又一脸不解的瞅着这帮家伙:“那你们干嘛不把电视也通上电?”
“你节目都完了,还有通电的必要吗?”胡一菲无奈耸着肩摊了摊手。
“说的也是...”曾小贤虽然心痛但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随后这货又挠了挠头,对小伙伴们问道:“那你们现在又在干什么?”
“当然是玩展博刚烈的八戒山啦!”陈美嘉笑着指了指那大号盆景,同时又对曾小贤邀请道:“曾老师,你要不要一起玩啊?”
“肛~裂!的八戒山?”曾小贤瞪大眼睛缓缓看向陆展博的屁股。
随后就一脸同情的走到陆展博身边,揽住他的肩膀:“展博,疼吗?”
“美嘉,我再重申一遍,这叫创界山!!!”陆展博无奈的盯着陈美嘉强调道。
同时又满脸感激的看向曾小贤,陆展博都没想到这货居然会这么关心他。
“曾老师,真的,很疼。”
陆展博看了眼自家小伙伴们,太心疼。
他这呕心沥血一星期才做出来的创界山,结果被这帮家伙叫了一晚上的八戒山,可心疼死他了。
瞅瞅人家曾老师,多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