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柱子!是柱子!”闫埠贵激动的上前握住了何雨柱的手:“柱子,你可回来了,这都三年了,咋不说来个信儿啥的呢?”
一群人也登时围了上来,问东问西的。
王长贵神色泰然放松。
而他身边的另一个小伙子则警惕的看向众人,一双眸子如鹰一般锐利。
现在的何雨柱,因为做出了巨大的杰出贡献,已经是院士了。
尽管这身份很多人都不知道,但为了保障他的安全,出行都会带着私人秘书,勤务员和警卫员。
“何主任呐,您那什么农业考察整的咋样了?能不能让粮食增产啊?”
“嘘!别瞎问,这肯定是国家机密啊,能随便的说么?”
“哦,对对对!”
“.......”
看着这些熟练的笑脸,何雨柱也倍感亲切:“三大爷,这几年过的怎么样?还当校长呢啊?没再往上走一步?”
闻言,闫埠贵笑着摆了摆手:“有过机会,王厅好几次跟我说,可以安排我去教育局工作,我知道这是看你面子,但三大爷这点斤两自己更清楚,当个校长都勉勉强强了,就不给国家再添乱了。”
王厅,指的自然就是王验兵了。
三年的工夫,他从处级升到了厅级。
当然了,是副的。
“知人智者,自知者明。”何雨柱感叹道:“三大爷您能有这份觉悟,已然是与众不同啦,今后我都得对您刮目相看了。”
“哈哈,夸的我这老脸都红咯!”
闫埠贵聊了几句后,识趣的退到了一旁,毕竟这么多老邻居呢,总不能自己一个人一直霸着何雨柱吧?
“六根,在机床厂干的怎么样?”
“柱哥,我现在当上车间组长了,应该是也沾了您的光。”六根感激一笑。
在厂子里想当领导,三条。
资历够老。
技术过硬。
上面有人。
三条怎么的也得占上一条,还得看具体情况。
就比如刘海中吧,干到头了七级工,也没混上个一官半职的。
六根一来资历不够,二来木工改机床工,技术肯定也不到位。
如果不是看在何雨柱的面子,他咋可能年纪轻轻的当上车小组长。
“嗯,好好干,别给咱们大院的人丢脸。”何雨柱拍了拍六根的肩膀。
六根心里顿时升起了十足的干劲儿,重重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柱哥!”
“贤英,这肚子都大了,结婚了这是?”
“嗯,柱哥,这是我男人。”
“不错,一表人才的......诶?大茂呢?咋没看到那小子?”
何雨柱瞅了一圈,老熟人基本都在,单单缺了许大茂。
“柱子你不知道,大茂现在可是宣传科的科长了,整天业务应酬的,忙着嘞,有时候好几天都不着家。”闫埠贵咂了咂舌。
“呵呵,这小子......”
何雨柱摇头笑了笑。
再忙也不至于整天不着家吧?
夜不归宿的,不用问,肯定是爬哪个老娘们的肚皮上去了,且,定然不止一个。
“柱...柱哥......”
这时,贾东旭也从人堆里走出来,谨小慎微的打了个招呼。
没办法,彼此身份地位相差太大了。
在何雨柱面前,他本就低了不止一等,更何况俩人之前还有过各种矛盾呢?
底子肯定就不足。
“东旭啊。”何雨柱点了点头,淡淡道:“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成。”贾张氏上前一步,挤着满脸褶子笑道:“这不都托老何大哥的福嘛,俺家东旭掏了三年大粪,终于熬出头了,得了个正式的编制。”
闻言,何雨柱还没说话,旁边的王长贵却是忍不住笑了:“挺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掏大粪也是非常有前途的,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兄弟你好好干,我看好你哦。”
这三年光景,长贵除了长相更成熟外,性子基本一点没变。
还是一出口就能噎死人的那个长贵。
跟众人寒暄了好一阵后,何雨柱道:“三大爷,六根,走,去我家坐坐,我也好几年没回这个家了,挺想的。”
然而闻言,闫埠贵却摇了摇头,俯身过去小声道:“柱子,你自己回屋吧,跟晓娥好好的聊聊天,这孩子等了你整三年了,这份心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呢,哎,不管成与不成的,你也给人家的说法,别让人孩子一直傻等着了。”
这声音不大。
可一左一右的住户,却都能听见。
何雨柱四下看了看,只见不但六根贤英冲他点了点头,就连贾张氏,贾东旭,也悻悻地笑了笑后,各回各家了。
彼此都十分的有默契!
“晓娥她等了我三年?”
看着远处的那道身影,何雨柱有些慌神。
这几年他带着家人去了青市,过的是与世隔绝的日子,专心搞研发。
原以为这么久杳无音讯,娄晓娥肯定就知难而退的放弃了呢。
上辈子不就是?
娄晓娥去了香江后,再婚了。
可哪成想,这辈子的娄晓娥却这么痴情,竟然一直苦苦的等着自己?
说心里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
“长贵,阿灿,今天给你俩放一天假,回去歇着吧。”
“嘿嘿,得嘞师父,我在这儿祝您马到成功过哈。”王长贵打趣了声。
那被唤作阿灿的小伙子却皱了皱眉:“领导,这不合规矩啊,上面说了,我得寸步不离的保护您!”
“你磨叽啥?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师父的规矩就是规矩!”王长贵瞪了他一眼:“而且你不知道我师父的本事,咱们跟他走一起,那是他保护咱们,不是咱们保护他,明白不?”
“可是...”
“行了,甭可是了,走吧走吧!”
王长贵半推半搡的把阿灿拉了出去。
院子里就只剩下了何雨柱跟娄晓娥两人相对而望。
“何...何主任,你这几年,挺好的?”
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眼前,早就想好的千言万语却都堵在了喉咙。
心里演习了千万遍的准备,都化成了一句最普通的问候。
“嗯,挺好的,来,咱们屋里聊吧。”何雨柱笑了笑,一马当先的走进了屋子。
这段难以面对的感情,他逃避了三年,今天,也是该对人有个交代,有个结果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