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实在是吃不下了...”
后院。
棒梗哭丧个脸哀求道。
“吃不下也得给我吃!多吃一口就回一口的本钱!”
贾张氏眼睛里仿佛有熔炉在燃烧,“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白眼狼!那可是一百块啊!就这么让你糟蹋了!”
她气啊!
到现在身子还是颤抖的呢!
“把这碗鸡汤喝了!”
贾张氏端着碗,恶狠狠的瞪着棒梗。
“奶,我真喝不下了......”
啪!
贾张氏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喝!”
没奈何。
棒梗只得含泪干了这碗鸡汤。
“哼!该!”贾东旭冷哼了声,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毕竟一百块真心不是小数目。
只不过更令他好奇的是,儿子究竟是中了什么邪了?咋这么偏向何雨柱呢?
“行了,别硬给孩子喂饭。撑坏了去医院还不是你们掏钱?孩子犯了错,回了家教训教训,没事多打几顿就好了,棍棒底下出孝子嘛,张家丫头,棒梗现在这么调皮,都是你惯的。”聋老太太出声劝道。
“我大孙子,用不着你管!”贾张氏翻了个白眼。
“什么?你说什么?”聋老太开始装聋作哑了。
“哼!”
.........
中院。
率先提杯的人自然是祁国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桌上的人也就彼此攀谈了起来。
“小何,你这媳妇儿长得可真俊,有眼光啊!”祁国柱笑着点了点头:“不孬!看面相就是个会持家过日子的。”
何雨柱一听就乐了。
心道这些坚定的维物主仪战士竟然都多少会看点儿相。
“领导您过奖了,我...我敬您一杯。”崔谷盈腼腆的笑了笑,跟祁国柱碰了一杯。
祁国柱喝了口酒,看了秘书程铎一眼。
程铎心领神会,也提了酒杯看向何雨柱的老丈人崔晓诗:“崔书记,我可是听说了,您扎根在基层,在德胜村一干就是数十年,兢兢业业,有担当,踏实肯干,一心为人民服务,精神可嘉啊!来,我敬您一杯!”
“哎呦,不敢当不敢当,领导您过奖了!”
崔晓诗受宠若惊,
连忙提杯相碰,酒杯举得要多低有多低,生怕高过程铎的杯子。
面上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可心里已然是喜悦不已!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
祁厅秘书当众表扬,那就代表着祁厅的态度意志。
扎根基层,兢兢业业,踏实肯干......这么多溢美之词的言外之意就是要提拔了啊!
都给你夸成一朵花了,那组织能让这么优秀的‘花’一直被埋在沙子里么?
显然不能啊!
当然了,崔晓诗听出来了,其他人也都听出来了。
能坐在这张桌子上的,除了崔谷盈外,全是人精啊!
“呵呵,老崔书记太谦虚了。”祁国柱说了句场面话,旋即站起身,提起了酒杯:“我还有个会要开,大家吃好喝好,我先走一步了。”
他今天来就是走个过场,向何雨柱展示自己的诚意的。
时间宝贵,不可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祁厅您慢走啊!”
“领导慢走!”
所有人都站起了身。
目送祁国柱跟程铎离开。
两人离开后,
何雨柱这才对旁边桌子的闫埠贵招了招手:“大大爷,这边正好空了两个座位,过来坐啊,还有那位,您就是丁校长吧?”
丁建阳闻言大喜!
机会来了啊这是!
“何主任,您好您好!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了!”
“呵呵,幸会幸会。”
两人握了握手,便一同落了座。
“这位是第二分局的王处,这是他家老爷子王全有,这是我徒弟长贵,这是我爱人,崔谷盈......”
“这位是我们院里三大爷学校的校长。”
“你好你好!领导好领导好!”
“......”
何雨柱介绍了一番。
丁建阳则是不停的点头问着好。
“丁校长这面向不凡呐。”王全有感叹道:“面如重枣,丹凤眼,忠义相,活脱脱一关二爷在世啊。”
“哎呦!老领导您过奖啦!我哪配跟关二爷相提并论啊?折煞我了!”丁建阳笑的这叫一开心。
“不一定是忠义相,我师父懂中医,他说过,两颊躁红,没准是肾阴虚呢。”王长贵夹了口菜,慢悠悠的说道。
丁建阳:“......”
尴尬了不是?
“吃饭都堵不住你那张臭嘴!”王全有瞪了他一眼:“滚后院小孩那桌吃去!”
“呵呵,小孩子不懂事,让丁校长见笑了。”王验兵淡淡一笑,说着,还看了何雨柱一眼。
他知道何雨柱是个心思机敏的人。
并且极为圆滑,谨慎。
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让个外人来这张桌子吃饭。
既然点名了让丁建阳过来坐,那甭说,肯定是这人有求于王家。
于是便主动转移话题道:“丁校长,平日里管着偌大个学校,肯定很辛苦吧?”
“嘿嘿,苦点累点无所谓,为人民服务嘛,来王处,您抽烟!”
丁建阳起身递了根华子,随后又挨个散了一圈的烟。
有丁建阳这外人的加入,酒桌上的氛围就开始变了。
无非是虚与蛇委,官话套话一堆。
有营养的没几句。
当然了,丁建阳也很懂事,没主动提任何要求,他今天的目标就是混个脸熟,博一份王家的好感度,以方便日后‘登门拜访’!
不多时,王验兵也起身了:“小何,我也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改天带着谷盈雨水来家里,咱俩再好好喝。”
这语气亲切至极,且完全不像作假,看的丁建阳心头一惊。
那何主任跟王处的关系,绝对不一般啊!
“成,王处您慢走啊。”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凭他俩之间的关系,不需要那些假客套。
“王处,我送送您!”丁建阳屁颠屁颠的起身,满脸堆笑,极尽谄媚之能事。
“王叔,您不走啊?”
“我走个屁!”王全有眼睛一瞪:“你抽了我三盒小熊猫了,今天不吃穷你个小王八蛋绝不下席!”
“哈哈,好好好,您吃您吃,来长贵,把那块大肘子给你爷夹过去。”
王全有接过肘子,边吃边打趣道:“你小子现在面子大啊,祁厅都主动表态要升你老丈人的官了。”
“祁厅厚爱,愧不敢当啊。”何雨苦笑了声。
塞翁失马,福祸难晓。
“害,雷霆雨露惧是天恩,师父你也不用太客气,他那是用的着你了,才对你好,不然谁知道你何雨柱是那根儿葱啊?”
王长贵喝了口酒嘿嘿一笑:“哪像我啊师父?我可是从一开始就认准了死跟着您的!不像他们,知道你牛逼了才往上扑,我这算得上元老级别的从龙之臣了吧?以后您可千万别把徒弟我给忘了啊!”
长贵一开口就是老封建了。
不是天恩就是从龙的,
气的王全有又在桌子下踢了他好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