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年纪小,不配教导你们,是么?”
咔嚓!
一条胳膊被复了位。
“你们听没听过一句话?达者为师,毁高人有罪。”
咔嚓!
一条腿被复了位。
“现在,还有不服的么?”
何雨柱如同闲庭漫步,一路走着,一路帮刚刚被他卸了胳膊腿的警员们正骨。
着眼望去,
上百号人全都在地上趴着,
景象那叫一个壮观!
“何教官,我服了!我真服了!”
“一个打上百个,没说的!我在部队都没见过您这样的牛人!”
“何教官说的话也没毛病!跟他一比,咱们真是跟娘们也没啥差别了!”
“何教官要是动起真格的来,咱们这些人怕是早都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谁再敢说何教官是来镀金的,我跟他急!”
“......”
人都是尊敬强者,崇拜强者的。
何雨柱用拳头证明了他的强大,自然没有人再敢不服!
然而,就在一片敬畏声中,传出了数道异样声音。
“我不服!”
“我也不服!”
“我承认你很能打,但也仅仅是能打罢了,王处之前说了,你主要是教我们审讯的!我要跟你比审讯的手段!”
说话的这三个人明显是审讯室的同志。
此刻站出来叫嚣,主要原因还是何雨柱刚刚把他们的尊严践踏的太狠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更别说这些局子里的人了,不往回找找场子,面子放不下啊!
“比审讯?”
何雨柱笑了,对着他们三个一勾手指:“一起上吧,你们不是想看我审讯的手段么?”
“你什么意思?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比审讯!咋还打架?”
“别废话,怎么,被我打了一顿之后,不敢上了?怂了?”
三人被何雨柱一激,
相视一眼后都咬了咬牙。
拼了!
当即,三人猛地朝何雨柱冲去。
“你,想用右拳打我左肩。”
“你,是左撇子,想用左拳打我的右脸。”
“你,练过些腿法吧?想用高鞭腿从右侧踢我的脑袋。”
何雨柱左手背着,
右手对三人连连一指。
三人才刚跑到一半,还没冲到近前呢,就一脸不可思议的停顿了下来!
仿佛活见了鬼!
“你改变主意了,想不顾一切代价上来抱住我。”
“你想改拳为掌刀。”
“至于你吗,已经没有继续战斗的欲望了。”
“怎么样,这场战斗审讯,你们三个服不服?”
尼玛!
这还是人了?
三个审讯室的同志当场傻了眼!
其他人更是一脸懵逼!
“瞧大春他们几个的样子,这是全被何教官说中了?”
“卧槽!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卧槽!何教官真乃神人也啊!”
“......”
这百来人大部分没啥文化,
卧槽之声前仆后继般的响起。
就连王验兵也不禁面露惊奇。
虽然他不是第一次看何雨柱施展格斗技巧与心理学方面的手段了,但仍旧惊为天人!
徒手格斗,一个打上百啊!
并且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就能猜出对方下一秒的动作,王验兵毫不怀疑,只要何雨柱的速度足够快,甚至能在子弹发射出来之前就躲过去!
“我还是不服!”
为首的一人倔强道:“这只能证明你格斗技巧高超,可以提前预判我们的行动罢了!并不代表你的审讯实力!”
“呵呵,好啊。”何雨柱笑了笑:“那我就让你看看本教官的手段。”
远处,
看到何雨柱那笑容的王长贵顿时打起了精神:“师父要坑人了!他一露出这种笑容,肯定就是要坑人了!”
“是吗?!”
闻言,
王长贵身边的五名坏小子全都瞪大了眼睛。
“你今年25岁?20岁?23岁?”
“你第一次梦咦在12岁?13岁?”
“你姓赵?姓钱?姓孙?...”
“......”
为首那人见何雨柱开始自言自语了,微微有些懵逼,不明就里。
但很快,他人麻了!
只见何雨柱自言自语的一会后,清了清嗓子道:“你姓焦,今年24岁,已婚,13岁那年偷看过老太太在屋子里擦身子,15岁强吻了邻居,也就是你现在的妻子,18岁那年冬天,偷了邻居家两颗鸡蛋,你有两个孩子,都是女儿......”
何雨柱如数家珍的说着,
而那姓焦的同志,已然是冷汗淋漓!
“卧槽!这么邪乎的吗?”
“老焦他可是一个字儿都没说啊,难道何教官在此之前调查过他?”
“咋可能!就算调查,能连他偷看老太太的事都调查出来么?”
“卧槽!这这这...这已经不叫审讯了吧?这简直就是神仙手段啊!”
“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不到老焦这浓眉大眼的,竟然偷看老太太......”
场中哗然一片!
所有人的世界观,认知观都被狠狠的冲击着!
此时此刻,还有谁敢不服?
何雨柱的威望迅速暴涨!
“23岁那年,你跟你的......”
“服了!我服了何教官,求您别说了!”
姓焦的同志一脸惊恐,哭腔道:“我真服了!”
“呵呵,好啊,既然服了,那今天就暂时放过你。”
何雨柱淡淡一笑。
至于当着上百人的面展示能力,是否会被传出去?
那是肯定会被传出去的。
所谓保密条例,未必真能保密。
况且自己的能力,已经被郑处,祁厅等人知晓了。
他们就能保守秘密么?
咋可能。
谁还没有几个‘自己人’呢?
自己人又有一堆自己人,传来传去的,何雨柱的能力在内部最终肯定会闹得人尽皆知,这是不可避免的。
当然了,
何雨柱为了明哲保身而坚决拒绝审问任何犯人的事,肯定也会被传的人尽皆知。
至于最后到底会不会有人嫌他‘碍眼’,进而出手,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别啊师父!23岁那年到底怎么着了?我想听!”王长贵不干了,扯着嗓子嚷嚷道。
“我也想知道何教官!”
“我们都想知道!”
“是关于作风的问题么?我想听这个!”
“老焦是把那老太太给...了嘛?”
“......”
一群人开始跟着起哄。
姓焦的脸都开始发白了!
吓得!
“呵呵,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一个个的,别瞎起哄了。”
何雨柱虽然是笑着说的,
但话音方落,
所有人都瞬间闭上了嘴!
这就是威严!
“你们几个,刚才为什么不动手啊?”
何雨柱来到了王长贵附近,
目光扫视那五个‘老相识’。
“你,你叫什么名字?”何雨柱对着身前一名寸头汉子问道:“刚才你的战友们都在战斗,你站在这儿干什么?是怕挨打,还是想找机会偷袭我?”
“报告教官!我叫甘建涛!同志们都叫我阿甘!”
“阿甘,我问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甘建涛连忙立正,目不斜视,朗声道:“报告教官!准备干您让我干的事!”
何雨柱一愣。
嚯!这小子,上道儿啊!
可以好好培养!
“他妈的阿甘!你他妈的真是个天才!这是我听过的最了不起的回答!”
“谢教官夸奖!”
何雨柱往他手里塞了一些钱:“你,还有你们四个,长贵你也跟着一起,去买些汽水回来,一人一瓶,别买少了。”
他刚把百来人都揍了一顿,
现在也该给点‘甜枣’了。
一瓶汽水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却是一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