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这就是我家,虽然脏了点,但那是因为我以前傻,往后我勤收拾,保证这屋里干干净净的!”
昏黄的灯光下,举目尽是简陋肮脏。
肆意散落的酒瓶,
白酒,烟味,腐味儿,霉味儿,臭脚丫子味儿混杂在一起,熏得秦淮茹直想吐。
“媳妇儿啊,你往后啥都不用干,屋子不用收拾,衣服不用洗,菜不用做,你看我怎么伺候你就完事了!”
强子一边扫地,一边呵呵傻笑,美完了美的。
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疯病又犯了呢。
“嗯......”
秦淮茹轻轻的应了声,
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刚几人去了派出所,对易中海进行了‘栽赃陷害’,但问题是,警察可不是傻子,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最重要的是没有直接证据。
所谓的大院‘证人们’,全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
根本立不了案的。
易中海被批评教育了一顿后,就给放了,壹大爷肯定是再也当不成了。
秦淮茹也一样。
只是,四合院她回不去了。
她深知这一次彻底跟易中海撕破了脸,聋老太太肯定也不会再管自己,人家和易中海才是一条心的。
回农村吧,又不甘心。
依旧都跟强子扯证了,反正自己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毕竟能在城里呆着总是好的。
“强子,你先把地收拾收拾吧,我铺被子。”
秦淮茹一撩刘海,强挤出了个笑容,跟着撅起屁股在炕上开始铺被。
忽的。
她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
随后便听见了强子厚重的喘息声:“媳妇儿!我...我和你睡觉!”
“呸!瞧你那猴急劲儿!”
秦淮茹笑骂了声,旋即转过身来,平躺在了炕上,忍着恶心........这实在也忍不住,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衣服件件落。
触感阵阵传来。
恶心归恶心,心里也难免荡起阵阵涟漪。
对于男人而言,关了灯都一样。
对于女人,也大差不差了。
闭了眼,也就等于关了灯。
反正脑海里想的不是自己老公,备不住是哪个掏粪的男孩呢。
然而,等了半晌,
迟迟不见真家伙,
秦淮茹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只见强子满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媳妇儿,我...我不会,你是过来人,你教教我呗?”
秦淮茹:“......”
半晌后。
秦淮茹瘫坐在炕上,
一脸的绝望!
“强子,你这是天阉啊!”
“你......你不行!”
秦淮茹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阴差阳错的跟了这么个丑货她忍了,
可接下来还得继续守活寡?
这不是活受罪嘛!
“我不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再试试!”
强子一咬牙,
开始折腾了起来。
而秦淮茹已经面无表情了,
只是眼泪一直在流。
又过了会子,
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
“行了!你除了会弄我一身口水你还会干嘛!睡觉!”
侧过身,拽过被子,秦淮茹直接蒙住了头。
而强子也彻底傻了眼!
如花似玉,天仙般的媳妇摆在面前,可自己却吃不了!
天阉......
“苦啊!”强子撕心裂肺的咆哮道。
.........
此刻,四合院。
何雨柱家。
“柱哥,你说气人不?易中海那老梆子竟然没定上罪,连拘留都没拘留就给放了!”
许大茂愤愤不平的抽着闷烟。
“国有国法,哪能真由着小老百姓颠倒是非黑白?或许那易中海对那傻子真没什么物质上的企图吧。”
何雨柱笑了笑,没当回事。
闫埠贵也笑了:“反正以后老易在院子里甭想再耍威风了,他壹大爷的身份都丢了,一个绝户,看他还怎么神气!”
“易中海虽然有些道貌岸然,但这些年毕竟为邻居们办过一些实事,而且对不能生育的壹大妈不离不弃的,单这一点,也算个爷们儿了。”六根替易中海说了句好话。
闻言,何雨柱一口烟差点没呛着。
忍俊不禁道:“不离不弃?六根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易中海那是什么人?想养老都想疯了的人,前脚盯上了贾东旭,后脚又盯上了秦淮茹。他要真有生育能力,不说一脚把老伴踹了吧,起码也会在外面偷偷生一个不是?”
何雨柱这话倒不是空穴来风,
他会医术,又是系统赋予的医术,看相可是一绝的。
再者,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是培养一个养老人容易,还是生个私生子容易?
即便在大风起兮的时节,搞个私生子出来,只要女方承认是自愿的,那男方顶多也就是挨一顿打,关上个几天,就拉倒了。【当然了,打肯定是毒打的那种,运气差会被打死,就不附图了。】
更别说现在了。
易中海那么有钱,又那么精明,想借腹生子并且不被抓住马脚,不难。
而培养一个养老人呢?
首先,找就不好找。
其次,世道人心,一日三变,真等你老了,人家就不养你,你又能怎么着?
风险跟投资都太大了。
最核心的一点,这个男人可是易中海,想养老想疯了心的,换了旁人或许还不会,甚至不敢想私生子的事儿,但易中海,不可能不想,不可能不敢!
“嘶!有道理啊卧槽!”许大茂眉毛一挑:“所以,也就是说,不能生的是易中海,不是壹大妈?”
“嗯,虽然我没有具体检查过易中海的身体,但看他人中平,肤色,主肾气缺乏,精字少,生直能力弱......应该就是他的问题了。”何雨柱淡淡道。
闻言,
许大茂眼珠子转了转。
跟着咧嘴一笑道:“柱哥,生不了孩子这事,咱们四九城的医院能查出来么?”
“能啊。”何雨柱道:“虽然现在是建帼初期,但也能检查不孕不育的,只是检查的项目比较少,不够精准罢了。”
“哦,我知道了......”
“大茂,你问这个干嘛?”何雨柱眼睛一瞪,厉色道:“你是不是又想搞事情了?我告诉你,别再瞎折腾了,我不是在说反话,也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嘿嘿,柱哥您放心,我懂。”
许大茂咧嘴一笑。
柱哥的意思太明显了,这就是让我搞事情,千万要折腾,他就是在说反话。我懂!哥们儿啥不懂啊!
“大茂,你真懂假懂啊?你可别......”
何雨柱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中院就先后传出了两声惨叫。
一声是熟悉不已的贾东旭的哀嚎!
另外一声,则是稚嫩的棒梗:“救命啊!大家伙快救命啊,那吴广坤把我爸给捅了!”
这话一出口,
前中后三院的住户们再次出动!
“咋回事?动刀子了?捅人了?”
“出人命了啊这是!”
“真是流年不利啊,咱们大院最近怎么净出事啊!”
“离远点,别靠近,随时跑!小心那吴广坤喝醉了酒拿刀子乱捅人!”
“......”
住户们各个心惊胆战,惶恐不安!
唯有许大茂笑呵呵的走到了棒梗身前,从兜里掏出了一块奶糖递了过去,轻声安慰道:“棒梗乖,棒梗别怕,告诉叔叔婶子大爷大娘们,那吴广坤用啥捅的你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