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是说我买菜,然后你教我小灶的手艺么,这咋直接回四合院了?不买菜了啊?”
“今天就免了,叄大爷说了,他要摆一桌,算是道歉,也算是感谢。”
“哦,这样啊。”
路上,何雨柱跟王长贵并肩骑着自行车。
“那我倒是省钱了,嘿嘿,还能尝到师父的手艺,不亏!”
王长贵嘿嘿一笑。
“笨蛋,今儿这饭是专门请我的,他还能好意思让我亲自下厨么?看着吧,等咱们到院了,饭菜肯定都做好了。”
“对对对,我把这茬给忘了。”
果不其然。
两人一到院门口,
就见闫埠贵已经在那里站着等着了。
“柱子,长贵,下班啦,快来快来,菜都做好了,就等着你们上桌了!”
闫埠贵笑着招了招手。
“叄大爷,听大茂说你是这院里出了名的铁公鸡,能吃上你的一顿饭,我这怕不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哈哈!”
王长贵打趣的说道,
把闫埠贵说的老脸通红。
“行了长贵,你就别调理叄大爷了,进去吃饭吧。”
“得嘞!”
两人把自行车停好,进了屋子。
屋内只有崔谷盈跟叁大妈在。
显然,闫埠贵的孩子被打发走了,没让上桌。
“当家的,你回来啦。”
崔谷盈眨了眨眼睛,面露喜意。
两人新婚燕尔,
当真分开一刻都想念的紧。
何雨柱还好,能工作,
有同事聊天解闷,
但崔谷盈可是在家里足足等了他一整天的。
“嗯,今天都去哪儿溜达了媳妇。”
“哪儿也没去,一直在家里看书来着。”
“那不成啊,没事得出去转转,透透气,整天闷着还不把人给闷坏了?”
“好,那听你的,明天我出去走走。”
崔谷盈腼腆的笑了笑。
虽然她觉得抛头露面不好。
但既然丈夫说了‘那不成’,那就还是听丈夫的好了。
“嘿,叄大爷,今儿这饭不赖啊!”王长贵往桌子上扫了一眼:“炒肉片,猪手,饺子,嚯,还有熟食!汾酒,一条大前门?叄大爷,您今儿大出血了这是!”
“嘿嘿,让长贵你见笑了......”
闫埠贵笑了笑,没好意思多说啥。
其实他想咬咬牙买几包中华来着。
但那也得有票才行啊。
“来,吃饭吧,柱子,叄大爷叁大妈这手艺肯定是比不上你好,你别嫌弃,来,尝尝咋样!”
闻言,
何雨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片。
“嗯,不孬,叄大爷你太谦虚了,你这手艺不赖的。”
话音方落,
王长贵也动筷子了:“我也来尝尝......这肉片炒的太老,失败!土豆片油放大了,腻人,失败!白菜盐少了,太淡,失败!饺子皮厚了,影响口感,失败!咦?这炒鸡蛋里怎么还有一块鸡蛋壳?失败中的失败!”
长贵那嘴成损了,
夹一样嘟囔一句,
夹一样嘟囔一句,
闫埠贵听的脸都绿了。
“我说你小子找茬是吧?不吃滚外头去!”何雨柱笑骂了一声。
“嘿嘿,我开玩笑的师父,叄大爷,你也别当真,闹着玩呢,闹着玩。”王长贵咧嘴一笑。
他这人皮实惯了,
哪管什么‘尊老爱幼’留面子?
在家里说话都是张嘴闭嘴操,张嘴闭嘴夹妈带爸的,更别说对外人了。
“臭小子。”何雨柱笑了笑,跟着率先提了一杯酒:“叄大爷,今儿咱吃饭,聊点家长里短的行,其他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可不兴再谈了,再说多可就外道了。”
何雨柱是真怕闫埠贵等会又长吁短叹,又是道歉又是流眼泪的,索性直接把话头给堵死了。
“成,听你的柱子,来,喝酒!”
三个老爷们举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后,正式开吃了。
“谷盈,来,吃菜。”
叁大妈见崔谷盈有些拘束,一个饺子半天吃不完,菜也是只偶尔夹片土豆,赶忙给她碗里夹菜。
“谢谢叁大妈。”崔谷盈红着脸道。
“你这孩子,跟叁大妈还客气啥,这就是你自己家,在自家吃饭不用拘着。”
“对!”王长贵的旋风筷子夹了个猪蹄子,一边啃一边满嘴油腻的说道:“师娘,在自己家客气啥啊,可劲儿造!”
“就是就是,可劲吃,管够!饺子也还有不少没盛上来呢,柱子你也吃。”
屋里头没什么外人,
众人吃喝起来也就没那么讲究了。
酒没喝多少,但菜是真没少造。
只是,大部分的饺子,肉,都进了王长贵的肚子。
崔谷盈因为拘束。
闫埠贵两口子因为得紧着‘客人’吃,自己没怎么好意思吃太多,万一客人不够吃了呢?
何雨柱则是因为这一年多嘴吃刁了,油水太足,不缺嘴,吃几口就够了。
反倒王长贵,好像跟没见过酒肉似的,一个劲儿的造。
酒足饭饱,叁大妈又给几人上了茶,喝了一阵,又聊了会子,何雨柱和媳妇这才回了中院。
王长贵也一起跟了过去。
“长贵啊,你今天这是咋的了?在家受虐待了啊,吃那么多也不怕撑破肚皮。”
屋里,何雨柱有些好奇的问道。
“害,我给那老头办事,不能白干啊?咋的也得吃个够本才行!”
“办事?”何雨柱一愣:“办啥事?”
闻言,
王长贵笑了:“师父,他那个破学校,那个小校长,一科级罢了,就算将来有所求,撑死了也无非是想调动工作,比如调到教育局啥的,肯定不过分的那种,毕竟再大点的,过分点要求,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提啊,这点小事不值得你用我家的人情。”
“回头要真有事了,我就跟我爸说我和叄大爷是忘年交,处的特好,死乞白赖的求他一求,实在不行我再上我爷那儿哭去,又不是啥违法乱纪的事,校长的人事调动不很正常么?也不是破格升官。”
“师父你的人情留着,等啥时候真有过不去的坎儿了,再拿出来用,用那闫埠贵身上,太亏了。”
王长贵说的轻描淡写,
但却给何雨柱说的心头一暖。
这孩子能处啊!有事真上,真为你着想啊!
讲义气,够意思!
“长贵,你这份心师父领了,不过这件事还是我来吧,你去求你爸,你爸多半不答应。你找你爷哭,那不是让老爷子难做么,他一那么有当纪原则的人。”
“至于我这边,你不用担心,回家去问问你爸就知道了,咱两家,现在是一家人,这人情,用不完的,呵呵。”
嗯?
王长贵一听连酒都醒了大半!
人情用不完?
一家人?
这......这今天上午究竟是发生甚么事了?
“成,那师父我先回家了?”
王长贵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去问问了!
连练擒拿的事都抛在了脑后。
“嗯,回去吧,喝酒了骑车慢点。”
“知道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