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何师傅么?稀客啊!”
何雨柱刚踏进雪茹绸缎铺,迎面就撞见了一名风姿绰约的妇人。
一袭兰花丝质旗袍,红色耳坠儿。
半扎头,芭比卷,时尚前卫的仿佛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紧身旗袍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无意间的一颦一笑,都能令人想入,非非。
容貌上佳,气质更是极品。
此人正是雪茹绸缎铺的老板娘,陈雪茹。
“陈老板,好久不见。”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作为商业女强人陈雪茹,平日里自是应酬不断的,那可是丰泽园的常客。
而丰泽园的常客,又有几个不认识神厨何雨柱的?
“还真是好久不见,何师傅你是不知道,我吃不到你做的菜,那叫一个度日如年啊。”陈雪茹展颜笑道:“何师傅今儿来是给自己置办衣裳么?”
“我妹妹今天过生日,想给她做件小裙子。”
“呦,那可得抓紧了,你知道她的尺寸不?知道的话我让店里人加班加点,争取今天晚上就给你赶出来。”
“那可太谢谢您了陈老板,我妹尺寸我知道。”
“害,跟我还客气啥?老榕。”
陈雪茹招呼了声:“记下尺寸,今天辛苦下,加个班。”
“得嘞!”
何雨柱交代好尺寸后,对陈雪茹说道:“陈老板,多少钱,我什么时间能过来取?”
“害,什么钱不钱的,何师傅你的好饭菜不知帮我成了多少单生意,这小裙子权当我送给令妹的了。”
“陈老板客气了,您点菜是花了钱的,一码归一码,我哪能白要您东西呢。”
何雨柱知道陈雪茹在说片儿汤话,哪有商人不爱利呢?再者他也没那么大脸白拿人东西,那可是绸子啊!
“何师傅你这人真实在,来,咱们里面聊,难得来一次,好歹喝杯茶再走。”
说着,陈雪茹把何雨柱领进了她的办公室。
一边沏茶一边说道:“钱好说,都是朋友,给个成本费,人工费就行。衣服晚上做好了,我直接让人送你家去。”
“那怎么好意思呢,这样吧陈老板,衣服做好了您放老贺家小酒馆,离这儿也近,省的麻烦您手底人跑一趟了,晚上我去小酒馆取就成。”
绸缎铺关门肯定比酒馆要早。
何雨柱让她把衣服放小酒馆,没毛病。
“也行,来何师傅,喝茶。”
“诶,好啊。”
一边喝着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陈老板,你这店的生意很火啊。”
“都是老客们捧场呗。”
公私合营后,因为公方经理的介入,胡指挥,瞎管理,大多数店铺都每况愈下。
但何雨柱不知道的是,
陈雪茹陈老板可勾搭上了有妇之夫的公方经理,廖经理,合营对她来说,目前基本没有负面影响。
“何师傅,下个星期天晚上,我有位重要的客人要招待,你那天上工不?”
“陈老板,我不在丰泽园工作了。”
“啊?好好地怎么不干了?”
“调动去红星轧钢厂了,当食堂副主任。”
“可以啊何师傅!哎,就是这以后再想吃你做的菜难咯。”
“这有啥的,陈老板什么时候有需要,托人去轧钢厂给我带个话就成。”
“那下个星期天......”
“没问题,晚上我都下班了,有时间。”
“那感情好!来何师傅,我再给您泡杯茶。”
“......”
从雪茹绸缎铺出来,何雨柱心情大好。
买个衣服的工夫,竟然又接了个私活。
“时间差不多了,先回四合院把自行车放家里,然后去学校等雨水放学,一起去王叔家吃拜师宴。”
<...我是廉洁奉公范金友分割线...>
四合院,聋老太太家。
看着那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棒梗,秦淮茹心若刀割,那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棒梗,咋的了这是?谁打的啊!”
秦淮茹心疼的直掉眼泪儿。
“妈,我爸打的,呜呜!”
“爸说你要是敢跟他离婚的话,他就天天打我,妈你能不能不跟爸离婚?我怕疼!”
棒梗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毕竟还小,对爸爸妈妈离不离婚的没啥概念,他只是不想再挨打了。
“混账!”一旁的聋老太太把拐棍往地上一杵:“打人不打脸,贾东旭咋就能下这么狠的手?看给孩子吓得,淮茹,等离了婚,棒梗归你!到时候就不是他贾东旭想打就能打的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秦淮茹抹了抹眼泪,把棒梗抱在了怀里:“棒梗乖啊,不哭,不怕,有妈妈呢。”
说着,又一脸哀求的望向聋老太太:“妈,今天能让棒梗先住这儿么?我怕回去贾东旭又要打他。”
“闺女,你说的这叫啥话?妈的家就是你的家,以后棒梗就住这儿了!”
“谢谢妈!”
秦淮茹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同时不由得灵光一闪。
自家孩子什么熊样,她再清楚不过了。
只要天天住一起,怕是用不了多久,棒梗就能给聋老太太气出心梗来。
老人都怕气,
是不是,会死的快一些呢?
......
中院,贾家。
“啥?易中海说要给我找个老伴?放他娘的狗臭屁,这也是人说的话?”
贾张氏掐着腰,一副要吃人的老猪狗模样。
可心中仍旧不免荡漾。
毕竟,她真的饿了好多年了。
自从老贾死后,她就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了,怎么可能完全不想那事儿?
那地都旱成啥样了?
“妈,那老王八也就那么一说,估计不会真给你找,不过......”贾东旭顿了顿道:“不过,妈,你给我爸守寡那么多年,也算够意思了,真有相当合适的,再找个也不是不行。”
易中海的话让贾东旭动了心思。
但不是少张嘴那么简单。
而是,如果贾张氏真能给自己找个有钱的后爹,那自己的日子不是就好过了?
“去去去!你想砸了你老娘的贞洁牌坊啊?以后甭提这事。”
“呦,贾大娘想找老伴儿了?这事我能帮忙啊!”
这时,许大茂的脑袋探了进来。贼眉鼠眼的脸上噙着一抹贱贱的坏笑。
他刚才可是听半天墙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