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蒙德城,一个没有太阳的白天。
几名身穿红黑色长袍,脸戴面具,腰间佩戴邪眼的“愚人众债务处理人”以极快的速度在大街上飞驰,与之遭遇的蒙德人要么避开,要么被撞飞了数米之远,西风教会的牧师芭芭拉的业务很快就忙碌了起来。
他们的目标是一处十分破旧的二层平房,房屋的主人伊凡.兰德曾经在北国银行借了三千万风神币,他的债务到今天已经到期了,这些“债务处理人”见状也是气势汹汹地来到了这里。
“滚出来!”
“伊凡.兰德!”
一个“债务处理人”大声喊道,另外的几个“债务处理人”也是一脸不善地盯着在远处围观的众人,那些人很快就在“债务处理人”的威慑下四散逃离。
不过,那些“债务处理人”肯定是没有什么耐心继续等待了,他们一脚踢开房门,房门很快就被踢破,几个“债务处理人”也很快就冲进了房间。
“搜!”
一个“债务处理人”大喊道,他还一行人闯进了一个个房间,搜遍了整栋房子,终于在二楼的书房里找到他。
他们看到那个伊凡还瘫倒在书房的地板上,就启动了邪眼中的火焰,点燃了伊凡的屁股,这让他很快就从醉酒醒中醒了过来。
他惊恐地看着这些“债务处理人”,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事一样的,就对他们说道:“要钱没有,要命倒是有一条。”
听到伊凡的话,“债务处理人”们笑了,他们对伊凡井号警告道:“你最好能把钱还给我们,本息一共五千万风神币!”
“不然的话,我们会让你尝尝讨债人的厉害!”
说到这里,伊凡用挑衅的口吻对众人说道:“有本事你们来啊,我就不相信你们这帮至冬人还能杀了我不成?”
“谁敢杀我?!”
“谁敢杀我?!”
等伊凡的话说完,一个“债务处理人”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朝着伊凡冷冷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满足你的请求!”
“我们愚人众从来都没有不敢杀人之说!”
言毕,那个“债务处理人”发动邪眼,转动身边的火刃,那个名为伊凡的人害怕了,他连忙后退几步,直至墙壁。
“你不能杀我!”
“我马上还钱!”
“我马上…………啊!”
伊凡还没有求饶完的时候,那个“债务处理人”转动身边的火刃,把那个蒙德欠钱不还的醉鬼送上了极乐世界。
正当他杀完伊凡的时候,一旁的“债务处理人”对他问道:保罗,杀完这个蠢货之后我们应该怎么办?”
“是向国家情报局的上级汇报吗?”
“这已经是我们处理掉的第三十个蒙德人了。”
那个刚刚使用完邪眼的保罗这时看到那个队员这副蠢样,严厉地批评他:“迈尔,你个蠢货,我们现在的身份不是国家情报局的情报人员,而是至冬国愚人众的债务处理人!”
“现在就想要回去复命,我们连什么动静都没怎么闹出来,你怎么敢提的?!”
迈尔听到这话也是害臊地挠了挠头皮,他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好像是哦……”
其他的国家情报局的队员这时也是一片欢愉的笑声,他们乐得不可开支,这是他们的杀人生活中为数不多的笑料了。
过了一会儿,保罗处理好尸体之后,就严肃地对一众队员说道:“诸位,我们现在的任务才刚完成第一部分,之后才是我们的重头戏!”
“我们将要伪装成几个蛮横无理的至冬人来公开在蒙德的街道上杀人,记住,无论怎样,我们都不能暴露我们自己的身份!”
保罗这时又补充了一句:
“更不能出卖队友的身份!”
保罗的话让众人感到了一丝凝重,他们知道自己干的是刀口上舔血的勾当,他们现在只是至冬人,他们必须要杀几个蒙德人………
“是!”
众人接到命令后很快就出动了,他们一把火烧掉了伊凡的房屋,这很快就引来了西风骑士的警觉,他们抵达了火灾现场。
紧接着,那几个“债务处理人”很快就跑到天使的馈赠那里展开了对酒馆内的蒙德人的屠杀,他们就像杀死几只虫子一样杀死了几个倒霉的蒙德人。
他们对那些蒙德人大喊道:“蒙德猪!”
“我们可是至冬人,还是愚人众,你们的西风骑士团肯定是不敢动我们的!”
这一下子就让酒馆内的蒙德人炸了,他们抄起酒瓶就往那几个“债务处理人”身上砸去,在这时,蒙德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血性。
要知道,蒙德人之前还这么有勇气的时候还是在推翻劳伦斯家族的五百年前,那时的蒙德人可是不怕死的!
“拼了!”
“…………”
“至冬佬,我跟你们拼了!”
“……………”
“保卫我们的蒙德!”
“……………”
一些偷偷过来喝酒的蒙德士兵也抄起步枪,打算瞄准几人。
当然,这些“债务处理人”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在杀死了几十个蒙德酒鬼后便扬长而去,回去的路上随便还杀死了几个蒙德人。
这样极其恶劣的事件无疑激起了不少蒙德人的怒火,这些“至冬人”之前就已经在那落单的蒙德人秘密做活体实验了,许多蒙德人就此成为了失踪人口。
现在,至冬人竟然越发猖狂了,他们竟敢当着蒙德人的面像杀死一只鸡一样杀死蒙德人的同胞。
士可忍孰不可忍!
与此同时,许多蒙德人很快就找到了冒险家协会、北国银行等至冬国设立的机构,愤怒的蒙德人民一拥而上,他们杀死了不少至冬人,也死了不少人。
至冬人与蒙德人之间导火索很快就被情报局的特工给点燃,至冬与蒙德之间出现的许多问题不都是啸问题吗?
当然,也多亏至冬那糟糕的口碑,蒙德人才能如此之快地被激发出民族主义的勇气,这正是普鲁士所尚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