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普鲁士共和国与璃月人民共和国因为一些啸原因结下了不小的梁子,但双方的文化交流却异常得繁荣,普鲁士共和国的电影在璃月人民共和国内大火,璃月人民共和国的电影也在普鲁士共和国里面大火。
当然,这些电影嘛,一言难尽。
两国向对方输出的电影都有一部分诋毁对方或夸耀自己的成分。
因此,两国官方都严令禁止对方的电影在自己国家传播。
不过,在民间,这样地交流却异常激烈,两国官方亲自下场都难以完全禁止这些异端的传播。
禁不掉!
根本就禁不掉!
久而久之,两国官方都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有人说过,文化总是与政治和经济接轨的。
比如说普鲁士向璃月输出的电影,就有对璃月输出自己的思想的意思。
比如普鲁士的伟大的艺术家阿尔萨斯创作的《恶魔的崛起》就写到了种族主义者希特烈的“光荣事迹“,这部电影在整个提瓦特大陆爆火,尤其是普鲁士和璃月这两个国家,《恶魔的崛起》更能引起不少人的共鸣。
“德意志需要一个强大的领袖!”
“你去过市场吗?!”
“如果我有罪,那么,我只是拿走我们之前被偷走的东西………”
这讲的是一个优秀的爱国青年如何从一个善良的人变成一个麻木不仁的种族主义者的故事。
就比如说上面的几句台词,就成为了许多提瓦特青年的口头禅,他们根据这几句话狠狠地玩了好多梗。
“你知道一个面包要多少摩拉吗?!”
“五十万!”
“整整五十万摩拉!一个手推车都装不下!”
这个梗一度成为了提瓦特大陆的热梗,许多人都在模仿着希特烈的“五十万”名言,当然,这句话最早是由伟大的阿尔萨斯首席说的。
尽管,希特烈的悲剧跟伟大的阿尔萨斯首席有一定的关系,但这部影片把伟大的阿尔萨斯首席塑造成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这个让观看影片的璃月人感到恶心。
普鲁士向璃月输出的电影不止于此,比如说1928年和1929年两年,伟大的阿尔萨斯首席创作了柏林三部曲和其他一系列电影。
分别是《柏林密谋》、《解放柏林》和《柏林审判》三部电影。
三部电影分别讲述了德意志人民是如何在伟大的阿尔萨斯首席的领导下,如何成功解放柏林并审判敌人的故事。
当然,像一些破坏伟大的阿尔萨斯首席威信的故事肯定是不会写到的,比如说伟大的阿尔萨斯首席曾经跟至冬人签过卖国条约之类的。
伟大的阿尔萨斯首席都没有写,其他人自然也是不能写的。
当然,璃月人可不会给他这个面子,在璃月,阿尔萨斯和希特烈的政治交易可是被喷得不轻。
不过,这并不是意味着璃月的电影没什么存在感,璃月也在普鲁士输出了不少关于璃月的思想。
比如说璃月的蒋正文和刻巡就联合创作了璃月在普鲁士上映的第一个革命电影《革命大业》。
里面讲的是一个地主家庭的年轻人看不惯旧璃月黑暗的统治后毅然参加国民革命军推翻旧璃月暴政,大义灭亲,与革命党人一同建立新璃月的故事。
“自己的事再大也是小事,国家的事再小也是大事!”
“下台就下台,还摆什么姿态?”
“新璃月,就靠我们了!”
“它们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政府,它们就是外国的帮凶。”
这些台词也在普鲁士共和国内被许多有理想主义倾向的年轻人感到振奋不已,许多普鲁士的革命党人也是顽强地跟普鲁士政府抵抗,甚至还有许多人看完这个电影后直接奔赴璃月。
毕竟,普鲁士共和国内还有不少人对阿尔萨斯的独裁统治感到不满,哪怕阿尔萨斯一直在努力改善普鲁士人的生活。
当然,刻巡在1929年创作的《决死淞沪》也是在提瓦特大陆爆火,普鲁士共和国也是遭到了一番不小的震动。
电影讲的是一个璃月士兵在上级的错误指挥下仍在沪城与敌军奋战,在战场是击杀三百多名敌人,最后呼叫炮兵部队朝自己方向轰炸,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故事。
璃月士兵的英勇形象在荧幕中被充分地展现出来,这部电影在普鲁士共和国很快就被封禁,原因是那个战士的故事竟然有现实原型。
这搞得普鲁士宣传部的一众大佬们很是害怕,一直在想尽办法不让这部电影流传到普鲁士的民间。
没办法,这是普鲁士共和国的国耻啊!
这搞得普鲁士共和国拍出来的抗璃神剧怎么整啊?!
当然,普鲁士共和国的抗璃神剧在许多人眼中就是一个乐子。
比如说面包藏雷,面包藏手枪…………
裤裆藏雷,裤裆藏枪…………
这些还不是最离谱的………
最离谱的应该是手撕璃月士兵……………
据说伟大的阿尔萨斯首席看到这部剧说了一句“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当然,除了他本人,没什么人知道他的意思。
不过,这样的形势到了1930年又发生了新变化。
两国都拍摄了至冬题材的电影,比如说普鲁士的《绝望的东普鲁士》和璃月的《永远的孤云阁》。
两国的电影都不约而同地谴责了至冬的霸权主义、肆意侵占他国领土和强行干涉他国内政的行为。
也就是说,普鲁士共和国和璃月人民共和国的态度,又有了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变。
双方有了共同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