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怒霆,看在曾荣的面上,你给我滚,否则的话,我让你死无全尸!”
毒观音霸气皆露,暗黑的气质之下,身上多种毒物从衣袖里窜出。
那一刻,她活脱脱的成了万毒之王,成了可怕的毒观音。
毒观音的气势惊人,让曾怒霆也是忌惮一分。
他脸色难看,那双眼睛却依旧高傲,有着睥睨众人的狂放霸气。
要真是和毒观音硬拼,谁生谁死,未尝可知。
但是,现在已经不值得了。
原本,他就只是帮唐皇的忙而已,并非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道:“灵媒大人,这次就多有得罪了,只是有一句话需要提醒你,有些人,已经大势已去!”
“非要逆势而上,将自己也搭进去吗?”
说完之后,他挺着身子,仰着头,很是嚣张的离开了。
走到楼梯上,“砰”的一声,将楼梯的铁护栏,一手给拍弯了。
这一手,自然是宣泄怒气!
毒观音虽然身子没动,可脸上的愤怒,已然有滔天之势。
她恨恨的低语道:“都是一些忘恩负义的可耻之人,简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一声高喝,身上暗黑之气更加凝重。
所有毒物,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气,也随之在毒观音身上发出阵阵低鸣......
这突如其来的遇袭,让陈疯感受到,在云唐门内部,是多么的不和谐。
发生了这样的事,几人也无心睡觉,坐在了院子的亭子里。
叶同安的死,让他的妻儿还有孙女,陷入无尽的悲伤之中。
非但如此,他们几人还被其他村民,抓了起来。
这些村民都是云唐门的人,虽然受叶同安的领导,但更听从毒观音的话。
因为毒观音的身份,比之叶同安,高了不止一截。
那是仅次于门主的存在。
陈疯虽然也不是圣人,但看到小女孩的哭泣,还是有些不忍。
他对毒观音说道:“唐莹女士,今日之祸,是叶同安咎由自取,但其家人,也没必要牵扯了吧!”
此后医治唐霸,还要仰仗陈疯和静雪,毒观音便给了陈疯这个面子,对手下道:“将这几人逐出叶家村,要是他们胆敢泄漏叶家村的秘密,杀无赦!”
手下领命之后,将叶同安的家人,带离了院子。
嘈杂的村子,慢慢恢复平静。
陈疯假装有些担心的说道:“唐莹女士,你我都明白,那个曾怒霆的出现,就是为了杀我和师姐,看来,云唐门里有人不愿意我们医治唐霸门主啊,说实话,我现在都有些不敢去了!”
只害怕陈疯撂挑子不干,毒观音赶忙劝说道:“你放心,你们的安全我负责,在云唐门,谁要再敢对你们放肆,我必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陈疯默默点头,演的一脸慌张无奈和委屈。
几种情绪糅杂,堪称影帝。
“要是灵媒大人亲自护卫我们的安全,那倒是可以放心了!”他假装好奇的问道:“可是不知道是谁,怎么有如此胆子,不惜杀人灭口,阻拦对门主的医治,这样的人,堪称叛徒啊,你们怎么能容忍呢?”
毒观音深深的皱着眉头,很显然,也被此事所恼。
但毕竟牵扯云唐门的辛秘,却也难以开口。
唐静撅着嘴巴,鼓起圆圆的腮帮子,很是生气的说道:“不用说了,肯定是哥哥唐皇干的,爸爸昏迷不醒,他这个小门主,可是当的很起劲呢,巴不得爸爸死掉,这样就可以从临时工转正了!”
“静儿,你给我闭嘴!”
毒观音回头,狠狠的瞪着唐静。
这些都是云唐门不可外传的秘密,却这么简单的告诉外人。
唐静闷哼一声,却不以为意。
陈疯登时明白,原来这个唐皇是唐霸的儿子。
那一切都是可以讲清楚了。
太子爷等不及要继位,杀了老父亲,这样的剧情在历史上也不少见。
陈疯假装害怕的样子,再次推辞道:“你们的家务事可真是够复杂的,唐莹女士,要不你们还是把唐霸门主接到村子里来吧,我们真不想掺和到你们的是非里!”
“苍雪先生!”毒观音脸色大变,声音也阴阳怪气起来。
她威胁的口吻说道:“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别想中途而废,否则的话,得罪我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一句话,我护你们安全给你们钱,你们替门主治毒,这事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还有,医治门主,只有上山,明白吗?”
一只漆黑的矛头蛇,忽然从毒观音的袖子里钻了出来。
脑袋腾的老高,对着陈疯嘶嘶吐信,敌意十足。
“行行行,知道了!”陈疯挥了挥手,一脸委屈的说道:“到时候医治好了唐霸门主,还请你们要安全的护送我和师姐下山,我们可不想有钱赚没命花!”
“一言未定!”
毒观音脸色终于舒缓一些。
那条矛头蛇,也将身子缩回了毒观音的袖子里。
折腾半天,已经快到午夜。
四人终于各自回房,准备休息。
陈疯和静雪的房间,因为沾染了叶同安和小青的血气,床也被踢坏了,只能换到原本曾怒霆所住的房间。
这间房间也算宽敞,只可惜只有一张床。
陈疯躺下之后,静雪却坐在床尾,盘腿入定。
陈疯些许无奈的说道:“师姐,你躺下吧,坐在那多难受!我发誓什么都不干,不碰你,只安心睡觉!”
刚一说完,忽然觉得自己说出了全国男人的渣男语录。
静雪这才睁开眼睛,很是单纯的说道:“床太软,很奇怪,睡不着!”
陈疯眯着眼笑道:“太软还不好?实话告诉你吧师姐,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可是有很奇妙的功效呢,可以练功,练得好还能一起把孩子都生了!”
“生孩子?”静雪忽然想起了那一双虎头鞋。
确实,她很想和陈疯有一个孩子。
要是一起睡在床上,能完成这件事,那未尝不可一试。
想来想去,她总算是躺下身子。
但一动不敢动,感受着这奇妙的感觉。
陈疯苦笑摇头,给静雪盖上了被子,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可怜自己,有了当渣男的条件,却不能把这个渣男实锤了。
闭上眼睛,很快的安然睡去。
静雪忽然眼睛睁开,口中喃喃:“果然可以练功,要不然为何我心绪翻滚,心跳的如此之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