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签名不行,还可以拍照!实在不行,可以摸摸这个光头小哥哥的胸!”
眼见两个小妹妹已经动心,陈疯又加大筹码,用拍照摸胸诱惑。
听到这些,那两个小妹妹,魂已经飘了。
其中一个,盯着神宫寺永夜的胸口,都快流出了口水。
陈疯不禁感慨,男人好女人的胸也就罢了,毕竟是圆润绵软之物,通了男人本性。
可是女人好男人的胸,这就着实看不懂了。
看来,女人好色起来,那是更彻底,男人压根不是对手。
这样的事情,神宫寺永夜已经见得多了,还算镇定。
他与陈疯的想法一样,先进去看看,探得虚实。
至于是否出卖色相,压根没有选择,都是陈疯说了算!
“好,顶多是被宗主责骂一番,我豁出去了,我带你们进去!”
其中一个小妹妹终于忍将不住,为了摸一把神宫寺永夜的胸,将宗门规矩抛之脑后了。
眼看得逞,陈疯和神宫寺永夜跟在两人身后,准备进入宗门。
忽然,有一个十分性感的女人,跨门而入,冷喝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敢放男人进宗门,等着宗主回来收拾你们吧!”
闻声,两个小妹皆是吓了一跳,神色惶恐。
当即收了花痴模样,对来人行礼道:“火舞护法!”
陈疯和神宫寺永夜亦是回头,看向来人。
只见这个女人一头红发,扎着过肩马尾,穿着一身高叉性感的红色武道服。
衣服的料子实在有点少,叉也开的太高,致使胸前春光乍泄,每走一步更是将雪白的长腿暴露无遗。
而她手里拿着一把长尺,眼神中透着几分严厉之色,看样子似乎在神宗威望不低。
“我叫吉泽火舞,是花宗的三大护法之一,专门负责花宗刑罚纪律,请问你们是谁,找宗主何事?”
吉泽火舞完全不像那两个小姑娘,对神宫寺永夜的容颜无动于衷。
而宫羽千泪和神宫寺永夜恋情期间,花宗宗主的身份,一直瞒着神宫寺永夜。
神宫寺永夜是在最后才了解这些的,所以他和花宗之人并不熟悉,也几乎没有交集。
眼见如此,神宫寺永夜也不隐瞒,直接说明身份,“我叫神宫寺永夜,想要见宫羽千泪!”
闻言,所有在场的花宗之人,皆是大吃一惊。
早就听闻,宗主多年前与一男子爱的死去活来天地动容。
只是后来阴差阳错,失了姻缘。
据说那个男子,是世间绝品,气质绝尘盛世容颜。
原来就是这个剃了头的男子。
不得不说,这份气质容颜,果然是绝无仅有,配得上她们的宗主。
因为她们的宗主,也是女人中的绝色。
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时光倒退逆天而长,五十多岁,亦是二十多岁的水嫩样子。
不仅如此,更是性感尤物绝代女神。
一身天赐的通体幽香,迷倒了千千万万的男人。
就连W国的皇族天皇,也曾垂涎于她们宗主的美色。
那一段感情成了过去,她们的宗主宫羽千泪,性情沉默了多年,变得郁郁寡欢。
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这个男人找来了。
也许,情缘重塑,她们的宗主也会走出阴霾,重回往日风采。
那些花宗的小妹妹,一个个激动的不得了。
可吉泽火舞,却瞬间变了脸色。
“原来你就是那个负心人,害的宗主伤心多年,臭男人!”
她无比的恼火,俏丽的脸上尽是怒容。
连带着呼吸间,胸口都在起伏颤动。
对于负心人、臭男人这样的称谓,神宫寺永夜无动于衷。
他只是再次请求道:“我们真的有要事去见宫羽千泪,请无论如何,想办法联系到她!”
吉泽火舞冷笑一声道:“宗主是你想见就见的?当年宗主为了见你,独自一人面对千言万语的唾骂,你在哪里?”
“我告诉你,赶紧离开,不然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话语间,长扇豁开,颇具锋利。
陈疯不禁眼睛一眯,原来是一把武器啊!
将折扇用作武器,颇为少见!
“我是不会走的,既然火舞姑娘执意阻拦,那不如我们比试一番,若我能胜你,便请劳烦联系你们宗主!”为了见到宫羽千泪,神宫寺永夜也只能如此了。
他嘴笨,动手更为合适!
陈疯嘿嘿一笑,多少年都没见过这个家伙动手了。
不过话说回来,当年虽然他们两被称为绝代双骄。
但他是以硬汉霸道而出名,反观神宫寺永夜,却是以阴柔立名。
总之,一旦动手,就是好戏!
“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吉泽火舞是个急性子,被神宫寺永夜言语一激,横握折扇,猛力一挥。
扇子最外层的一圈圆弧,显然是用什么特殊材料而成。
纤薄之下锋利无比,直接对神宫寺永夜开膛破肚而去。
神宫寺永夜古井无波,额头间的三岔火焰一闪,身形柔美脚下移转。
如同花蝶过隙,舞足间便躲开攻击。
他身形飘逸,像是跳舞一般,让人观之优雅!
随即身子一定,右手两指向下一点。
不偏不倚,直接点在吉泽火舞的手腕之上。
“啊~”
吉泽火舞手上吃疼,竟然松开了扇子。
一招之下丢了武器,让她又羞又怒。
双腿盘坐而下,趁势左手接住扇子。
随即扇子一合,一根银针从扇顶飞了出来。
所有人大吃一惊,如此近距离的偷袭,神宫寺永夜可是要危险了。
“拈花指!”
神宫寺永夜依旧面容不改,右手如同一个展翅的眼睛,大拇指食指轻轻一夹,直接把银针给夹住了。
那样子,真是优雅到了极致。
在场之人无不惊骇,如此近距离之下,居然能夹住飞袭而来的银针!
简直是神乎其技!
这一次,神宫寺永夜也有点生气。
如此偷袭,实在算不上故名磊落。
他目光微聚,手上一个用力,那根银针“嗖”一下飞了出去。
径直擦着吉泽火舞的脸颊,楔入后面木墙之上。
吉泽火舞再难舞动,惊愕之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脸色难看,羞愤不已。
却又技不如人,无可奈何。
最后只能瞪着一双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神宫寺永夜。
陈疯暗笑,这个神宫寺永夜,打个架还是那么娘里娘气的,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不过不得不说,那种阴柔之美,却是被这个家伙发挥的淋漓尽致。
从刚才接住银针的表现来看,还不错,有当年的风采,实力应该没退步!
神宫寺永夜这才说道:“火舞小姐,你输了,愿赌服输,帮我们联系你们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