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立房走后,沈意旗的姿态,当即有所改变。
她嘴角轻扬,扭动着自己曼妙的身子,走到水立房的办公桌前坐下。
“看来你就是娄玉阶最后托付的人了,不错,我就是水立方,也是这家公司真正的掌舵人!”
沈意旗温婉的笑着,目光炙热的盯着陈疯看。
要是以前,陈疯肯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对这个丰乳肥臀的沈意旗玩笑几句。
可现在他是哑巴,他是白浪,只能冷漠的坐在那里。
他现在很庆幸,猜测都是对的,这才是水立方。
特别是对方的名字,沈意旗,每个字拆开来,意味深长!
第一个字带水!
第二个字有立!
第三个字位偏旁部首有方!
其实水立方的身份,都暗藏在沈意旗的名字里了。
他直接开口道:“娄玉阶说了,有一个铁盒子和两个人交给我,你会帮我远渡W国,而我,会得到一千万!”
到现在为止,娄玉阶留下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他还不得而知。
不过应该很快,就要揭晓了。
沈意旗点头,再次确认了陈疯的身份。
然后温婉的说道:“为了钱卖命,不错,我看你身手极佳,不如入我神宗,替神宗效力,将来可不止一千万的酬劳!”
陈疯冷漠的说道:“我是拿钱办事,其他的另说!”
想让他加入神宗,简直开玩笑!
沈意旗默默点头,陈疯越是如此,她却越是放心。
“你的酬劳自然不会少,但必须等你去了W国之后,才能拿到!杨帆物流公司多年经营短途海运,最主要的航线就是新安到W国,要藏一个人过去,对我们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
“我现在就带你去拿娄玉阶的东西,你今夜就可以坐船去W国,到了W国,会有人带你去神宗!”
沈意旗站起身子,扭臀摆胯的向外走去。
陈疯紧随其后,看着对方摆动的肥臀,骂了一声妖精。
不一会,沈意旗带着陈疯,来到了公司的九号仓库。
这一座仓库在最里面的地方,还有多个守卫把守,一看就不简单。
两人进入仓库之后,沈意旗按动了一个按钮,原本被箱子堆满的地方,慢慢的移转出一个暗道来。
两人进了暗道,当即有一股阴暗潮湿的感觉。
刚走几步,眼前豁然开朗,七八个汉子围坐在桌子前,守护着一间牢房。
“小姐!”
见到沈意旗来了,那些汉子纷纷起身。
沈意旗挥手示意众人坐下,带着陈疯来到牢房前。
牢房里,有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坐在那里看电视。
沈意旗指着两人道:“这两个人,一个是新安的大佬,一个是临省的大佬,半年前易容换下来的,娄玉阶所说的两个人就是他们!”
闻言,陈疯虽然面无表情,却内心无比的愤怒,更是把这群狗娘养的骂了个遍!
这两位可怜的老人,身份如此尊贵,却在这里当了阶下囚!
“我本来想要押送他们去W国,但是娄玉阶不让,说这是他的功劳,必须他亲自押送,所以一直关在这里了!”
沈意旗说着,又走到旁边的一个暗室里。
暗室里有一个保险箱,她蹲下身子,旋转密码,“砰”的打开了保险箱。
保险箱里面有一些现金、证件,最下面,放着一个红色的铁盒子。
沈意旗将铁盒子拿出来,小心翼翼的端到桌子上,对陈疯说道:“这里面可是放着娄玉阶最宝贵的东西,他害怕自己随时暴露,便把这些东西寄存在这里了!”
“你脖子上挂着的青色吊坠,是打开盒子的钥匙,除了这把钥匙,谁都没办法打开这个盒子,因为里面有一颗炸弹,很敏感,只要盒子遭受了破坏,就会爆炸!”
陈疯一把拽下脖子上的青色吊坠,走到桌子前。
这个娄玉阶,会在盒子里留下什么东西呢?竟然搞的如此神秘。
他将盒子拿过来看了看,发现侧面有一个小孔,形状和青色的吊坠很像。
便想也没想的把吊坠塞了进去!
只听“咔”的一声,铁盒的盖子一下子弹了起来,就这么简单的打开了。
陈疯低头一看,果然,盒子里面有一颗炸弹。
引线错综复杂,连接了很多地方。
而除了炸弹之外,还有两样东西。
一样是一件黑色的令牌,上面雕刻着奇怪的纹路,形状像是一条恶龙。
而在令牌的顶部,有两个字,护法!
沈意旗趴在陈疯肩膀处,也看着里面的东西。
这个铁盒放在这里,她一直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而见到黑色的令牌,她显然认识,无比诧异的说道:“这是神宗的九护法令牌,持此令牌,可以号令神宗信众,除此之外,九张令牌一起,还可以决定神宗宗主的继承者!”
“可以说,这张令牌无比的重要,是娄玉阶在神宗身份地位的象征!”
陈疯暗暗吃惊,这个娄玉阶,原来在神宗的地位这么高!
不过娄玉阶让他打开铁盒,到底是何用意呢?
另一样东西,是一封信!
陈疯打开信件,上面用倭文写道:“本人山本耀司,奉神宗宗主之命,化名娄玉阶,潜藏龙国数十年,暗中听命!”
“此间数年,执行交神替的任务,暗藏凶险难以回避,恐随时暴露以身殉主,故将我的护法令牌另藏此处,以备托付之人来寻!”
“见此信件,必是我托付之人,我将我的护法令牌暂交于你,见此令牌,神宗信众必以为尊!”
“你到达W国之后,需将此令牌交给我兄长山本耀光,务必告知兄长,一旦神宗神选继承者,务必持此令牌支持神宫寺寂雷!”
看完信件之后,陈疯却装作诧异的样子,问道:“上面写的什么,我看不懂!”
他现在可是哑巴白浪,是完全看不懂倭语的。
不过信件里面的内容,却十分的有趣,看来这一场W国之行,必定精彩与凶险并存了。
沈意旗嘴角轻扬,用自己身体的上身柔软,轻轻的在陈疯胳膊上蹭着。
然后以一种极其勾当的语气道:“上面说,让你把令牌给我,然后押着这两个人,远渡W国!”
陈疯不禁心中暗骂,这个臭娘们,居然敢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