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门口,陈疯的耳朵微动,竟听见“哗啦”的麻将声。
“不会吧,这些富家女人是不是都疯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打麻将?”
一语暗骂,忽然觉得不对。
这些女人再如何的痴迷麻将,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在打。
他悄悄来到麻将室门口,侧着身子往里一看。
隐约看见四个长相不错的女人,坐在麻将桌上,还真的在那打麻将呢。
旁边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女仆,端着茶水,恭敬的站在角落。
“夹二饼,自摸炸弹,哈哈,给钱给钱!”
一个身穿红色吊带裙的美女,站起身子。
开心的伸出白皙的两手,向其他三人要钱。
她是司徒齐的老婆宛儿,也就是那对三岁双胞胎的妈妈。
孩子有保姆照看,这位最爱打麻将的妈妈,可是夜夜拉着姐妹搓几圈。
“真是晦气,你又炸了,你这是吃炸弹了!”
一个身穿低胸装的丰满美艳妇人,从旁边的香奈儿包包里,掏出四张红色百元钞票,很是不满的塞到宛儿的手里。
这个女人正是斗鸡眼司徒丰的老婆小雪,以完美的身材勾引了司徒丰嫁进了豪门,衣食无忧的她,只能夜夜陪宛儿打麻将消遣。
其他两个女人,一个很是随意的穿着白色睡衣,正是司徒渝的老婆阿柔。
最后一位也最年轻,是司徒术的女儿司徒亭。
她们两个也掏了钱,输了钱,都有些不高兴。
阿柔摸了摸脖子上的炸弹,不解的说道:“这好像不是司徒渝还有你们老公的恶作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就是么,你们老公跟你们玩,为什么还带着我,让我也挂着这个狗项圈似的,最关键的是那几个外国人收走我们的手机干什么?”
司徒亭也是埋怨,她可是一刻都离不开手机。
在她看来,这也是她一直打牌输的原因。
“管他呢,不到九点都不准走!”
宛儿开心的收了钱,手气这么好,不管这三个人说什么,她都不会放她们走的。
今夜一定要大杀四方,炸弹飞起!
小雪很是不服气的说道:“都怪那个外国人,只在宛儿面前用蹩脚的中文说‘炸弹炸弹’,这下可好,宛儿一晚上都在摸炸弹了!”
听到这一番对话,陈疯可算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几个蠢女人,简直是蠢猪妈妈给蠢猪开门,蠢到家了。
而围在秦明通讯设备旁的司徒家人,也是一个个脸色铁青。
刚才这四个女人的对话,他们也隐约听见了,简直太丢人了。
居然能把恐怖分子说的炸弹,当成打麻将的炸弹,这脑袋不是屎做的,都没人相信!
陈疯一脚把门踹开,也不废话,直接掏出枪。
“砰!”
对着天花板就是一枪。
“你们四个大傻逼,都给我站起来回话,谁要是大喊或者说废话,我直接崩了谁!”
四个女人和那个女仆,一个个都吓傻了。
她们站起身子,攥着小拳头,都不敢动。
陈疯直接问道:“那几个外国人是不是给你们每一个人一张纸条,纸条呢?”
“我们......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就......就扔了!”
宛儿小心翼翼的说道,虽然表面上害怕,心里却是把陈疯骂了数遍。
今天运气这么好,要是继续打下去,可是要赢很多钱的。
都被这个枪手给破坏了。
“扔了?”
陈疯直接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真想一走了之,让这几个脑袋被驴踢了的女人,自生自灭算了。
“扔哪了?”
实在忍不住,陈疯又是一声咆哮。
声音很大,将几个女人吓了一跳。
这时,那个女仆颤悠悠的举起手来,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刚才捡起来了,都在我这里!”
她从口袋里掏出五张纸条,畏手畏脚的递给陈疯。
陈疯一把抓过纸条,来不及区分,忙对着通讯系统另一头的秦明道:“秦明,听着,我现在开始读题了!”
他快速的将五道题全部念完,才松了一口气。
那一边,秦明也是第一时间把题目传给了大学教授。
“纸条分别对应谁的,自己过来拿!”
这时,陈疯摊开手里的纸条,对几个女人说道。
纸条必须对应,不然可解不开炸弹!
女仆第一个上前,从陈疯手里拿过一张纸条。
轮到其他四个女人时,她们都是一脸的尴尬之态。
宛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我们没看就扔了,所以,也不知道哪一张是我的!”
“没看就扔了?”
陈疯顿时无语了!
听到自己老婆的声音,司徒齐也是怒了,破口大骂道:“这个臭娘们,就知道打麻将,孩子也不带,这么重要的纸条,看都不看就扔了,简直气死我了!”
司徒家其他人,依旧面色难看。
陈疯一拍脑门,绝望了。
他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们,你们脖子上的是定时密码炸弹,时间一到,会立刻爆炸,把你们炸成肉泥!”
“而你们刚才手中拿着的纸条,是唯一能停止炸弹运作的密码!”
“现在好了,被你们弄乱了,每一个人的密码器只能按三次,全部按错,炸弹就会爆炸,你们是四个人,呵呵,救个屁!”
要是三个人还好说,试三次就好了,倒也无所谓。
可这打麻将,偏偏是四个人,多出来一个。
这样子没把握的情况下,肯定不敢试。
万一错了,后果不堪设想!
“还那个外国人给你说炸弹把你高兴的,人家说的炸弹是这个意思吗?”
陈疯都无语了,这个丧音佣兵团,没事学什么汉语。
你要是学也学得精通一点,学的这三不像,直接把这四个白痴女人给误导了。
天意,天意啊!
这四个女人都吓傻了,看着脖子上的红色倒计时,呜哇的都哭了起来。
小雪委屈的说道:“都怪司徒丰这个变态,喜欢玩一些刺激的夫妻游戏,说是增添情趣,给我挂狗链装按摩器什么的,我以为今天又是什么新玩意,没想到是炸弹啊!”
围在秦明身旁的司徒家人,一个个面色尴尬。
特别是司徒丰,脸都黑了。
这点小癖好,这下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炸弹炸弹,原来他们说的炸弹不是打麻将的炸弹啊!”莞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呜哇的哭泣不止。
“都给我闭嘴!”
陈疯用枪指了指,吓的几个女人呜咽声小了很多。
“对了,也许......”
他忽然脑光一闪,想到一个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