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探望,南烟让魏宛央带小宝和暖暖先回去。
小宝:“妈咪,虽然曜曜哥哥的身体很重要,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南烟点头:“好。妈咪会的。”
暖暖:“妈咪,曜曜哥哥醒了,你可以给我们打个电话吗?我想第一时间见到醒来的曜曜哥哥。”
“好。”
目送他们离开,南烟转身准备回病房。
突然——
“南烟小姐,我想问一下山上那位范老对治好曜曜的心脏病大约有几成把握?”祁桑冷不丁开口。
在来的路上,他和馥萱已经从魏宛央口中了解到曜曜的病情,车祸骨折不是最要紧的,最糟糕的是,曜曜还有先天弱症和心脏病。
南烟抿唇,半晌,“……五成。”
“怎么才五成?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曜曜还这么小……”祁桑看了眼病房的方向,“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他抬眼看向馥萱,“萱萱,我想……”
馥萱拧了拧眉,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动用战旗的医疗团队!
可两人现在已经脱离战旗,阎苍爵肯定不会答应。
“我想试试。”祁桑很少露出这么认真的表情。
“很大可能会失败。”馥萱不得不提醒他。
“但试都没试过,万一……万一有机会呢?”
不知过了多久,馥萱垂眸又抬起,“……好,我跟你一起。
”
祁桑眼睛都亮了。
回去的路上,馥萱开车,祁桑想给阎苍爵打电话,但手机就像烫手一样,每次拿出来想拨过去,最后又被他揣回兜里。
得想想一会儿电话接通了该怎么说……
馥萱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祁桑又一次拿起手机又放下时,馥萱开,“这件事,我来办吧。”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要上也是我先上,怎么能让你扛?”祁桑立马拿出手机,解锁,准备拨过去。
“行了,”馥萱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别逞强。”
“萱,不带你这么侮辱人的!”祁桑忿忿,“我现在也可以照顾你了!”
“是是是,你已经照顾了我这么多次,这次让我照顾你,行不行?我会跟阎好好说的。”
祁桑眼珠一转:“那……也行吧。”
馥萱摇头失笑。
“可是阎的性格……”祁桑还是不免担心,“我怕他一气之下把你变成盒了。”
馥萱:“……”她白了祁桑一眼,“能闭上你的乌鸦嘴吗?”
祁桑眨巴眨巴眼睛,伸手捂嘴巴,小声道,“你如果真的开了口,阎肯定会趁机提条件。我担心你吃亏……”
根据他的观察,馥萱并不知道阎苍爵喜欢她,但自己作为局外人看得一清二楚。
之前阎还要求他当眼线,监视汇报馥萱的一举一动。
如果馥萱被他拿捏住软肋,阎苍爵一定会趁火打劫,说不定会让她……
绝对不可以!
祁桑立马摇头:“要不这样,我先找阎说说,如果失败了你再来?”
“没这个必要。”
阎苍爵什么心思,真以为瞒得住她?
……
另一边,惊鸿阁和无名岛齐齐出动,很快暗一和溟沼就查到了文刚身上。
纵然他已经很小心,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第二天,暗一就将文刚带到了傅律霆面前。
“老板,人带来了。”暗一解开男人头上的面罩,顺势踹了他一脚。
文刚双眼还不能适应光亮,摇了摇头又猛地闭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谁敢绑老子?瞎了你们的狗眼!知道我是谁吗?”
傅律霆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文刚。
“你干的?”他的声音清冷凉薄,直接抬脚踩在他脚踝上。只听咔擦一声。
“啊——”文刚吃痛惨叫。
他试图挣脱,却发现都是徒劳。
暗一:“老板问你话,好好回答!否则——”
文刚脖颈一缩,强忍住剧痛,双眼开始慢慢适应光亮,抬头就看到满脸冷酷的傅律霆。
“你……你是谁?你抓我干什么?我们无冤无仇……”
暗一打断他:“没听懂吗?老板问你,干了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啊?”
这些人是不是有病?
他根本不认识他们,就把他抓到这里来。
虽然他常年待在国外,但偶尔也会抽时间回帝都,活动活动人情往来,豪门世家也算见过不少,但从来没见过眼前这号人。
想来只是逞凶斗狠之辈,没什么背景。
想到这里,文刚瞬间觉得没什么好怕了。
他冷笑一声:“是不是那个南烟让你来抓我的?她不会以为只要抓住我,她就能安然无恙了吧?”
“果然是你。”傅律霆双眸微眯。
“对啊,是我又怎样?”文刚一脸得意。
暗一给了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除了同情,就只剩默哀。
这时,暗三推门而入,低声汇报道:“老板,文刚派出去的手下已经全部被我们控制住了,目前南小姐那边一切安好。”
“什么?!怎么可能?!”文刚瞪大眼,难以置信,“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暗一看了眼傅律霆,只见他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沙发坐定。
暗一心领神会,直接上前给了文刚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这种人,先揍一顿才会老实。
既然如此,还客气什么?
接着又是几脚,直接把人踹得嘴角吐血,才终于停手。
“现在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
话落,便拖着文刚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来到傅律霆面前。
“你、你们想干什么?”文刚口鼻淌血,显然已经怕了,语气远不如之前那般嚣张,但仍在嘴硬,“我、我告诉你们,只要我还能出去,南烟她就活不了!这个贱女人,管的太多了!”
砰!
暗一利落地给了他一拳。
文刚眼冒金星:“你们让南烟来见我!有本事让她来见我啊?!打人算什么本事?”
“你——”傅律霆双腿交叠,不屑的看着他,“还不配。”
暗一冷声开口:“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对南小姐下手?”
“为什么?呵,如果不是她暗中调查我,我犯得着对她下手吗?她就是活该!”
文刚像被按到了某个机关,失控地怒吼道,“都是六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她为什么还要翻出来?!再说,林风宴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