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许大茂照常回家。
“大茂，听说你要调回来了，还是去办公室干科长？”和王敏芝一起吃完晚饭，易中海却找上门来。
“一大爷，这都跟谁那听到的消息啊，我要调动我自己都不知道。”许大茂也是真无奈。
他下午到宣传科的时候，一堆人围着他，问他是不是要回来综合科。对这些在机关的人来说，综合科科长并不能对他们有什么照顾，不至于需要巴结。
可是，这综合科科长那可是副处长的后备人员。上几任科长，只要年龄合适，在职位干满几年之后都是妥妥的实职副处长。所以，许大茂如果是真要成了综合科科长，说不定以后就成了他们的领导。
对这些老婆的同事，许大茂只好笑脸相迎，还要解释不会、不可能，可怎么易中海也跑来问这些。
“再说，一大爷，我哪怕是真干科长、处长，对您来说也一样啊。您这一个八级工，可不需要我帮您什么。您要是真有需要的，那可是直接能和书记、厂长说的上话的人。”许大茂说。
“你也别捧我，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知道。平时，别看一个个好像都尊重我们似的，要真找人办个正事比登天还难。”易中海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也有可能是受的社会毒打比较多。
“您谦虚了。”许大茂说。
“这是真事。上回为了给贾家嫂子在厂里找一个工作，我来来回回找了不少领导，可就没一个人愿意帮忙。你想想，现在贾家都那么困难，厂里这些领导是真的一点不近人情。”易中海似乎是拿话点许大茂。
“你给找什么工作？”许大茂好奇问。这秦淮茹现在怀孕着，不能干重活、力气活，能选择的范围比较小。
“你也知道贾家嫂子的情况，干不了重活。我就寻思厂里开会不经常需要服务员给端个茶、倒个水么，她正合适。”易中海说的很坦然。
“一大爷，这服务员工作是轻松，可待遇也很差，很多都是临时工，一个月也就十几块钱。”
“那没事，她在家闲着也是闲着。那些接待的事情不就是综合科管么，今天我去那边听到人家说你有可能回来当科长。我这一寻思，那不正好。
大茂，你和东旭都一起长大的，从小关系就好。现在东旭走了，就留下孤儿寡母，我们大院里能帮就多帮一点。你要是真去综合科，那是不是可以帮贾家嫂子找一个服务员的工作？”易中海说。
“一大爷，这个跟我去不去综合科没太大关系。综合科的服务员需要手脚勤快、体态端庄的，贾家嫂子是符合这个条件，可你要想好，去了工资降低，之后要调回车间就麻烦了。”
随着许大茂的话，易中海脸色一会青、一会绿、一会红，差点就成了川剧变脸。
“大茂，你说的是谁？”易中海没忍住，打断了许大茂的话。
“不是，我俩说的不是一个人么，贾家嫂子，啊，您说的不是秦淮茹？”许大茂也感觉有点不对劲。
刚才他就想，去干服务员，那工资到头就20，可是在车间一级工就30多块，这中间差距这么大，秦淮茹愿意么？贾张氏愿意么？
再说，剧情里不都是易中海故意把秦淮茹绑在身边，好控制贾家、傻柱给自己养老，怎么现在就变了？
“不是啊，我说的是贾家嫂子，是贾张氏啊。哎，你说着，我俩说了半天压根就不是一个人。”易中海也明白过来，他俩说的嫂子不是一个。
“一大爷，您说您，哪个服务员不是身段好、长的好，又勤快的，我哪想到您说的是贾张氏啊。
您想想，您要是领导，看到贾大妈那种一脸横肉的老妇女，你愿意啊。这服务员都是服务外面来的大领导，代表着轧钢厂的形象，你怎么想的，就贾张氏不破坏我们厂形象就不错了。
搞不好，她有点不满意，都敢直接对着外面来的大领导吐唾沫。就这样，你还敢推荐？到时候厂里会追究推荐人的责任的？
你想想，当时贾东旭去世时候，我们厂里哪个领导不知道贾张氏的厉害？他们还敢让贾张氏去搞服务啊？”
许大茂真是不吐不快。就贾张氏这样，还能服务别人。要是真去了综合科，那不得给她找几个人了服务她啊？
易中海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讪讪的说不出话。
“一大爷，这秦淮茹要是愿意去干服务员，我可以答应帮忙，要不要？”许大茂看易中海那个样子，故意开玩笑。
“秦淮茹就算了，还是跟着我吧，要不然真没办法养他们那一大家子。”易中海摆了摆手，一脸愁容的回家去。
“哈哈，大茂，我忍不住，要笑死了。我想想贾大妈端个茶杯，穿个小围裙，给领导顿茶倒水，还说这“领导请喝茶”，那真是太好笑了。”
这时候，刚才在厨房洗碗的王敏芝出来了，笑着拍着许大茂。
“你不觉得，贾大妈那圆滚滚的身材，很适合么？”许大茂接茬道。
“大茂，听说你小子当了领导就不认识人了？一大爷找你帮忙都不愿意？”一大早，许大茂正在中院洗漱，就被傻柱给拦住。
其他大院里见有好事可以看，纷纷驻足。
“一大爷怎么和你说的？”许大茂好奇问。
“就说贾大妈找工作事情黄了，你小子说不行。”傻柱看着许大茂很不爽。
这个被自己从小打到大的傻茂，现在都当领导，还有可能是综合科科长。别人不知道，他经常搞接待，和综合科那边打交道，可是知道综合科的厉害。
一个科，天天和大领导接触，算的上是上达天听。其他一个科是几个人，综合科乱七八糟加一起有近百人。
还有，在工作上，综合科可以厂里面名义协调后勤等其他部门，他傻柱就是那个经常被协调指挥的人。
这怎么能不嫉妒？所以，一听说许大茂拒绝帮忙，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来找许大茂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