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儿哥,你怎么来了?”白泽从后面抱着张云雷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
“我从基地出来的时候看时间还早,就想着来接你。”张云雷低头看了眼自己腰上的手,略微责备道:“你体检完出来怎么没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打车回家?自己一个人乱跑,万一要是看见什么怎么办?”
“辫儿哥,这光天化日下大马路上可没人扛着花圈跑,这又不是韩国。”白泽也尽可能避免这些。
要是韩国一整条街都有活动或者开业,那场面足够震惊每个中国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大人物去世了,这对白泽来说是通往ICU的快车。
为了防止张云雷再喋喋不休的念叨她,白泽迅速转移话题,“辫儿哥,我有点不开心~”
“为什么?是想着要离开家了舍不得?”张云雷笑道:“没事,我以后每个周末都不演出了,去给你探亲,实在不行就看看你在哪个城市,让姐夫在那里开个德云社,我常驻那边,你就跟上寄宿学校一样,每周回家。”
白泽轻笑,“我要是去边境呢?”
“边境也行啊,就当慰问士兵了。”张云雷无所谓说道:“我练练单口,每周都去给他们说单口相声。”
他姐姐和姐夫这么疼小海,肯定会同意的。
白泽无声的笑了笑,然后声音闷闷的说道:“我当不了兵了,部队不要我,而且以后我也当不了警察,国家爸爸不要我~”
‘吱~’张云雷刹闸,他停在路边扭身回头问道:“为什么啊,凭什么不要你啊~”
这半年来,他可是知道白泽期待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年龄够了,可最后关头却把她刷下来了,这心里得多难受啊。
“心里测试没过。”白泽撅了撅嘴又补充道:“刚刚遇见的大爷说就算心理测试过了也去不了部队,烈士的独生子女一般情况下不会录取。”
“可你不是已经被我姐姐姐夫收养了,你们在一个户口本上,是老郭家人了啊。”张云雷有些不解,“不是还有大林吗?”
“政审的时候肯定会调查清楚啊,我是老郭家的人,可载潇同志的确只有我这一个崽儿。”爱新觉罗载潇是溥海爸爸。
“不去就在家说相声呗,没事还能去韩国做做爱豆。”正好也能在家陪他。
“做不了爱豆~”白泽有些悲愤,“我告别的歌唱了,也跟哥哥们说再见了,弄这么大场面,结果我被刷下来了,太丢脸了。”
呜呜呜,她不想去韩国了,会被嘲笑的。
“要不你先在家待三年,然后再去韩国,就当退伍了不就好了。”张云雷给她出主意。
“不行,这以后被戳穿后不但涉嫌冒充退役军人,还会连累到你们。”也亏她辫儿哥想得出来。
“那怎么办呢,算了,韩国无所谓,要不咱俩搭档呗。”张云雷重新骑上电动车,“九字科我看中了一个人,可晚了一步,他刚换了新搭档。”
要是别人他指定要撬一下墙角,可这人是大哥冯照洋,他还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