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估计莫凝是猜到他跟宁晓菲关系比较特殊。
虽然莫凝平时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心思很细腻，擅长观察人，只不过平时都不说破而已。
只是秦然没想到莫凝这么胆大。
而且是胆子越来越大！
用鞋子蹭蹭就算了，竟然还把鞋子给脱了。
光滑的小脚从裤脚缝隙钻入。
像是一条小鱼在小溪里缓缓轻盈地向上流游去。
偶尔又突然掉头，来回游动。
......
秦然面不改色，像是下半身瘫痪的病人一样感觉不到。
直到莫凝的小脚地继续往上时，他才不动声色地一把捉住。
脚趾圆润。
脚背纤细，光滑。
莫凝感受到秦然手掌的热度，忍着蚂蚁爬一般的痒痒，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宁晓菲对两人的动作毫无察觉，说着自己的想法。
“音乐节的场地最好早一点定下来，这样去报批申请更顺利一些。”
秦然点点头，“这个也由你负责跟校方沟通。我会帮你引荐两个人，燃情音乐就作为赞助方。”
“那主办单位呢？学校还是哪一方？以往像是一些体育类的赛事，体育局都会参与，还有一些报社媒体也会挂名。”
“这次不是官方的，没必要邀请那么多。就以我们学生的名义，校方要挂名也是应该的。联合举办好了，燃情岁月和第一资讯都作为赞助方以及协办方。”
宁晓菲点点头，“那我先这么跟校方谈。”
秦然想了想，“我也一起去，我的热度还能发挥点作用。另外这种活动，校方肯定很重视安全问题。”
“那我先联系一下安保公司，到时找人维护秩序。”
“嗯，先做好准备，完善一下方案再去找校方谈，暂时定在后天。有问题吗？”
宁晓菲摇摇头，“没有。不过我还想见一下负责推广的人，可以先预热了。”
“我会安排你们见面，阿耀已经在有了推广方案，准备宣传预热了。”
“那就没问题了。”
秦然转向莫凝，“你呢？有什么建议吗？”
莫凝强忍着的小脚传来的酥麻，“我建议早点开启报名通道，进行海选。”
“可以。音乐节的奖项以及对应人数、奖金，你拟一个方案。奖金多一点没事，多吸引点人，把热度炒起来！”
惩（把）罚（玩）了莫凝快二十分钟，秦然才松开手。
“好了，暂时先这样。晓菲，我带你去见两个人，另外把阿耀的联系方式给你。”
“好的。”
秦然起身往外走去，宁晓菲跟在后面。
莫凝穿上鞋，最后一个起身，银牙紧咬，“死秦然！”
但不知为何，穿上鞋后，莫凝还是感觉小脚像是被一只大手包裹着，摩挲着。
鞋子有点凉，可她却感觉右脚很热。
.......
秦然让宁晓菲先把车里的茶叶拿上来。
包装很简陋，就一个小超市里随处可见的红袋子，但里面的茶叶档次不低。
金骏眉。
一两要三百块钱。
不过秦然早就拆了包装，把茶叶装在了小超市买的大瓶塑料瓶里。
看起来就像是几十块一斤的普通红茶。
秦然拎着塑料袋走进李同良的办公室。
“老李，忙什么呢？又在翻译啊。”
李同良摘下眼镜，“你又来要什么？”
“啧”
“老李，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每次来都跟你要东西的。”
秦然把塑料瓶拿出来，“看看，这回我是给你送东西的。上好的红茶。”
李同良看了一眼塑料瓶，就知道茶叶很一般。
“别，这么好的茶叶还是你自己留着。现在天也不算冷，你要空调还是没戏。”
“我不是来要空调的。顶多下次我把电风扇还回来，换一个电暖器。”
“等冬天再说吧。”
秦然随手把装着金骏眉的塑料瓶放在桌桌脚边，转头道，“进来吧。”
宁晓菲这才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介绍一下，这是燃情岁月音乐影视公司的总经理宁晓菲，这次来是想赞助咱们学校的音乐节。”
“这是咱们创业中心的李主任，也是金融学的教授，出过书的，国内经济领域的专家，空的时候翻译翻译经济学名著。”
秦然使劲夸赞李同良，语气中透着一股自豪。
虽然都是真的，可秦然“吹嘘”的语气让李同良都有点脸红。
“我可担不起什么经济领域的专家。而且我们学校什么时候要办音乐节了？”
“就下个月。”
秦然给宁晓菲使了个眼色。
后者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一本书，“李教授，我拜读过您的书，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李同良愣了一下，没有接过书，还皱起了眉头。
有点假，他不喜欢这些虚的。
秦然笑呵呵把书递到李同良面前，“老李，签个名啊。别看人家宁总年纪轻，其实刚毕业没多久。还是江大金融专业毕业的。”
李同良诧异道，“你是江大毕业的？”
“嗯，07届的。我老师谢教授推荐过您的书。”
“你是谢玉梅的学生？”
“是的。李教授您认识我老师。”
“认识。”李同良有些唏嘘，“我跟她是同学。”
秦然还不知道有这回事，瞪大眼睛道，“初中、高中？还是大学同学？”
“高中同学。”
“哇哦！有故事。”秦然露出八卦的表情。
“别胡说，我们就是普通的高中同学。”李同良瞪了一眼秦然，转向宁晓菲时，脸上多了一丝和蔼之色。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还在学校。”
秦然啧啧道，“老李你的书我看过，挺好的，但也不是啥经济学巨著，人家推你书。结果你连人家近况都不知道。”
李同良有些恼羞成怒，“你懂什么？”
像是为了掩盖情绪，李同良低下头翻开书。
不是新书，里面还有笔记备注，是真的读过的。
翻开扉页，李同良看到左侧自己的照片和介绍。
再翻一页，是前言。
李同良拿出钢笔，写下自己的名字以及赠言。
【知识是一匹无私的骏马，谁能驾驭它，它就属于谁---李同良赠】。
李同良把书合上递给宁晓菲。
“希望这本书对你有用。”
宁晓菲双手接过，“您的书让我受益匪浅！谢谢您！”
“啪啪啪啪”
秦然鼓掌道，“好！”
突如其来的掌声无疑破坏了这一氛围。
不过李同良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宁晓菲的观感好了很多。
“你们刚才说什么音乐节？”
秦然露出笑容，“老李，你听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