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妍冰不爽的说道,想想自己在的徐念禾那儿受到的委屈,如果不是这会儿德昌公主不让她碰徐念禾,白妍冰非得弄死徐念禾解解气不可。
“蠢货,你以为现在弄死徐念禾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惹到时候只会惹恼江聿风,那么他就会不管不顾!”德昌公主骂道。
真被自己女儿这股子蠢劲给气死,她怎么就生了这么蠢的一个女儿呢。
如果,徐念禾的脑子给白妍冰的话,她都不至于这么生气。
白妍冰撇了撇嘴,“母亲,你到底要做什么?”
白妍冰的心中十分困惑,不清楚自己的母亲到底要做些什么?
江聿风到底查到了一些什么东西?使得德昌公主如此的害怕。
她的心中很是困惑。
白妍冰的心中自然是不快的,她就想让徐念禾死,结果自己的母亲压根就不许。
她也不敢动手。
“带走!”德昌公主见徐念禾没有醒来,当即让人把徐念禾又给架了起来。
徐念禾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动静。
她知道,去了相府之后,肯定会发生更多的事情。
小蛇看到徐念禾被带走,在他们没有留意的时候,便钻到了马车内,直接钻到了徐念禾的袖子里。
徐念禾感觉到小蛇的时候,安抚似的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小蛇这才安分了下来。
而德昌公主却不知道,从她带着徐念禾离开德昌公主府的时候,那些蛇也在慢慢的离开。
原本闹腾的德昌公主府,没过多久便平静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府中的下人也是吓得不轻。
不过,他们却没有多想,更没人来告知德昌公主。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很快便来到了相府。
刑吟霜正来到前院准备出门,结果就看到德昌公主架着昏迷的徐念禾进入了府中。
刑吟霜的眼前便是一亮,徐念禾居然还有这个时候。
刑吟霜的心里是恨徐念禾的,如果徐念禾同意让她进门,那么她也用不着嫁给孙文博。
孙文博虽然对她也不算差,可是他后院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刑吟霜也希望自己能够独得丈夫的宠爱,可偏偏孙文博不能给她。
所以,刑吟霜便将这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怪到了徐念禾的身上,自以为是徐念禾的原因,才使得自己无法嫁给江聿风。
她想要靠近,最好能给徐念禾两个大耳刮子。
可是,刑吟霜还没有靠近,就被拦了下来。
“德昌公主,你这是做什么?”孙相看到德昌公主把徐念禾带来相府的时候,当即气得出声质问道。
德昌公主这是疯了吗?这不等同于是暴露他和她就是一伙的吗?
“相爷怕什么?当年的事情可是相爷跟本公主一起做的,这会儿只是带着徐念禾来你的府上,你就吓成这样了?那你觉得是江聿风把证据交给皇上更令人害怕,还是控制 住徐念禾,让江聿风把证据交出来更令你害怕?”德昌公主嘲讽道。
孙相闻言,也跟着愣了一下,也知晓德昌公主说得不错。
“江聿风当真查到了当年的证据?”孙相有些不愿意相信。
德昌公主冷哼了一声,来到一边坐下。
孙相看了看徐念禾,又看了一眼德昌公主,说道,“接下来怎么办?”
“徐念禾失踪,江聿风自然会找,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找来了。我们只要等着就行。”德昌公主冷笑了一声,江聿风那般看重徐念禾,不可能不找来。
孙相来到一边坐下,看了一眼徐念禾,说道,“先把人关起来?”
“用不着,本公主已经给她下了迷药,短时间内她不会醒的。”
孙相看向了徐念禾,见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江聿风把徐念禾看得那般重,如今徐念禾还怀有身孕,江聿风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妻子,这般一想,他原本悬着的一颗心,也便稍稍落了地。
“相爷,威武将军来了!”
正当此时,门房跑了进来说道。
“来了几人?” 德昌公主当即问道。
“就威武将军一人!”
德昌公主冷笑了一声,“这江聿风倒是大胆,让他进来。”
门房看了孙相一眼,结果就见他也跟着点了点头。
门房见状,这才跑了出来。
没过多久,江聿风便进来了,当看到徐念禾的时候,江聿风当即唤了一声,“禾儿!”
当他要上前的时候,却被拦了下来。
“威武将军急什么,你夫人这不是好好的吗?不过只是昏过去了,本公主要的东西你可带来?”德昌公主来到了江聿风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江聿风。
江聿风深吸了口气,“带来了,放了我夫人!”
江聿风直接从怀里将东西拿了出来。
德昌公主见状,当即上前去抢。
江聿风也没有多浪费时间,直接便松了手。
德昌公主有些困惑地看了江聿风一眼,但是此时她是真的太好奇了,只想赶紧弄清楚这些东西是不是她想要的,当即打开翻看了起来。
其中,有不少这些年她与孙相的来信,其中也提到当年的事情,以及当年她给孙相写的手书。
让孙相派人杀了先皇后所生的晋元太子的。
德昌公主愤愤地瞪了孙相一眼。
还真是蠢货,这些东西居然还留着。
“现在可以放了我的夫人了吗?”江聿风沉着脸问道。
德昌公主闻言,直接从怀里拿出了火折子,点燃那些书信后,看着它在自己的面前化为灰烬。
她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安稳了不少,而后笑盈盈地看向了江聿风,说道,“急什么?本公主可还有事情没做呢!”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江聿风一会儿,而是看向一边的下人。
他们当即上前,伸手去脱江聿风的衣服。
“你到底想干吗?”江聿风怒喝道。
动手脱江聿风衣服的两人,吓得也是缩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看向了德昌公主。
“本公主不过是想确认一些事情罢了!”德昌公主道。
江聿风深吸了口气,“我就是晋元,你用不着再确认了,腰上的胎记我用药水遮挡,你便是让人扒了我的衣服,也看不到!”